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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但是我浆糊一般的脑袋没办法帮我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所有热量像是被强硬地灌进四肢百骸,烧得我唇焦口燥,只能深深把自己埋进那人怀里,以堵住溢出口的好似小猫一般的轻吟。我知道,这是最初的眩晕过后,真正的药效上来了。我不由得抓住那人的衣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蹭了又蹭他的胸膛。过了几秒种,四周的声音消失,我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是在“撒娇”。有了这个认知,我脸上的热度顿时又翻了翻,心中居然生出一点儿破罐破摔的心思来,直接微微抬了头,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快走。”——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这种时候。我的意识大致是清醒的,毕竟不过喝了那么一杯,但酒里的药是真厉害,我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仿佛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那人带我来到一个酒店,从计程车上下来到酒店房间那一段路,几乎是被他环在怀里拖着走。一般人抱着个成年人总会踉跄,他却能安安稳稳地抱我到房间,把我放在白色的大床上。我本来就热得难受,房间里的温度还没降下来,突然被扔在床上,恨不得跳起来。我拽住了那人离开的手,歪着头打量他。我才发现,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帅。他的五官不是那种精致的好看,甚至第一眼,都不能让人心生好感。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一眉一眼间都带着隐隐的压迫感,而这种压迫感并不是因为他是个浓眉大眼,目如铜铃的人,相反的他的双眼狭长,眼角上翘,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整张脸线条分明,透着刀割一般的锋利感。大概所有人看到这张脸,第一个念头都会是“这人不好惹”。但更多的人,却会被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哪怕是飞蛾扑火。包括此时此刻的我。虽然是第一次,但我并不是对那种事情一无所知。但我不清楚开始的过程会这么久。好在大概是因为那药,我并没有觉得多么疼,顶多觉得不适,特别是被一点点撑开的时候,那种从尾椎骨延生而上,酸麻肿胀的感觉。我猜我现下肯定和熟透的虾米一样。因为我窥见了他眼里戏谑的笑意,和那双狭长里隐隐印着我有些急不可耐的表情。我表现得太青涩了,即使两个人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他也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体贴地等我慢慢适应。而我半眯着眼睛,克制地喘息着,侧颈突然感觉到一点儿凉意。我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这是那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的汗滴。心里蓦然升起不知名的情绪。接着一咬牙,我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邀请”的意味十足,我有些狼狈地避开他忽然灼热了几分的视线,将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谁知他的手扶住我靠过去的腰,却只是回了个“嗯?”我顿时有些恼。可过了一会儿,他依旧没有动作。我闭着眼感觉到身体的热度又开始回升,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你不用忍唔……”我的话被断在唇边。我感觉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放在我腰上的手却突然用力,我的身体便狠狠往前一送,眼前顿时一黑,不可言说的滋味儿像电流般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似痛非痛,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我真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受,手臂几乎攀不住他的肩膀。偏偏他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将我的脸挑得高一点,灵活的手指滑进我不停轻喘的口中,逗|弄起我的舌头,有些慢条斯理地说:“看来这个角度不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仿佛毒|药一般顺着那根手指侵入我的五脏六腑。我大概是被刚刚突然狠狠的一下撞得有些怕了,忙不迭放开他的肩膀。他没拦着,在我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俯下身来跟我接吻,一只手贴着我的腹部慢慢滑了下去。最要命的是,他还不深不浅地抽|送着,仿佛真的像他刚刚说的那样,不紧不慢的找起“好的角度”来。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根本招架不住,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去推开他,却因为软弱无力反而像是一种邀请。快感在他的手中不停地攀升,并不激烈,却被他把握得十分漫长,仿佛一种甜蜜的折磨。我就觉得,这个人太恶劣了......我的脑袋不时闪过空白,意识也开始沉沉浮浮,身体的本能却一点点觉醒,受不住一般的微皱着眉撇过头去,手臂也无力地从他的肩膀稍稍滑落。然而还没等我说出话,不知道他顶到了哪儿,我突然眼前一白,整个人软成了水,一丝清晰的呻|吟溢出口,止不住地喘息。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低头我也猜得到我和他的小腹均是一片狼藉。说实话这感觉格外奇妙,但是太让人失控了。既然已经释放出来,我抬手擦掉额头的汗,又推了推他,打算起身。然而我依旧羞于直视他的眼睛,所以并没有发现他眼睛里牢牢锁定猎物般的恶劣笑意,以及nongnong的欲望。就在我动的这一刻,他也开始动。我释放过一次,身体还格外敏感。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又或者是剥开了表面的那层掩饰,动作和力道与刚刚相比又快又猛,精准地顶在让我失控的那一点上。我支撑身体的手顿时一软,整个人被他拉进怀里,与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仿佛比刚刚还要深。我后知后觉地对上他的眼睛,那种被那种被牢牢掌控的错觉令我几乎僵住,惊恐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手臂牢牢钳制住软弱无力的腰肢。呻|吟和喘息也彻底关不住,从唇边溢出,听得我自己都面红耳赤。而他叼着我一边的耳垂舔舐,缓缓地笑了起来。那一整个晚上,我身体力行的体会了什么叫“人如其名”。——“这是元狼。”我靠在男人的怀里,有些生硬地扯着舌头,“他是……我朋友。”说着,我拍了拍腰上的手臂,低声道:“别闹。”元狼箍在我腰上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捏了一把,松了手。我这时才抬起头看向秦浅,“我和他关系挺好的,钥匙给了他一把。”话是这样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和元狼的关系不纯。但秦浅这个人涵养极佳,既便听出我的隐瞒,他面上已经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朝元狼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好,我叫秦浅,是乐至的哥哥。”元狼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在我的瞪视下,敷衍地握了握秦浅的手。我轻咳了一声,“吃早饭吧。”早上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多少让我有些惴惴不安,连带着桌上的菜都有些食之无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