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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乃太后所出,非你长子。”包裹严实的脚僵在了半空,夏姜芙似乎听进去了,认真盯着皇帝端详片刻,又瞅瞅屋里其他人,皇后没来得及松口气,夏姜芙的脚又踹皇帝身上去了,漂亮的眼眸笑眯眯望着她,“别想糊弄我,这屋里属他眉眼最好看,他不是我大儿谁是我大儿,赶紧的,把塞婉叫来,我想她了。”太医们听着前半句,嘴角不住抽搐:刚醒来就拍马屁,牛!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夏姜芙的意思他们长相丑陋不配当她儿子,太瞧不起人了,想年轻那会,谁不是清俊秀美招人喜欢的少年,还不是进太医院给磋磨成这样了?等等,不对,难道他们想当她儿子不成?我呸,为老不尊,连他们的便宜都占!不对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夏姜芙为什么会把皇上认成她儿子......太医们总算找着问题关键了,哆哆哆退到角落,脑袋凑堆的窃窃私语,再看夏姜芙那埋怨的眼神,愤怒的表情,他们双腿直发抖:侯夫人貌似傻了。自始至终顾泊远没吭声,如鹰阜的眸子死死盯着夏姜芙,在夏姜芙抱怨的下地穿鞋时,他才动了动,两步走到床边,按住她肩头将她按住躺下,手背傅上她额头,凉凉的触感传来,他拧紧了眉心,朝后唤道,“刘太医......”“在~~在~~~”刘太医举起手,抑扬顿挫的回了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太医院,也不是和好友们切磋医术,瞬时塌下背来,面如死灰的走向顾泊远,支支吾吾道,“侯爷,夫人看上去像是失忆了,下官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再等会儿?”夏姜芙和太后中的毒他们研究过了,就是一种绝育的药,女子中毒后会怀不上孩子,夏姜芙和太后早过了生育年纪,照理说此毒对她们没什么伤害,夏姜芙的反应,刘太医真说不上来。顾泊远没做声,太医估摸着他性子,恭恭敬敬退了回去。太后到的时候屋里正安静着,她一头雾水,“怎么了,夏氏呢,夏氏哪儿去了?”皇后指了指里边罗汉床,太后吩咐嬷嬷快扶她过去坐下,她脚上有伤,一路抬着腿不敢松懈,这会儿快筋疲力竭了,一坐下就趴着床头帘帐,伸长脖子往床上凑,“夏氏,夏氏,你没事吧?”夏姜芙被顾泊远按着动弹不得,认出唤她的人是太后,眼眸一弯,犹如遇见了救星,“唐jiejie,你怎么来了,顾泊远,快把我松开,我和唐jiejie说说话。”压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夏姜芙忍不住抬脚踢他,顾泊远皮rou紧实,怕伤着她,快速松开手闪了开。几十年未听到人叫她jiejie了,太后有片刻的恍惚,见夏姜芙容貌清纯与年轻时没什么两样,心中不由得一软,正想安慰她两句,夏姜芙曲起手指,以手背托起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撇嘴道,“唐jiejie,你怎么老成这副丑样子了,幸亏我眼力好,否则都不敢认。”语气认真,模样却是无辜。气得太后有心发作而不得。罢了罢了,和一个伤病之人计较什么,太后拂开夏姜芙的手,关切问道,“你没事吧?”屋里的太医们不太明白发生了何事,二人素来不对盘,见面没吵已算稀罕,竟还破天荒上演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太医们怀疑自己耳目是不是失灵了。夏姜芙抬起笨重的四肢,呲牙道,“好像受了伤,你也伤着手脚了?”太后手掌的伤不算什么,她握了握拳,“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太医们在,好给你看看。”“我能有什么,唐jiejie太小题大做了......”说完,她注意到旁边不吭声的人,忍不住向太后抱怨,“唐jiejie,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皎皎不认我就算了,竟背着我把媳妇给换了,塞婉多招人疼的姑娘啊,怎么能遭他抛弃啊。”太医们暗搓搓想,夏姜芙的情形应该还有救,至少她认识自己相公,知道自己长子的名字。太后笑着转头,视线正对上一身墨色长袍的皇上,再看夏姜芙手指着的方向,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他是我儿子,当今圣上,和你没关系。”“胡说,他明明是我生的,怎么成你儿子了,唐jiejie糊涂了不成?”太后嘴歪,“是我生的。”夏姜芙坚持,“明明是我生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互不相让,你叉腰瞪着我,我抱胸瞪着你,察觉对方双唇微动,几乎同时大吼道,“他是我生的。”太医们:“......”皇后脑子清明,轻轻扯了扯太后衣衫,提醒她别和夏姜芙争,争不赢,赢了也没用,夏姜芙这会儿不正常。认识夏姜芙多年,太后隐隐觉察到夏姜芙的反常,她顺了顺气,尽量心平气和地与夏姜芙沟通,“阿芙,你记得你和长宁侯是什么关系吗?”“唐jiejie为何问起这个,皎皎难不成是我与别的男人生的不成?”夏姜芙或许失忆了,但该有的逻辑还是在的,她和顾泊远是夫妻,成亲没多久就怀上了孩子,她以为是闺女,高兴得不得了,整日修身养性,钻研美容,就是想生个白白净净浓眉大眼的女儿,但事与愿违,皎皎是男孩,继承了她一半美色的男孩。顾泊远的脸黑了黑,太后悻悻,指着身姿笔挺的皇帝道,“你看他像谁?”皇帝眉眼间有先皇年轻时的影儿,夏姜芙不可能看不出来。夏姜芙顿了顿,“像我和顾泊远哪,我两的孩子还能像别人?”太后想暴走,叫皇帝蹲下,指着皇帝瘦削的额头,“你再看看,像谁?”夏姜芙眨了眨眼,有些不高兴了,太后以为她认出和先皇一模一样的额头,心头松了口气,却听夏姜芙对顾泊远道,“我两的孩子怎么像你娘,瞧瞧那尖酸刻薄的样儿就是不讨人喜欢的。”太后:“......”竟敢骂先皇尖酸刻薄,简直以下犯上,论罪当诛。皇帝眉心抽了抽,起身离二人远远的。和夏姜芙说不通,太后看向顾泊远,“你和她说说皇帝到底是谁的孩子。”夏姜芙斩钉截铁,“我生的。”站在窗下吹风的皇帝:“......”你们高兴就好。收到顾泊远眼色的小厮跑出去找当事人去了,顾越皎在柴房审讯刺客,那些人来自东瀛,只会说少量安宁话,他从礼部找了个精通东瀛方言的侍郎,严刑逼供,查到不少事,顾越白他们也在,头回见识顾越皎的手段,三人恶心得呕吐了好几回,活生生将指甲剥离皮rou,想想刺客们求赐死的眼神,顾越流哆嗦了好几回,他发誓,以后顾越皎说东他绝不往西,绝不和顾越皎顶嘴,绝不!听闻夏姜芙情况不对,顾越流拔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