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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人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一下车便迎了上来。单秋阳一问之下才知道,为首的是园长以及些高层领导。怕是顾思年提前打了声招呼,他心里感激同时心中的忧虑也减轻了一大半。他把孩子一直送到教室门口,看着他穿着统一发的制服在一堆小朋友之中愈发突出了,心里溢出了丝丝的骄傲,蹲下`身来嘱咐道:“爸爸在你书包里放了些小零食,记得跟小朋友一起分享。下午放学时爸爸会来接你,有事就跟园长说,知道吗?”站在一旁的园长忙殷勤地点头,和蔼地说道:“单先生放心吧,交给我没问题。”单秋阳向她道谢,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还没到放学时间,他便提前跟一堆家长等在了校门口。来接人的大多是老人,或者是保姆,单秋阳这么一个年轻男人站在人群中间便有些鹤立鸡群。等看到单晖蹦蹦跳跳地走出门,单秋阳立马迎了上去,接过小书包,这才发现园长也跟在他后头。不等单晖开口,园长先笑眯眯地同单秋阳说道:“小朋友们都很喜欢小晖,都争着抢着要把零食玩具送给小晖。”单秋阳蹲下`身问单晖,单晖兴奋得点点头。单秋阳剩下的那点担忧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见时间还早,便让司机绕弯给单晖买了个草莓奶油蛋糕。单晖用小手一路托着蛋糕,回家也不肯放下,还不确定地问道:“不是生日也可以吃蛋糕吗?”单秋阳点点头,回答:“想吃的时候都可以让爸爸买,或者让家里的西点师做。”单晖都快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单秋阳直接拿了两个叉子,都是爱吃甜食的,不一会父子两就对头吃完了大半个蛋糕。周一两人吃完晚饭,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单晖读英语,顾思年就拎着个行李箱到家了。单秋阳给人把行李箱拎进客厅,帮人把大衣挂到衣架上,便进厨房给人下面去了。顾思年看到小孩坐在小椅子上正巴巴地看着自己,单晖刚知道原来自己的小房间都是顾思年帮自己花钱弄的,亏他当时还想着跟眼前这人争第一的位置,脸就有些发烫。顾思年见他小脸红扑扑地看着自己,以为他有些怕自己,便主动在他旁边坐下,问道:“在学英语?”见单晖点点头,顾思年又问他:“功课赶得上吗?”单晖奶声奶气地问他:“什么叫功课?”“呃…”顾思年本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他也没怎么接触过小孩,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上课的时候能听得懂老师讲什么吗?”“老师讲的以前家里请的老师都教过,所以都懂得。”这边正说着,单秋阳端着碗青菜牛rou面就出来了,上面还卧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顾思年坐上餐桌刚想拿起筷子吃,就看到小孩扒着餐桌边巴巴地盯着自己。顾思年挑挑眉:“想吃?”单晖点点头又摇摇头,还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单秋阳见状俯身在顾思年耳边说了一句话,就看到顾思年拿着筷的手一顿,耳根还可疑地泛着红。单秋阳觉得此时的顾思年可爱极了,捏捏他的耳朵,催促道:“快呀!”顾思年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吃。”单晖小眼睛一亮,小耳朵一动,他正愁着没时机叫呢,眼下来了这么个机会,便糯糯地开口道:“爸爸。”叫完单秋阳发现两父子都红了耳根,他心下好笑,转身进厨房拿了他的小叉子小碗出来,让顾思年给他挑些出,不要太多,毕竟刚吃过晚饭,小孩子吃太多容易不消化。顾思年给他挑了些出,还把最上面那个荷包蛋也一并放了进去。单秋阳把他的椅子拿过来,把人抱上去,父子两一起吃起了面。叫完第一声第二三声就好开口多了,为了区分两人,叫单秋阳就叫爸爸,而顾思年就单个字爸。幼儿园跟顾思年公司在一条路上,每天早上都由顾思年送着,下午就由单秋阳接回来。他卖掉了自己那辆小破车,怕不安全,因此终于从车库开出了顾思年曾经送自己的那辆白色保时捷911,这才发现上面的车牌号竟然是自己的生日,心下愧疚,自己当年到底是有多冷心冷肺啊。当天晚上回去就卖力地在床上表现良好,让脐橙就脐橙,让后入就后入,乖的不得了。隔了一周,单秋阳意外地接到了来自S城的电话。第29章接到电话的时候是晚上,他正靠在单晖床上给他读着故事书。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单秋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握着手机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单晖看着单秋阳这个反常的样子,担心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试探地叫了句:“爸爸?”单秋阳这才回过神来,他把故事书递给他,让他自己看图画,他去接个电话马上就回来。单晖乖乖地应了。他逃命似地冲到了书房,然后反锁住了门,走到落地窗旁,颤抖地按下了接通那个按钮。电话接通后,双方都不讲话,只穿来彼此压抑的呼吸声。他唯恐惊扰了电话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地用极轻的声音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妈?”这一声彻底打碎了双方之间故作的平静。电话那头传来他母亲赵玫压抑的哭声,单秋阳听到那熟悉的哭声瞬间慌了神,脚下差点站不稳,嘴上焦急地问道:“妈,怎么了?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赵玫在电话那头哭喊道:“阳阳,妈对不起你,害你受苦了。”单秋阳被这句话说的直接逼出了眼泪,这么多年一直压抑在心头各种不为人知的苦楚一股脑爆发了出来。委屈吗?当然委屈。母子两从小过得是相依为命的生活,母亲突然不要儿子了,无论对错,这其中的心酸苦楚又有谁了解?怨恨吗?当然怨恨。但他最怨的、最恨的始终是自己。他怨自己贪婪、恨自己不孝,自始至终唯一没有一丁点怪过自己的母亲。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便是这个人,而且以为这份情这辈子都没办法偿还一丁点。他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反过来安慰道:“妈,我过得挺好,一点也不苦。我还当上A大的老师了你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赵玫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电话,哭道:“你从小就给妈争气,是妈对不起你。”“你怎么知道?”他母亲在那头渐渐止住了哭声,嗫嚅了半天,才说道:“是那位顾先生告诉我的。”顾先生……顾思年?他不是刚出差回来吗?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母子之间本就没什么滔天的怨恨,这些年两个人的心态终归都是觉得亏欠对方,不敢来找对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