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在线阅读 - 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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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选择

    傍晚的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伴随着秦思学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声音,苏忆秋渐渐习惯了这个被无视的状态。

    她从书架上挑了一本自己几年前看过的书,似曾相识的文字和故事情节让她愉快又放松,她干脆散开腿,背靠着沙发而坐,专心致志地翻阅起来。

    当秦思学关掉电脑的时候,看到她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趴在地毯上,背对着他,小腿在空中竖起,两只白嫩的脚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项圈上的牵引绳被她绕过脖颈甩在肩膀上,似乎是嫌它在前面垂下时会挡住了书页。

    看起来对宠物的身份适应得非常良好,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自在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在她身后蹲下来,将手伸向了那仍旧湿润着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忆秋本能地夹紧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手。她惊愕地转过身子,在他警告的盯视中,又放松下来,重新仰面躺了下去,她慢慢地敞开双腿,方便他抚弄她光滑的yinchun。

    那两片软rou被yin液泡得滑不溜手,而随着他的抚摸,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xiaoxue中溢出,让他的手指在滑动间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忆秋被他摸得舒爽不已,她小声地哼哼着,屁股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玩弄,当他的指腹揉上她的阴蒂时,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轻轻揉了几下,就听见她喘息着低吟道,“主人,我要……要高潮了……”

    “不许。”他说着,将手指从那里挪开,转而解开茶几腿上的绳扣,然后站起身,等着她跪爬起来。

    他牵着她到了卧室的床边,用下巴示意她上去。

    苏忆秋四肢酸软地挪动着爬上了他的床,她还没想好该用什么姿势,躺着还是跪着,就被秦思学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秦思学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随手将牵引绳在叠起的腕部绕了几圈,将短短的末端放到她的手心里。

    “自己攥着。”他说,“如果绳子松了就受罚。”

    苏忆秋握紧了手中的皮绳,随后一个眼罩夺去了她的视线,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睡袍被解开了。

    一只温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留恋不去,反复摩挲着腹股沟处最薄嫩的那一处肌肤,在敏感带的边缘徘徊着,让苏忆秋很想把最渴望抚摸的私处送到他的手上去,空虚感让她的xiaoxue不断收缩,挤出更多yin水儿来。

    而那双手却不理会,只继续向上揉捏她的腰,她有些痒,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似迎合又似逃避。

    “别动。”

    她老实下来,手心紧紧攥着那绳端,接下来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胸,时轻时重地抓握着,将软绵的乳rou从指缝间挤压出来,又用指尖捻动着小小的乳粒向上拉扯,直到她身体弓起,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呼。

    即使看不见,苏忆秋仍然有着强烈的被视jian的感觉,主人似乎在研究着她的敏感点,但在这种抚摸之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处不敏感,他的手仿佛在经过的每一处都点起火苗,烧得她晕头转向。

    她的肋骨,肩膀,锁骨,脖颈,唇瓣,耳垂都被细细摸过,但耳边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她看不到他的反应,听不到他的呼吸,只能被动感受着他的碰触,她的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到秦思学是带着怎样不以为意的神情在调弄着她。

    这想象让她羞耻中激起无上的快感,她感觉到他的手又回到了她泥泞一片的两腿间,拨开了她的yinchun,让她的尿道和xue口都暴露在空气中,而她清晰地感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了出来。

    “主人……”

    “怎么?”

    “好痒……”她哼哼着,“里面好痒……”

    “哪里面?”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尿口,“这里吗?”

    “啊……是xiaoxue……sao逼……逼里面好痒……好难受……想挨cao……”

    苏忆秋被他毫无起伏的冷静声线弄得更加难耐了,过长的前戏与抚摸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她在心中疯狂地大喊着,来干我,或者打我,奖励我的放荡,或者惩罚我的下贱,不管什么都好,爽也好,痛也好……

    “想让我干你?”

    秦思学说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软烂的yindao,她此刻流出的yin液更加的粘稠,轻轻搅动几下就成了白浆,内部高热湿滑,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

    她臀部下沉,贪婪地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想……求求主人……”

    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缓缓抽动着抚慰着她,“可我还不想。”

    “呜……嗯……”苏忆秋咬着唇,被手指插也很舒服,被拒绝又加重了她的耻感,“主人……的手也插得我好爽……”

    秦思学轻轻笑了,他向更深处探去,直到手指根部卡到xue口,他摸到了最里面那个软软的突起,指尖微曲着上勾了一下。

    “啊……”她仰起头,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绞紧了他的手指,“要到了……”

    “忍着。”

    手指向外抽走,苏忆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呼吸着压抑自己没顶的快感,当将要喷发的烈焰从最高点落下,突然空虚下来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润湿了一块。

    “两个选择。”

    她的呼吸刚刚平稳,他再度将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第一个是这一次允许高潮,但不一定什么时候我才会真正使用你。”

    他说着,手上一动不动,由得那yin荡的xiaoxue自顾自收缩着一下下夹弄着他的两指。

    “第二个是今天到此为止,下周,我会如你所愿地干你一次。”

    为什么自己找的主人一个比一个恶趣味呢?

    苏忆秋想哭,她当然要选第二个,无他,只因为她猜想这大约是主人期望的选项。但她狡猾地想要多含一会儿主人的手,于是磨蹭着似在犹豫不决。

    然而下一秒那手指就快速地抽动起来,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她不得不尖叫着喊道,“别……我……啊!……选第二个!呜……”

    晚了。

    这一次控制不住的高潮倾泻而来,她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爽得下身和灵魂都在一同颤抖。

    “主人的问题要马上回答。”秦思学说着,摘掉她的眼罩,怜悯地望向她失神的双眼。

    他把满手的yin水抹在她的脸上,“可惜了。”

    34 友情

    周日的上午,吃过了早餐而被秦思学送回学校的苏忆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走在回寝室的林荫路上,轻柔的风拂过耳畔,视野里是喧闹的球场,和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有的步履匆匆,有的三五成群地说笑着,树的影子投射在她脚下,也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

    一切都与平常并无不同。

    不同的是她口袋里多了一个项圈。

    在离开之前,秦思学亲手摘下了它,交到她的手上,“这个是你的了,以后进门之前自己戴好。”

    她感到很快乐,步履轻快地像要脱离了地心引力,她已经在期待着下个周末的到来了。

    寝室里一片寂静,她正想着室友们可能一起逛街去了,就听头顶上传来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你回来啦……”

    “你还没起?”苏忆秋刚刚完全没有发现上铺的一团被子里还藏了个人,“昨天又熬夜了?”

    夏末雪把一颗滚得一头乱发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再开口时带了哽咽,“秋秋,我失恋了。”

    苏忆秋抬头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大眼睛,一时无言以对,各种安慰的话语在嘴边挨个滚了一圈,又觉得说出来苍白又无力,最后出口的只是,“因为什么呀?”

    夏末雪从上面爬下来,把脑袋埋到苏忆秋的肩膀上。

    苏忆秋揽着她的肩一齐坐在自己的床上,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和哭泣中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起因在于那个她早已抛之脑后的、赞助了街舞社团的4S店老板,他在后续的合作中加上了夏末雪的微信,并且时不时的以要给女儿找家教为由头让她给介绍愿意兼职的同学,夏末雪实心实意地帮他找过几个人,都不了了之,终于有一天他提出要单独请她吃饭,这个傻姑娘总算反应过来男人的居心不良。

    她把那个人的微信拉黑,又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了异地的男朋友。

    于是……

    “他骂我……他一直都反对我学跳舞,说我在外面搔首弄姿……”夏末雪抽抽噎噎,声音里满是委屈,“还说什么我不肯把第一次给他,就是想留着资本傍大款……”

    “我要是想傍,我干嘛告诉他呀……呜呜……原来他就是这么看我的……气死我了……”

    苏忆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伤心了,是他的错。”

    “我是生气呀!”夏末雪咬牙切齿地说,“气我瞎了眼,一片真心都喂了狗。可他高中时明明不是这样的……”

    苏忆秋心里有了结论,这件事归根结底在于她前男友的自卑,他就读的学校一般,家境普普通通,单看外貌也与越来越光彩照人的夏末雪不相配,仅凭着高中时青涩的爱情,他打从心底不相信两人能走到最后,他的不安和嫉妒让他不惜以最恶毒的角度揣测自己的爱人,仿佛这样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胜她一筹,打压她的自尊,来掩盖自身的懦弱。

    “好了,好了,”苏忆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理顺乱糟糟的长发,“人都是会变的。谈恋爱不是为了在一起快乐吗?不合适就分开,不是挺好的吗。”

    “道理是这样。”夏末雪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我知道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分手也是我提的,可我还是不能不难过……可能是不甘心吧。”

    苏忆秋给她递纸巾,夏末雪接过来擦了擦脸,再度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抱抱。”

    苏忆秋用力回抱着这个心碎的大美人,她理解她为什么难过,虽然自己难以共情,在她的心里,为这样的男人伤心根本不值得,她想不出更多安慰她的词句,更不想此刻说出自己冷冰冰的客观判断,尤其她认为自己的朋友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

    夏末雪性格大咧咧的很坦荡,总是喜欢把人先往好处想,但她的善良不等于愚蠢,在这整件事里,她只是相信了两个不值得她信任的人。

    “我想喝酒……”夏末雪鼻音闷闷地说。

    “现在?”苏忆秋看了看窗外的天光大亮,“还不到中午啊。”

    “晚上去。”

    “好啊。”

    离D大不到一公里就有一条酒吧街,两个女孩子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面对着夜晚灯红酒绿连成一片的店面,夏末雪有些犹豫不决该往哪走,“去哪家?”她问苏忆秋。

    “我以为你来过呢,”苏忆秋说着,打开了手机的城市点评app,点了几下递给她,“这上面有酒水的大概价格,还有里面是吵的还是静的评价,你挑一挑?”

    “对哦,”夏末雪接过她的手机,上下滑动着挑选了一会儿,抬起头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门店,“就它吧。”

    距离午夜还早得很,酒吧里的人并不多,一个抱着吉他的年轻歌手正对着麦克风唱着民谣,两个人挑了一张位于角落的桌子坐了,夏末雪豪气十足地点了一整瓶洋酒。

    “不醉不归!”她重重地把杯子磕到桌子上,“喝!”

    苏忆秋把五指张开挡住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我陪你,但我不喝酒。”

    “你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喝有什么意思啊。”

    “没开玩笑,”苏忆秋说,“看你这架势是要把自己灌躺下,我的酒量很差,喝起来恐怕比你醉得还快,总要有个人保持清醒把另一个人带回去吧?你选要我喝,还是自己醉?”

    夏末雪撅起了嘴,她不得不承认苏忆秋说得很有道理,她是想来买醉发泄,但两个年轻女孩子都在这个地方喝得人事不省就不好玩了。

    “好吧,”她悻悻地收回手,“但愿你扛得动我。”

    苏忆秋对酒实在是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洋酒的后劲有多么可怕,她喝着苏打水,陪着夏末雪听着她的碎碎念。

    她讲她高中时懵懂琐碎的甜蜜,讲异地恋情一天天扩大的隔阂,讲那个男人性格的好与坏,开始她的话语还有顺序和逻辑在,之后随着几杯酒下肚,她的叙述开始莫名其妙的混乱和重复起来,然后开始不停的哭泣……

    “不能再喝了。”苏忆秋按住她继续给自己倒酒的手,“你已经醉了。”

    “不……我今天就是要醉,”她用力地挣脱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与谴责,“连你也不肯惯着我了吗?”

    苏忆秋无奈,看着她又一口气喝掉半杯,杯子放下时砸翻了一个小食的盘子。

    此时台上的歌手唱着:

    世上唯一不变 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

    人只要有机会 就又沦陷

    “智者不入爱河。”夏末雪大着舌头说,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桌子上,把盘子里翻掉的食物一根一根捡回去,“男人都是臭狗屎,我要向你学习,对男人不屑一顾无欲无求才好呢……”

    到目前为止,苏忆秋连夏末雪的一二三垒都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发生都已经知之甚详,而好朋友对自己的这方面却误会很大,苏忆秋觉得自己也要适当的回报一些坦诚。

    “我没有对男人无欲无求,我还是很喜欢和男人上床的。”苏忆秋小声说。

    夏末雪呆滞了,泪珠还挂在脸上,抽了一下鼻子,“你以前说没谈过恋爱是在骗我哦。”

    “没骗你哦,真的没谈过,只是单纯做过而已。”

    “啊……“夏末雪眨了眨眼,表情呆滞地似在消化这件事,然后她拍了下桌子,“酷!”

    转而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怎么说呢,不愧是你!”

    苏忆秋忍不住笑了,她更喜欢她了。

    35 求助

    “呕……”

    从酒吧出来时已经接近午夜,苏忆秋费力地搀着走路已经摇摇晃晃的夏末雪走到了街口,微凉的夜风一吹,夏末雪就在绿化带里吐了出来。

    苏忆秋咬着牙用尽了浑身力气撑着她,心里希望着也许吐出来就会好了,但事实证明她想得太美,吐过之后没走几步,夏末雪的整个人都在往地面上栽,苏忆秋拖不动她,只得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坐在道边,夏末雪上半身趴在她的膝盖上,完全叫不醒了。

    天啊,苏忆秋彻底无语望天,夏末雪这种烂醉如泥的状况,凭她自己是完全搞不定的。

    她拿出手机,对着秦思学的名字迟疑了,她根本想不到这种时候除了学长还能找谁求助,但现在这么晚了,会不会他已经睡下了?他们刚刚确定了关系,这样打扰他会不会显得她有些冒昧、不知进退?

    她按灭了手机,再次试图叫醒夏末雪。

    “喂,”她掐着她微烫的、泛红的脸蛋,“醒醒!夏末雪!喂!!”

    夏末雪往她怀里钻了钻,把脸转过去埋到她肚子上,拒绝sao扰。

    “美女!”

    苏忆秋抬起头,几个看起来也带着醉意的年轻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苏忆秋警惕地看着他们,冷硬地说,“她男朋友马上就到。”

    “切~”问话的男人不再纠缠,和同伴对视了一眼,晃荡着离开了。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苏忆秋想着,硬着头皮拨打了秦思学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对面的声音果然带着从睡眠中被吵醒的暗哑,苏忆秋一边连连道歉一边说明了她现在的困境。

    不到十五分钟,一辆熟悉的车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真的太谢谢您了,”苏忆秋从没陷入过这种必须要如此麻烦别人的境地,她注意到秦思学光裸的脚腕,显然是连袜子都没来得及穿,不由得面色发红,“我实在是……”

    “好了,小事而已。”秦思学帮着苏忆秋把夏末雪搬到了车上,“送你们去宾馆?”

    “我没带身份证,”苏忆秋说,“不过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去那就好。”

    秦思学将车子朝着苏忆秋口述的地址开去,具他观察,她的眼神清明,毫无醉意,脸红完全是因为陷入了窘境的难为情,他随口问道,“你酒量不错?”

    “我没喝酒。”苏忆秋说,“不然我俩恐怕都出不来那个门。”

    秦思学笑了笑,“还挺有安全意识的。“

    “因为我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所以还是尽量不喝的好。”

    也许是因为秦思学的语气轻松,是随意聊天的氛围,她也从紧绷中放松了下来。

    “酒品不好是什么表现?”

    “就是,”苏忆秋低头看了看人事不省的夏末雪,小声道,“呃……容易酒后乱性……”

    秦思学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开玩笑道,“有人说酒品即人品——”

    “——那我大概就是天性放荡。”苏忆秋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接道。

    “说得还挺自豪的。”秦思学被她逗笑了。

    为什么不呢,苏忆秋想,从人类种族繁衍的角度来看,性欲强是优点,男人如果性能力优越的话大部分都会为此而感到骄傲,甚至想炫耀宣扬,女人却要因为乐于追求欲望而羞愧吗?这不公平。

    但这些话她不会说出来,羞耻感是调教游戏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她心底的最深处从不以自己的任何欲望为耻,但被羞辱的时候身体还是会有着最直接的反应,被称为婊子、母狗的时候会格外性奋的流水儿。

    就让男人尽情地轻视她好了,这是她的性癖,是她的快乐源泉,而她也根本不在乎。

    她表现得像是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舔了舔嘴唇,声音变得轻佻又无辜,“您不喜欢吗?我以为这是做奴的优点呢……”

    秦思学在红灯前踩下刹车,转头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没有回答。

    狡猾的小东西,言语无忌会给你一种她对你毫无保留的错觉,将深层的思想隐藏在表层的诚实之下似乎是她的惯用手段,看不穿的人就会被她这种带有针对性的讨好糊弄过去。

    绿灯亮起,车子继续平稳向前,话题没朝着她预料的方向而去,又被这一眼看得莫名心虚,苏忆秋识趣地不再乱撩,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繁华都市的不灭霓虹。

    公寓楼虽然有电梯,但从停车处到门口的这段路并不短,秦思学背人背得十分辛苦,就算有苏忆秋在后面帮他扶着夏末雪的后背,然而失去了意识的人无法配合,远比背一个清醒的人更重许多,终于把这个女孩子放到苏忆秋公寓的床上的时候,他汗水已经流到下巴上了。

    秦思学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擦汗,他打量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公寓,显然它的主人并不经常来,整个房间看起来和一个面积大些的宾馆没什么两样,私人物品少得可怜,桌子上几瓶矿泉水,两三本书,还有……随意散落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一截绳子。

    完全可以猜到她租这间房子是为了干什么的。

    苏忆秋把夏末雪的鞋子脱掉,也不打算帮她脱衣服了,抖开被子把这个醉鬼盖好,一个原本压在被子下的粉红色收纳袋就这么大咧咧地露了出来。

    她之前根本没有过带任何人来这里的打算,那些难以见人的玩具也没藏,都是用完洗好后就放在方便拿的位置……

    现在——她抬头看了眼秦思学——也没有藏的必要了。

    她装作那些东西都是些完全合情合理的存在,没事人一样地从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递给他,“辛苦您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思学接过来喝了一口,继续了车上的话题,“既然说自己放荡,又怕酒后乱性,不觉得矛盾?”

    “这不矛盾啊,”苏忆秋把绳子卷起来也装到那个袋子里,轻声辩解,“我心理上是不排斥一夜情,但理智上并不想第二天去疾控中心拿阻断药,虽然概率不大,但没必要冒这个险,何况您也知道的,那种正常的性行为也满足不了我,还不如我自己玩呢……”

    奴隶对主人诚实是很好,只是她的诚实总让他有点手痒。

    苏忆秋瞄着他看不出喜怒的脸色,“而且我现在有主人了,在这段关系中我会保证对您的忠诚。”

    她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低头在上面虔诚地吻了一下,用嘴唇磨蹭着他的手背柔声道,“我发誓。”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手背上,像一片花瓣或是一只蝴蝶,话语间酥麻的振动仿佛要从皮肤下的血管一直传到他心里。

    他深深呼吸了一次,闭了闭眼,打破了她特意营造的令人心荡神驰的氛围。

    “yin荡又忠诚吗?”他手腕一翻,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这是你想对我展示的?暗示你是多么好的一条狗?是因为你大半夜打搅了我,怕我觉得麻烦所以想给我点甜头?”

    苏忆秋无言以对,她不知道为什么秦思学总能如此敏锐,她的脑中警铃大作,有种阴暗的灵魂被拉扯到阳光下暴晒的灼痛感,从心底蔓延开了一种玩脱了的恐慌。

    “我……对不起……”她艰难地说,万万没想到这会让他不快,“求您原谅……”

    秦思学放开手,无奈地笑了一下,锐利的气势散去,仿佛刚刚咄咄逼人的他只是她的幻觉。

    他的语气重新归于温和,“就算我们没有这层关系,做为你的学长,我也会帮这个忙的。难道我做了你的主人,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男S,再不是别的了?”

    苏忆秋迅速地反省自己,万分真诚地道歉,“您说过我们以环境区分身份的……真的很抱歉,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秦思学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也没有读心术,起码此刻她忐忑不安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没懂,而不是故意曲解。

    不过他不急,慢慢来,他想。

    来日方长,而他们才刚刚开始。

    36  爬行

    秦思学离开了,走的时候没收了她所有的玩具。

    送他出了门,苏忆秋反倒很没良心地松了一口气,她一时有点拿捏不好如何与学长和主人的相处。

    兔子不吃窝边草果然是有它的道理,苏忆秋想,她与钟凯虽然同班,但平时几乎没有交流,她只需要用一种态度对他就好。但是这一次,窝边草太香了,她太饿了,吃上一口更是根本停不下来。

    秦思学的脾气真的好难摸清,苏忆秋心里默默吐槽,他平日里明明是最随和温柔的人啊,而他也说过她不需要为想要取悦他而道歉的……她有感觉到自己的认错并没有让秦思学满意,这难道其实是他调教的风格?

    苏忆秋潜意识里拒绝深想秦思学不悦的真正缘由,反而有着充分的信心,自己能够慢慢摸索到一个模式,来完美的平衡这一切。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夏末雪的睡相实在是太差劲了,好几次她都被她八爪鱼一样的抱在怀里,被她令人羡慕的绵软‘胸器’闷醒。

    当夏末雪扶着疼痛欲裂的头坐起时,大半个上午已经过去了。

    “这是哪啊?”她痛苦地皱着眉,感觉依然想吐。

    “我租的房子。”坐在桌边看书的苏忆秋回答,“还难受吗?”

    “嗯……”夏末雪懊悔地说,“我后悔了,我以后再不这么喝了,为前男友遭这份罪真的不值……”

    “我买了粥,你试着吃一点看会不会好些。”苏忆秋指了指桌子上的外卖盒子。

    “你是怎么把我弄这来的?”夏末雪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的最后一杯酒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全部不记得了。

    “找了教研室的一个师兄帮忙。”苏忆秋说,“你以后要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才好,喝成这样真的很不安全。”

    “嘿嘿,这不是有你在嘛。”夏末雪朝着卫生间走去,脚步还有点虚浮,“啊!真的太难受了,下次拿刀子逼着我我也不会这么喝了。”

    苏忆秋微微笑了,不管怎么说,可能大醉一场的发泄是真的有效,起码她看起来已经不像昨天那么颓丧了。

    将自己收拾好出来,夏末雪喝着粥,掏出手机看着,“今天周一,天,秋秋,你没去上课?”

    “我怎么去?把你自己丢这?”苏忆秋瞪了她一眼,“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逃课。”

    “我好爱你,”夏末雪做双手捧心的感动状,“如果我将来的男朋友有你一半好我都知足了!”

    “不错啊,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了。”苏忆秋调侃道,“你得找个比我对你更好的才行。”

    下午上过第一节课后,苏忆秋照常去了教研室继续上周的项目,忙碌可以赶走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当秦思学站在她身边看进度的时候,尽管她的心跳快了几分,外在表现还是镇定得如同他们之间并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这个地方不用反复输入,用一个快捷命令就可以优化。”秦思学弯下腰,在她的键盘上敲了几下,她朝反方向微微闪躲着站起,把椅子转到他的方向。

    “学长坐着看吧。”

    “不用,”他站直了,扶了下眼镜,“其他都没什么问题,继续吧。”

    “好。”

    这其实很好,苏忆秋想着,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划好方框的规则中生活,甚至一直以来她都习惯了给自己制定规则和短期目标,比如学业要拿到的绩点,每周跑步锻炼的次数,每月课外阅读的计划,在教研室项目的进度等等,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使她感觉到平和而充实,而现在最后的一块缺口也被填补了,这简直不要太过完美。

    当她最喜欢的周末欢愉时间再度到来,在敲门前自己戴上项圈的时候,她几乎是不需要重新进入角色,平日里不许把主人当成主人——这也是主人的指令之一呀,她听话的做到了,并且发现偷偷地意yin主人而不被他察觉更别有一种隐秘又自得其乐的趣味。

    “今天练习爬行。”

    在她仔细清理过自己,赤裸着独自跪在调教室等待到膝盖微麻的时候,秦思学终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穿着偏休闲款式的西裤,尖头皮鞋黑得发亮,踩在地毯上的视觉刺激让她不由得口干舌燥,满心欢喜地用嘴唇去膜拜它,然后按照他上一次的要求直直地跪好,目视前方,视线里是他一尘不染的纯白衬衫和劲瘦的腰线下令人想入非非的门襟。

    更让她呼吸加重的是他手里的马鞭,是那种鞭身很细的,头部扁平的短鞭,此刻正随着他的话语,轻轻地扫过她的脖颈。

    胸部的两点被依次刮过,乳尖随着那轨迹歪倒又弹起,她挺了挺胸,早已湿润的yin荡身体对这短暂的刺激意犹未尽,想要渴求更多的玩弄。

    秦思学靠近了她,将牵引绳挂到她的项圈上,这种肢体若有似无地接触都让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欣喜,而当她被命令着四肢着地,被他纠正姿势的时候,那轻轻踢在她大腿上的鞋尖,踩在她背上,让赤裸的肌肤印上鞋底纹路的触感,更让她感到迷醉。

    “腰虽然是下塌的,但要收腹保持一个固定的弧度,腹部与地面要平行。”他的脚从腰窝离开,转而踩在她的肩胛骨中间,她感觉到了压力,不得不用力支撑住手臂,“记住这个对抗感,后背也要挺直,肩颈都要展开……好,很漂亮。”

    压力离开了她,她感到既放松又失落,更为他的赞赏感到由衷的开心。

    “爬几步。”

    苏忆秋在他的指令下向前挪动,然而很快就感觉到了牵引绳被刻意拉住而停了下来。

    “不用摇得这么欢,”他说着,用鞭拍在她的臀瓣上抽打了一记,“自然点,臀部放松,让腰部和大腿的力量带着它走,继续。”

    她在发情,摇晃着流水儿的屁股如同母狗求欢,而他的声音镇定沉着,似在冷眼旁观。

    这种反差让她沉沦于屈辱的快感,又要抵抗汹涌的情潮,调动起身体的每块肌rou来完成他苛刻的要求。

    秦思学在她身后缓步而行,不再有任何言语的指令,只是时不时地用扯动牵引绳来指引方向,用落下的鞭拍纠正她走形的姿态。

    两圈过后,他命令她原地躺下休息,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河,眼神迷离地感受着他干燥温暖的双手在她的四肢上揉捏,最渴望碰触的部位被残忍地忽略了,她难耐地低低呻吟着,声音里满是渴求,“主人……”

    秦思学短暂地走开了,回来时把一个骨头状的狗咬胶放在她唇边示意她咬住。

    “有助于你集中注意力。”他说着,然后拉动牵引绳命令她重新爬起。

    苏忆秋咬着那造型逼真的橡胶骨头,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她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里的一只雌兽,主人是她的驯兽师,仿佛她听不懂人语也无法思考,从xiaoxue中流出的yin水儿似落非落地挂在花唇间,逐渐在空气中失去温度,又随着更多液体的涌出而下坠,爬动间沾到大腿上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凉意,而落在身体上的一次次鞭打并不带有任何情色的挑逗,只是为了让她因为疼痛而条件反射地记住每一个动作的要诀。

    她的鼻尖上渗出汗珠,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漏出,被完全物化的训练和被无视的欲望让她从未如此强烈地体会到低贱至尘埃里的滋味,达不到主人要求的奴隶甚至没有资格被玩弄,更遑论被主人使用了。

    终于在她的第三圈爬行中,没有鞭子落在身上,回到最初的位置,秦思学站到她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做得很好。”

    他拍了拍手,“躺下。”

    “腿分开,双手抱住膝盖,”鞭拍轻轻打在大腿内侧,“再分!不是很骄傲自己的yin荡吗?展示给我看。”

    躺在他脚下门户大开地暴露出因情动而充血湿透的下体,以最卑微的视角仰视着主人,苏忆秋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为了抑制身体的颤抖,她五指用力到发白,指甲深深地扣入自己的皮rou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以后听到击掌两次,就照这样做。”

    苏忆秋的神智开始离她而去,她感觉自己像是点了头或者是嗯了一声,又或者那些都发生在她的意识中,事实上她只是急促地喘息着,把自己的双腿掰到极限,混乱地放任自己的yin水在主人的注视下流个不停。

    大张的腿心间猝不及防地一痛。

    “答话。”

    “啊!……是的,主人。”

    柔嫩的花唇第一次受到虐打,闪电般的刺痛几乎只有一瞬,而后以它为中心扩散而开的是绵延不绝的余波,她从喉腔深处发出细细长长的呜咽,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莹白的躯体在暗红的地毯上活色生香,像是一副对比鲜明的情色油画。

    “喜欢被打?”

    那鞭子再次从空中落下,汁水四溅。

    “啊~!疼……”

    “不喜欢吗?”

    扁扁的鞭拍在她的yinchun上来回摩擦了几次,又小幅度逗弄般地快速轻拍着肿胀的阴蒂。

    “嗯……啊……喜欢,主人……我喜欢被主人打……”苏忆秋魂飞天外地娇声叫着,疼痛与快感纠缠不清地融为一体,让她在极乐的边缘徘徊,“主人……可以……允许……呃嗯……母狗高潮吗……”

    秦思学深深凝视着那个完全沉沦在情欲中,大张着双腿yin词浪语不断,迷乱不能自已的奴隶。

    他眸光黝黯,喉结滚动,抬脚踩上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软rou。

    “可以。”

    他鞋尖轻轻碾动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痉挛着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在他的脚下达到了高潮。

    37 巧言令色

    “你除了跑步之外,有在做什么无氧运动吗?”

    调教暂且告一段落,秦思学把他还头脑空空的小奴隶带回了客厅,让她窝在沙发上休息。

    “……有一直练习瑜伽。”

    激烈的高潮过后,苏忆秋享受着什么都不想都不做的闲适时光,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听到主人的问题,才有点迟钝地开口。

    “难怪你的协调感不错。”

    “您是说我表现得还好吗?”苏忆秋伸了伸腿,那上面还红印未消,“我刚刚还觉得自己很笨。”

    “你是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还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实际上你能做到这样让我有点惊讶。”

    秦思学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与其说在回答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把奴隶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但这个过程因人而异,有的人需要循序渐进的引导,有的干脆从心理上抗拒这种训练,而苏忆秋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她真的打从心底甘愿做主人希望的任何事,只为了让他满意,并且完全沉浸其中。

    这样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对她做更多更糟糕的事啊。

    想打破她撕碎她揉烂她,想看到她崩溃破碎的样子……

    这样完完全全的服从和柔顺会激起男人心底最深的恶念……

    “如果您认为我做得还不错,”苏忆秋还不知道她心目中禁欲克制的主人在想什么,听到话语中的赞扬,又不知死活地想要顺势卖乖,“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刚刚的高潮还不算奖励?”秦思学挑起眉头,语气却很纵容,“想要什么?说说看。”

    苏忆秋在沙发上跪坐起来,身体前倾,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他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舌尖伸出转了一圈,让那微微张开的唇瓣沾染上湿漉漉的水光,“想舔您。”

    秦思学为她的执着哑然失笑,他走到她面前,四指扣住她的下巴,把拇指插入她的嘴里,里面的湿软小舌立刻缠上他的指节,讨好地舔个不停。

    “舔到了?”

    她说不出话,呜呜嗯嗯地继续用眼神视jian他的下半身。

    他抽出手,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现在还不行,先让你闻闻味儿吧。”

    苏忆秋被他的手掌压着后脑,整个脸深深地埋在他裆部,头顶传来秦思学含着笑意的声音,“闻啊,不开心吗?”说着那手掌又用力压了压。

    她只好夸张地深深吸气,下体再次没出息地湿了,感觉这样的自己实在像个变态痴女,并且直到呼吸困难才被放开,被他戏谑的眼神盯到脸红如血。

    她有些愤愤地看着秦思学悠然走开的背影,主人不会是性冷淡吧,明明硬了却拒绝她的讨好和服务,还是说他觉得这样逗弄她比在她身上宣泄欲望还要愉快吗?

    苏忆秋发现,即使是不被调教的时候,以奴隶的身份度过一整天也是非常舒适的,秦思学不刻意展现主人威严的时候,他身上常驻的包容和随和的气场让她放松,而当他有事情要做的时候好像完全不会因她的存在而分神,如同她真的是他养的宠物一样,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抱起来撸一撸毛。

    她常常窝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意yin着主人流水儿,放空发呆,或者是安静地看书,有时候会被他指使着去取些东西,冲咖啡,这些平时也会做的小事在学校的时候他会对她说谢谢,但在这里他会用随手拍拍她的屁股这种爱抚来代替。

    秦思学接打电话的时候从不会特意避开她,包括与人发微信语音。她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他除了博士论文课题和导师的项目外,还会自己接些外包项目来赚外快。

    难怪他总是那么忙,苏忆秋想着,她其实并不想太深入了解自己的主人,她一直认为适当的距离感对主奴关系是有益的,她可以不去刻意打探思考,奈何被动接收的琐碎信息会被大脑的后台运行自动串联整理,分析出个一二三来,丝丝缕缕地勾勒出一个轮廓。

    当需要在今天处理的事务完成,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了,秦思学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迅速地在他腿边跪好,听见客厅窗帘在滑动杆上慢慢闭合的声音,然后是第二声响指。

    “第二声代表跪下之后的另一个姿态,”秦思学说着,“手臂,肩膀,额头,全部贴地。”

    睡袍顺着坡度陡然增大的后背滑下,露出饱满的浑圆臀部,以及所有隐秘的孔xue。秦思学摸上了她的腰窝,那里有一颗小痣,摸上去平平的并不突出,颜色偏红,像一滴干涸的血。

    不出意料是她湿润的花xue,她总是非常敏感,仿佛有流不尽的yin液,时时刻刻都做好着被使用cao干的准备。

    “一直湿着?”

    “嗯。”苏忆秋鼻尖贴着地面,被他摸得腰间发痒,“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秦思学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腰臀,触手温软滑腻,富有弹性,非常适合在上面留下些痕迹。

    “忍不住在您身边不发情……”

    “呵……”他轻笑,五指用力抓捏起那手感很好的臀rou,问,“那随意发情的奴隶,是该受到奖励还是惩罚呢?”

    “您的惩罚也是奖励。”苏忆秋谄媚地回答道,伴随着隐忍的喘息。

    秦思学话语中的笑意更明显了,“真会说话,花言巧语才该是挨罚的理由。”

    天地良心,苏忆秋发誓自己是真心诚意的。

    然而当带着热辣辣的屁股回到餐厅,一边罚站展示着臀上平行的、间隔均匀的八道鞭痕,一边等待主人做好饭投喂的时候,她暗搓搓地决定要将阿谀奉承进行到底,好换取更多类似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