19骗人,明明说不喜欢动的(明石国行/koujiao/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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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啊。” 紫色头发的青年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日光流泻而下,被树梢的枝叶剪切得零散,纷乱地洒在他的衣角。 “要坐过来一起晒太阳吗,主人?”他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看向你。 “躲在这里是又想偷懒吗?” 你弯着腰喘息,想要找到他还真是不容易,几乎将整个本丸都走了一圈才发现他。这家伙像是一只聪明又懒散的猫,总是可以找到那些不容易被其他人发现的角落,窝在那里睡觉。 你休息了两分钟,终于平复了呼吸,走到他的身边去,努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质问他:“听说,在我养病期间,你逃了一次马当番和两次畑当番?” “哎呀——”他拖长了音调,“被发现了。” 拜托,逃的那么明显,每次内番都是+0,谁会看不出来啊? 你试图和他讲道理:“如果对搭档的人选安排有什么不满意可以随时来和我说的,但是请不要将工作都推给另一位……如果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只能考虑亲自去盯着你……” 你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久久也没有听到明石国行传来什么动静,等回过神低头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睡得无比安详了。 他该不会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吧?! 你头疼地蹲下身去,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叫他:“明石,明老板,明石国行。” 他动也不动。 你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试图将他拉起来,“先别睡嘛,你先听我说完啊。” 手腕却忽然一紧,反被他握住了,你一愣,旋即便感觉一股力气拉扯,不受控地摔倒在他身上。 你呆滞了几秒,才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然而刚抬起头就被按了回去。 “天气这么好,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声音里满是睡意,“先来陪我一起睡觉好了。” “可是我还要……” 他一手环住了你的腰,稍稍用力就将你按在了怀里,挣脱不得。 你刚想挣扎,就听到他的话:“嘛~明明是情侣关系,却不能说出去,还真是麻烦。” 你立刻心虚了,甚至不敢接话。 “……就连生病也轮不到我来照顾你。”他说。 你回忆了一下他平时那副倦怠的模样,根本想象不到这个懒癌要怎么照顾病人,忍不住小声道:“反正你平时也懒得动嘛。” “啊……毕竟没干劲是我的卖点啊。”他还是那副慵懒散漫的做派,只是环住你的腰的那只手比之前更用力了一些,“那么让我抱一会儿吧,趁着现在没有别的家伙看到。” 毕竟是自己的桃花……你一想到那天晚上一群男刃先后来见你的画面,就觉得心惊rou跳。 强烈的愧疚感促使着你干脆放弃了挣扎,安安分分地靠在他的怀里。视线稍抬,就可以看见他没有好好扣上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肌rou的纹理清晰可见,两条黑色的带子在胸膛上交叉而过。 你忽然有点好奇:“你胸口那两根带子,是连着衣服的吗?” “嗯?”他愣了一下,旋即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语调懒散,“好奇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诶?”你有点儿犹豫,却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像只被新鲜事物吸引的小猫咪,伸出爪子沿着那条带子摸了摸。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你连忙将手从他的衬衫里抽了出来,故作镇定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原来是直接穿在身上的啊。” 他没说话,但是你可以明显感觉到,在你刚刚摸来摸去的功夫里,有个什么东西似乎被唤醒了,此刻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yingying地隔着裙子的布料戳着你的腿。 就是说……这种事……好像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你甚至有些不敢看他,视线飘忽地扫来扫去,提心吊胆又很摆烂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做就做吧,反正也是自己先脚踩N条船的,而且做的时候自己也能爽到。 这个地方还蛮隐蔽的,应该不会被其他刃看到吧?控制好时间,应该可以在晚饭前找到三日月和莺丸聊聊吧?这两振刀也是逃内番的典型…… 你胡思乱想着等了半晌,却什么也没等到,环在腰间的那只手依旧安安分分,甚至连力道也无变化。 他……不做的吗? 你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看他,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 “嗯?” 你结结巴巴,超小声地:“不、不用……管它吗?” “啊,不用。”他闭着眼睛,一副随时可以睡过去的状态,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近似于呢喃,“放轻松,只要像现在这样,和你一起安静地躺着就好了。” 你安静地趴在他怀里,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居然真的不做吗?就只想抱着我纯睡觉的吗?这么纯情的吗?那个过一会儿应该会自己下去吧? emmmm……好像没有自己下去,依旧在热热yingying地戳着你的腿。 好、好尴尬。 你反而有些不自在了,眼睛睁开了闭上,闭上了睁开,最后鬼使神差地开口,小声地问:“要不,我帮你用手弄出来?” “哦?”尾音微扬,他似乎也有些惊讶。 你尴尬得无地自容,慌张地想要改口:“我,我是说……” “那就多谢了~”没等你改口,带着京都腔调的男声便懒洋洋的响起, 随之是你的手掌被拉着覆盖在了某个灼热的隆起上。 你:“……” 明明还隔着裤子,手掌却感觉这温度高的吓人,热度顺着掌心一直烧上胳膊,甚至沁上脸颊。 毕竟、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信守承诺一点地做完吧。 你抿着嘴唇,一面说服自己,一面不那么熟练地去解他的裤子,磕磕巴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毫无阻隔地握住那根东西。 好大…… 是因为刀种不同吗?太刀的性器明显比打刀还要大一些,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 你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越发后悔之前一时嘴快的提议,却还是认命地双手握着这根东西,学着自己看过的色情作品里的那样,开始上下撸动。 rou红色的yinjing在你的手心里无比精神,散发着热烫的温度,和主人总是没干劲的模样完全不同,简直称得上生龙活虎。滑腻的清液从铃口处渗出,沾在指尖拉出黏腻的丝,打湿了你的掌心,成为最方便润滑。 或许是实在不够熟练的缘故,你握着它taonong了好一会儿,手心都被偾张的青筋磨的发酸了,它却只是变的更加赤红鼓胀,丝毫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而与之相对的,是你不自觉夹紧的腿和酸麻的小腹。 敏感的xiaoxue已经开始往外吐出湿漉漉的花液了,内里的嫩rou本能地蠕动想要吞吃进什么一般,这些天来总是在性爱中被放肆顶弄亵玩的花心早就食髓知味,也不甘寂寞地发起痒来。 “那个……”因为羞耻而结结巴巴,“你、你还没有,想射的感觉吗?” 紫色头发的青年还是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哦,大概还差一点吧,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 到了这一步,居然还能说出“不用着急”这种话嘛,真不愧是懒癌。你在心底暗暗吐槽,身体却很诚实地淌水,被翻涌的情欲刺激得腿脚发软。 好丢人。 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裙下的内裤被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整个阴阜都湿漉漉滑腻腻地充盈着温热的花液,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有深色的水渍洇湿在外面的裙子上了。 “想做了吗?”你忽然听到他问。 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他,即便某个部位还被你握在手里,他也依旧一副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慵懒情态,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情动。 显得摸男人jiba都能摸到流水的你好像格外放荡似的。 一种不服输的念头忽然就升起来了,你皱着眉头苦恼地盯着手心里剑拔弩张的家伙片刻,居然克服了心里的不适,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形状饱满桃子似的性器顶端。 “嘶~”你听到他似乎轻轻地抽了一口气。 果然,是有用的吗? 味道……好奇怪,不喜欢。 可是听到他抽气,心底那点儿幼稚的胜负欲又忽然旺盛了起来,你张嘴慢慢地将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握在手里就觉得大了,吃到嘴巴里更是艰难,好不容易含进去一半,你就生理性地作呕,连忙又吐了出来。 口水混合着男性的腺液,在性器顶端和红润的唇瓣间拉出亮晶晶的丝来,欲坠不坠地悬在半空,然后断裂,yin靡得不像话。 紫发太刀闭起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绯红与黄绿渐变的异色眼瞳半眯着看看向面前的审神者,幽暗的微光在其中氤氲滋生。 勃起的性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手心是如何动作的,那张总是颜色娇艳的嘴唇也娇嫩异常,张开双唇将他含进去的时候,敏感的顶端婆娑过温热的唇瓣,一寸寸抵着那嫩生生的舌头顶到狭窄的喉咙口。 刚顶到那里,审神者就会条件反射地干呕,本就窄小的喉头剧烈地收缩,越发紧致地裹着他,带来绝妙的快感。 甚至于在对方松开嘴吐出roubang的一瞬间,令他生出一种按着她的后脑重重挺腰再度强行插入的冲动。 真的好难吃……果然小黄书里都是骗人的! 你握着手心里丝毫不见射精迹象、反而越发精神的roubang,实在是没有更多的勇气再去给他口第二次,忍不住苦恼地小声抱怨:“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出来啊……” “真是抱歉了,让你这么苦恼。”一点也听出歉意的回答,“都说过不要对我有什么期待了。”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嘛!” 你松开了手,终于决定不再为难自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潮湿柔软的阴阜隔着已经被濡湿一片的内裤,紧密地贴合在了他充血鼓胀的性器上。 你伸手按着他的胸口,主动地用下身去蹭他,坚挺的roubang很轻易地顶着内裤布料陷入两瓣软绵绵的嫩rou中,每每顶到敏感点,都会令你呼吸急促,按在他身上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染上一层象征情欲的淡淡绯红。 好想做。 光是蹭蹭,还不够。 “我们做吧。”你没忍住,主动地小声提出。 既然是情侣关系,做也蛮正常的吧。 反正你大概也清楚这家伙的尿性了,他只要可以躺着不懂就心满意足了,大不了就女上男下乘那个骑一次。 虽然很羞耻,可刚刚给他又用手又用嘴的,好像也差不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身体真的好想做……是最近被cao多了,感觉变得更饥渴yin荡了…… 你甚至有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低着头,撩起裙子飞快地脱掉了内裤,抓着那根又硬又热的roubang抵住了下面xiaoxue的入口,蹭了点儿滑腻腻的水液润滑,沉下腰试图将那根东西往里面吞。 “好、好涨……” 太大了。 你完全忽略了太刀比打刀更粗上一圈的尺寸,尚未被扩张充分的xiaoxue,只堪堪纳入了一个头部,就被撑得胀痛。 你不由地有些后悔,至少、至少应该先做足准备再…… 一手撑着他的胸口,正准备慢慢地抬起腰来,却不想一直懒洋洋的太刀,居然突兀地朝上挺动了一下胯部。 敏感的xuerou被roubang上隆起青筋剐蹭过,那一瞬间的爽利快感如过电一般击过你的整个后腰乃至脊背,浑身不由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地跌坐了下去,尽根吞入。 “呜——啊!” 被、被cao透了…… 热烫的guitou仿佛不偏不倚地撞上柔嫩的花心,在重力的作用下,轻而易举地将羞涩闭合的宫口cao开缝隙,强硬地挤进去,楔入狭窄的腔室中。 xiaoxue被干得咕唧一声吐出大股清透的水液来,却被插在花xue里的粗大roubang堵的严严实实,淌不出去。 你被这一下干到失神,骑在他的胯上岔开的两条腿软绵绵地打着颤,眼珠一时无法聚焦,只微张着嘴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撑……撑坏了,太涨了……呜……” 除了刚刚的那一下子,他再没有别的动作,停在原地静静地等你恢复过来。 半晌,才从那种过激的快感中恢复了神志,身下的xiaoxue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湿红的媚rou紧紧地裹着含在体内的roubang。 你伸手抵着他的胸口,撑着发软的双腿,抬起屁股,想让男人的阳具从体内退出去些。刚刚那一下,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zigong仿佛都被入了个彻底,窄小的腔室紧紧地箍着他,甚至抽出的时候,都仿佛被拉扯着往下坠了坠。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啵”的一声水音,圆桃形的guitou终于退出了宫口,被强行撑开的地方一时半会甚至难以合拢,依旧嘟着软囔囔的小口,颤巍巍的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yin液。 “呼……”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缓了缓,才开始慢慢地起伏着腰肢去吞吐那根粗大的阳具。 “嗯~好……好舒服……呼,里面……被cao到了……” 环绕在柱身鼓起的青筋磨蹭过敏感的xuerou,舒服得你脚趾打颤,又主动地用roubang的头部入磨娇嫩的花心,只浅浅地陷入些就抽出来,便足够带来强烈的快感刺激,下身泄洪似的流水个不停。 然而你实在是太错估自己的体力了,只这样taonong了一会儿,就浑身发软,两条腿酸麻无比,离高潮却总是差一点,迟迟到达不了最舒服的那个点。 “呜……还不够……没力气了……” 你低头看着被自己骑在下面的懒癌,忽然气哼哼地给了他一拳,软绵绵的打在他的胸口。 “你、你也,呼、动一动嘛!” 全程都是你在动,他就只要躺着享受就好,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真的要我来动吗?” 被情欲烧得脑子guntang的你,已经不那么容易能察觉到这振刀语气里的情绪变化了,身体始终被卡在那个即将高潮的临界点上,你想也不多想,就仓促地点头。 近乎央求地:“你、呜……你动一动——啊!”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变成了被他压在下面的状态,下意识夹紧的xiaoxue抽搐了两下,就立即被人强硬地捅开,guntang坚硬的roubang碾过湿软的xuerou,一直顶到柔嫩的花心。 “呜,不要……慢点……会受不了的……” 他并没有停下,一直顶弄着颤巍巍翕张开小缝的宫口,直到将之彻底打开,依旧不停地朝深处嵌入,再一次地撑开狭窄的腔室,享受着被女性zigong包裹的特殊快感。 你短促地叫了一声,带出尾音不堪承受的低泣,生理性的泪水渗出来,瞬间洇湿了眼角。 骗人……明明说,不喜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