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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意人为了求财,非常热衷此道。姚博乍然听到安艺的询问,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立刻否认,“我不喜欢这神神鬼鬼的,所以从来没请人来布置过风水局,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一旁低垂着头、还在担忧坑队友的跑堂倏然抬起了头,风水局啊?!怎么老板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呢?!安艺也觉得奇了,她又道,“老先生,你再仔细想想?”姚博见她坚持,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涣散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小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艺抿唇,一时间有些弄不明白姚博的心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回头瞅了一眼。姚博和安艺一同从医院坐车过来,一路上,安艺宠辱不惊,分寸把握得极好,看着也不像无的放矢之人,他压了压心里的郁气,忽然看向跑堂,“店里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跑堂啊了一声。由于老板的积威犹在,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这古玩店的员工了,组织了一下措辞,而后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前段时间,小老板带着一个大师来店里布置了生财的风水局,难道老板你不知道吗?”当初小老板可是特地交代了,这是老板的意思。他想着,小老板和老板是父子俩,总比他一个外人来的亲,应该私下里已经商量好了,所以他干脆没有和老板说。可看样子,老板怎么……像是一无所知啊。姚博从牙关里憋出几个字,“什么风水局?”跑堂摇了摇头,这他哪儿知道啊?!他只负责招待顾客。见老板怒气冲冲,他不由得缩了缩头。齐天仲一听跑堂的回答,瞳孔骤缩,不可思议的视线立刻落在了安艺的身上,不过想想她画符的本事,能看出一个风水局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给自己顺了顺气后,齐天仲替姚博问道,“安艺,难道这风水局,有什么不妥之处吗?”不然怎么解释姚博身体快速衰败、店内生意一落千丈的缘由呢?但是,姚平晨那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人素来孝顺,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来害他的亲爸呢。齐天仲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最后,只期盼地看着安艺。安艺又在原地踱了几步,笃定地开口道,“这的确是生财的风水局。”她蓦然抬起头,解释道,“相信你们也听过这风水局的名字,五鬼运财。”五鬼运财,可为风水局,也可为法术,两者皆以大旺偏财、横财而著称。也属于广为人知的求财秘法。根据坐为山龙,向为水龙的原理,在山龙水龙位各立一卦,并依法行卦,依净阴净阳及三爻卦纳甲原理纳入二十四山。最后只需,把山龙上廉贞所在的向位,将水排于巨门位上。虽复杂,可有点道行的风水师,都能够布置。如今安艺所处的北方,特意通了一扇窗,窗外是一个人工池塘,这也就是使水龙巨门位有水的意思。姚博倒吸一口冷气,他喃喃道,“驱使五鬼来运财,将别人家的财运到自己家,是这样的解释吗?”他当然知道了!安艺点了点头。齐天仲疑惑不解,“五鬼运财我听说过,可这不是招财的风水阵吗?”他忍不住环视了一眼冷清的古玩店,“安艺,你觉得这像是布置了五鬼运财风水阵的样子吗?”说到最后一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怒地连音调都变了,“难道是有人在这风水局上动了手脚?”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说得过去了。可惜事实与想法总有出入,安艺直接否定了他的猜测,“这就是纯粹的五鬼运财风水局。”方位找的非常准,一丝一毫的偏差也没有。这下,连姚博也有些不理解了,只疑惑地看向安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安艺没有卖关子的想法,直言不讳道,“所谓的五鬼运财,只是人利用鬼的神力求财,鬼利用人行善后积的福德求轮回,互相利用罢了。”顿了顿,她继续道,“如果求财者所得的财,只为己利,而鬼就得不到求财者行善后的福德,鬼一无所得,当然就会反目无情。所以,各种各样的后遗症也应运而生。”姚博听的晕晕乎乎的,有些弄不明白。他茫然道,“大师,能不能说的浅显……直白点?”安艺:“……”她已经说得够通俗易懂了。不过瞧他蔫蔫的模样,安艺倒是没说什么,只解释地更粗浅了些,“五鬼运财是双赢的,你得了财要做好事,让鬼觉得自己也得到了回报。结果你没有,所以惹五鬼生气了,他们一生气,就报应在了你的身上。”谁叫鬼需要福德呢,而姚博没人提醒,又不热衷于做善事。中招地理所当然啊。姚博这下听明白了。也终于明白曾大师为什么怎么也看不出问题来,因为本就没有问题啊,德高望重的曾大师压根不会为了一个五鬼运财而驻留,也不会想那么多。只有安艺想到了这一点。姚博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信神佛一事,知道的人太多太多,所以,五鬼运财风水局,对于一无所知的他,是一个大凶之局啊。这是有人千方百计地要他死啊。姚博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浑身疼。最后,他拿起手机,给亲儿子打了电话。第46章姚平晨接到电话,有些不明所以。他爸不应该在医院好好修身养息么?怎么突然把他叫回去?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纵然心内疑虑一堆,他也听话地、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古玩店。古玩店内。齐天仲瞧着老友晦暗不明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劝慰道,“凡事想开点,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姚博缓缓摇了摇头,他反问道,“我想的哪样?”齐天仲一愣。就听见姚博继续道,“我儿子什么性格、什么脾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教养了他三十年,虽然他庸庸碌碌、没什么大出息,但也决计不会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老齐,我相信他的。”这是一个父亲对儿子最基本的信任。他怎么会觉得儿子想害死他?!而他之所以把姚平晨叫回来,也只是想弄明白里头究竟有什么是非曲折。弄明白了才好还手。真当她他姚博是吃素的。齐天仲微窘,他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姚博并没有怪他。相反,在病床上他看得多了,除了齐天仲对他人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