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傲娇细作巨难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而死死的抓住白琛的衣角道:“皇兄!皇兄你要为我做主!你帮我说话呀皇兄!我才是公主!我真的是公主啊!”

白琛有些慌乱,一脚踢开她道:“谁是你的皇兄!滚开!好一个刁民还敢与本皇子攀亲。”

皇后和太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白卿九被带了下去,还要在说些什么,白渊已经抢在前面开口:“现在谁也不要插手此事,朕自有主张,若无他事,青砚留下,其余的人都回去。”

柳词愣在原地,从刚才开始她的脑子好像就停止转动了,她直勾勾的望着那盆水,魂也被抽走了一样。

周围的人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两个男人,齐齐朝她围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阿九。”

“小词。”

“都闭嘴。”柳词喝了一句,身后两个男人非常听话的闭上了嘴,她双手撑着盆缘,弯下腰去查看,脸都几乎凑到水里去了:“方青砚,你这也算是欺君大罪吧?”

“你魔障了吧。”方青砚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一盆清水,不信你自己看。”

“我看着呢!”柳词说:“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我就......”她骤然间说不下去了,只是用力吸了吸鼻子。

“你就是公主。”方青砚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心软:“我已经派人去查过,否则今日我也不会斗胆请皇上在众人面前滴血认亲。“

“可是世上哪来这么巧的事?!”柳词蓦然间回头望着他,她向来镇定自若又充满灵动的面孔上写满了费解和愁绪:“我从来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方青砚道:“你两岁的时候就被拐跑了。”

“两岁?朕明明记得是七岁。”白渊道。

“皇上,侍卫向您汇报的是七岁,是因为那五年他压根就没有花心思管小词母女的事。”方青砚道:“直到那一年他发觉瞒不下去了才如是说。”

“竟有这等荒唐事!”白渊又惊又怒。

“皇上,青砚斗胆问一句。”方青砚道:“您既然糊涂成这样,那应该也不知道小词身上有个胎记咯?”

“胎记?”白渊一脸的懵懂。

“果然不知道。”方青砚干咳一声:“她锁骨上有个胎记,我也是通过这点才会猜测她是公主。”

“我女儿锁骨上有胎记你都知道,方青砚,你小子有故事啊?”白渊倒吸一口冷气,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方青砚。

“我八岁的时候记性还是不错的。”方青砚无语:“皇上,事已至此了你就不要甩锅了。”

“我还是不信。”柳词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信。”她退了几步与两个男人拉开距离,神色警惕:“我怎么可能突然间有个爹。”

“你为什么不能突然间有个爹!”白渊不爽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不想认朕当这个爹?”

柳词没说话,将目光别到一旁去,淡淡的,白渊还要说话,方青砚却拦住了他,摇一摇头。

“也罢,你先回迎岚殿去。”白渊轻轻叹了口气:“那大牢里又阴又冷,你先将身体养好,再来与朕这个不称职的父皇好好算账。”

第30章请你看戏!

方青砚将柳词送回迎岚殿,一路上柳词一言不发,到了迎岚殿里就开始收拾东西。

凝香原本看到柳词激动地还想来个虎扑熊抱,姿势还没放出来柳词就跟一阵风似的从面前过,吹得她一阵凌乱。

“将军......”她求救似的看向方青砚。

方青砚摆一摆手,便自行随着柳词进了寝殿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找我大哥。”柳词头也不抬的拆了发辫,对着镜子草草的梳。

“你大哥有花太医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再说你刚从牢里出来,安稳觉也没睡上一个,找什么找!”方青砚道:“不许去。”

柳词梳头发的动作一滞,扭头瞅着他,眼光不善:“你管我?”

方青砚这下算是看明白了:“我的好公主,微臣是哪里又让你置气了?”

“全天下除了我大哥,没有哪个男人靠谱。”柳词把包袱往身上一背就要往外冲。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方青砚长臂一伸就挡住她的去路:“不许走。”

柳词挑一挑纤细的眉,笑里藏刀:“前一天还在跟人家姑娘卿卿我我,后一天就把人家姑娘送进了大牢,你说你这个人危险不危险,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一点。”

“我为了救你才勉强牺牲一下色相,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啊?”方青砚长叹一声。

“牺牲色相?我看你开心的很啊!”柳词把包袱一丢,全力以赴的的开怼:“我在牢里跟蛇虫鼠蚁作伴,你在迎岚殿里温香软玉在怀,你还说我没良心?”

依照柳词平时的逻辑程度,这个怼的很是没有逻辑了,但方青砚私心里居然有些高兴,他再一次嗅到了好闻的醋味。

“那你在扶桑国差点变成追云野的小老婆,我也没嫌弃你啊。”

事实证明跟他柳词吵嘴一点便宜也不能占,柳词没话反驳,拎了包袱就要走,方青砚立马没辙了。

“哎哎哎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他连连道歉:“凝香啊你把门关上!”

凝香从善如流的把门关上了。

“为了想办法救你出来,我这半个月就没睡上一个安稳觉。”方青砚开始卖惨:“你看我。”他站直了比划:“我都瘦了好大一圈了。”

“少骗我了你腰本来就那么细好么!”柳词见走不了,只能坐回塌上,顺便丢了一记眼刀过去,口气却软和了不少。

方青砚一看有戏,不禁暗自得意,他不着痕迹的凑到她身边坐下:“不过你以后少了一桩心事,不用担心身份暴露了。”

“我看啊,福兮祸之所伏。”柳词晃荡着双腿:“那信物是怎么回事?”

“用你那聪明的脑袋瓜想想,那女冠孤身一人,下葬又无人守候,少不了有人顺手牵羊。”

“可是我看那公主的神色丝毫不像撒谎,她对自己是公主的事深信不疑啊!”

“那她应该就只是个棋子了,至于幕后主使是谁,就要靠咱们俩去查了。“

“我想起来了,她今天求父皇不成就转去求白琛,白琛一脸想要跟她撇清关系的样子。”柳词搔了搔下巴:“很是可疑。”她忽的眼前一亮,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方青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