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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提到了胡建功的儿子。“承蒙你的教导,孩子有幸考到国宏师大,你好像对我的家庭蛮熟悉的吗?”胡建功尽量把口气放到不屑一顾的程度上。“他们老校区的宿舍条件太差,就凭您胡局长的关系,还是给孩子调整个好点的宿舍吧,要不,孩子太遭罪了!”安维克并没有正面回答胡建功的话。“你想威胁我吗?我倒是不怕这个,如果你想试试我的本事,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胡建功转头就想走,却被安维克一把给拽了回来,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安维克的力量。“别介,胡局长,您又误会了,看来我们目前不适合‘拉家常’,我是真的想和您胡局长再续前缘的,怎么就那么不给面子呢?”安维克的眼神分明就是凶煞的,这让胡建功不得不停顿下来。胡建功想,眼下还是先稳住这个家伙,因为对方能调动警力,不能不让他心有所防。“果真要交个朋友的话,那就需要我们都拿出个态度来,可我怎么总感觉你是在威胁我呢?我胡建功也想再练练,今日有了对手,不知道是感谢你呢?还是感谢你给我的机会呢?”胡建功想搬回一局,也同时想找个话题继续周旋。“胡局长是孤独求败啊!哈哈哈。”安维克的笑声似乎是从“丹田”里发出的,又让胡建功为之一怔。“胡局长,我从前经常到这里来,你看我们裕海,其实并不大,这转来转去的,我们不是又转到了一起吗?”安维克意味深长的说着。“我经常想,如果从这里跳下去,那感觉一定很好的,甚至比您玩的SM还要好玩,您说呢?”安维克边走向栏杆,边说着,他心里知道,胡建功不会在心里没底的情况下,就那么快地走掉的。“我既然说了要和您交个朋友,就不会不算数的,只是胡局长,您可别觉得我在您那里阴魂不散啊!”安维克转过头来,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见胡建功并没有跟来,就断定胡建功心里还是有所恐惧的。“来日方长吧!你的那位朋友……”胡建功停顿了一下:“我尽力而为吧,这世道也说不准‘天有不测呢!’那就看他的造化了!”胡建功的话音一落,安维克就有了几分的把握,因为胡建功分明已经是应了下来他的“请托”。一些客套的话语过后,胡建功感觉几乎是狼狈逃窜地离开了凤凰山。安维克心里有了一定的胜算,他得意地回到警车上,很“江湖”地和两个小警察交起了朋友,扬言请人家去吃大餐呢![img]vip.shulink./files/article/attat/65/65750/3021793/215883.jpg[/img]☆、第五十三章“阿社,今晚六点半在索亚特皇宫酒店,我请客,不见不散。”电话那头是田业郎。“索亚特皇宫?你该不是疯了吧?你说谁请客?”安维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错,是我请客。”田业郎回答的很干脆。“都是谁去啊?什么大事呢?要去那么贵的酒店请客?用得着那么奢侈吗?”安维克还是有点质疑。“奢侈就奢侈吧!你怎么那么婆婆mama的,见面再说啊!”田业郎挂了电话。安维克按时赴约,迎宾小姐问是哪个包房时,安维克只说在大厅等人,便找到一个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很快便有服务员端来茶水,安维克在茶几上扣了扣手指,算是表示谢意了。他随手拿了本杂志,胡乱翻阅着。“小安,早来了啊?”丁海茹不知道什么时间冒了出来。“啊?丁主任,您这是……?”安维克有点错愕,他没有想到会碰上丁海茹。“田业郎不是在这里请客啊?”丁海茹明知故问。“是是是,我正在等他呢!”安维克连说了三个“是”。“快来帮帮忙啊!”田业郎在不远处冲着他们叫喊,两只手各拎着一个捆扎好的箱子,显然是酒水。安维克和丁海茹赶忙过去,安维克接过了一只箱子,田业郎并未把另外一只箱子给丁海茹,他们随引领小姐进了包间。“来这样的地方,还自带酒水,你丢人不丢人啊?”安维克先冲着田业郎打趣地发了话。“这样省钱呢!更何况这酒是我家老爷子的存货!”田业郎嬉笑着脱下外套,连同自己的背包,一起挂在了衣帽架上。三个人并没有相让,便自行找了座位坐下了。“田先生,客人到齐了吗?可以上菜吗?”服务员甜甜的问。“到齐了,快上,快上。”田业郎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就咱三个?”安维克有些纳闷:“还用在这里请客?你从哪里发财回来了?”“你少啰嗦,快点倒酒,给女士倒上红酒!”田业郎命令的口气。少许,酒水佳肴一并备齐,田业郎很郑重地端起酒杯:“今天我请客,就只想请你们两个人……”“这么小的包间,还能再多两个人吗?”安维克打断了田业郎的话,故意讥讽地说。“你别打岔,否则会忘台词的!”田业郎瞪了一眼安维克。“今天对我田业郎来讲,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啊!”“喜从何来?”安维克又故意活跃气氛。“先宣布第一桩喜事,我被国税局录用了!”“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不早说!”安维克起身就给田业郎“一锤头”。“那第二件喜事呢?”安维克有点迫不及待。“先喝酒,先喝酒!还没到宣布第二件喜事的时候!”田业郎有点羞涩了。丁海茹在一旁一直笑盈盈的,她似乎早知道了今天宴请的目的。“干杯吧!”田业郎有些激动。“这个可以有啊!”安维克也呼应着。满满一盏高脚杯的白酒,在激动的情绪下,被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饮而尽。一会儿工夫,便见两人有了些醉意。丁海茹还是笑盈盈的,她只抿了一小口红酒,自顾自地吃着菜。她打发走服务员,便又热情地为两个小伙子“伺候”起酒局来。安维克看到丁海茹亲自为他斟酒倒茶,有些惶恐异样的感觉,虽不好说什么酸溜溜话语,但还是客气了两声,丁海茹依然笑盈盈的默不作声。安维克边吃着菜,边听着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