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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那一瞬间如高压电流通过全身的快感带来了射精後的无力,祈安之整个人放松的瘫软到了唐慕辰的怀里。

伸舌舔了他胸前的茱萸一记,唐慕辰用那沾著大量白浊的粘乎乎的手滑进他的股间,可在探向祈安之谷间密地的那一刻,被人阻止了。

“嗯?”唐慕辰挑眉冷哼,并不用多余的话,已经让祈安之明白他的怒意。

祈安之拉著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臀,不是很用力,态度却异常坚决,可语气却是该死的诱人和欠扁的装可怜,“我一会儿还要坐五个小时的飞机,你忍心吗?”

混蛋!你都爽到了,那我呢?唐慕辰什麽也不说,只狠狠的瞪著他,却有著掩饰不住的犹豫。

祈安之爱死了他这愤怒而纠结的眼神,明明想狠狠贯穿自己想得要命,却又该死的在乎他在乎得要命,总想把他打倒在地,却又舍不得把他弄伤。

这世上,唯有一个唐慕辰会这麽对他,也唯有这样一份感情最值得宝贝了。

“会让你爽到的!”嘴角的笑意妖媚而诱惑,祈安之仿佛化身为天地间最能蛊惑人心的白狐。顺著唐慕辰的嘴角一直向下吻到他的下腹,顺便,也把椅背调低了让他舒服的躺下。

半跪在他的面前,一把抽开他的皮带,从内裤里解放出他肿胀了多时的分身,捧在手里时感慨了一句,“很不小啊!”

废话!

不得不说,这句赞赏给了唐慕辰很大的心理满足,一扫从前被这妖孽上过的负面影响,那炽热的分身也很识相的又大了两分,微微跳动著,激情四溢。

祈安之抬眼笑得半是调皮半是挑衅,“坚持住哦!”

然後,一口把那急於释放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

“唔!”分身被温暖口腔包裹著的快感让唐慕辰差一点连心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怎麽会他妈的这麽爽?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祈安之说的让他坚持住是什麽意思,如果不是极力的克制,他很有可能就在那个妖孽嘴里秒射了。无意识的用力抠著身下的坐垫,勉强压下在体内四处流窜的那份悸动,适应著这种新奇却好得不得了的体验。

分身在祈安之的嘴里得到了很好的照顾,一点一点的吞入,左左右右,每一寸地方都得到了充分的爱抚和亲吻,灵巧的舌头更是细致的舔过每一处,象是对待最值得爱护的珍宝,温柔呵护。

那麽样的一种温暖,也通过相连的唇舌直传到唐慕辰的心里,象是浑身都泡在了温泉里,无比惬意和舒适。

待适应下来,本能渐渐占了上风,想要律动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这是在祈安之的身体里!为这样的想法鼓舞著,唐慕辰伸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乱发,用力的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被硕大的凶器一次次抵到深喉里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不仅憋气,而且有种隐隐作呕的不适。

可这是唐慕辰,是他的大苹果。祈安之无比纵容的配合著,连眼角被那不适激落的泪都全然忽视,直到唐慕辰在他喉间彻底的宣泄出了欲望。还要忍著腥膻,努力吸吮,让他彻底享受到高潮後的余韵,再一点点把他的浊液吞吃干净。

等他做完这一切,唐慕辰的理智也彻底回来了。似是不可置信般愣愣的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忽地把他一把拉起,紧紧的搂在怀里。

激情过後,高温流下的汗水迅速冰凉了下来,令冬夜里裸露的肌肤上激起大片战栗。

“shuangma?”祈安之伏在他的怀里,象自己才是被伺候的那一个,摸著他的头发,低声询问。

“嗯。”唐慕辰从胸腔里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睛里却热热的,似有不明所以的液体想滚落。急急找旁的话掩饰,“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著凉。”

“别这麽一副好象多对不起我的表情!”祈安之拧著他的下巴,强硬的面向自己,“要不要对我负责?”

唐慕辰喉间涌起大量酸楚,对他负责?他凭什麽对他负责?难言的苦涩只能换作两个字──“混蛋!”

“那要不要,我这个混蛋对你负责?”祈安之貌似漫不经心的问出这句话,却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击著唐慕辰的心。

他要对自己负责?那不就意味著要把两个人的关系赤裸裸的昭告天下,这让两家的爷爷如何接受得了?祈家还好说,自己家可就是彻底的断子绝孙了。

唐慕辰几乎可以想见爷爷知道後的悲伤与失望,不!绝不可以!

他全身的血液立即冷却下来,“说什麽胡话?我一个大男人要你负什麽责任?快点穿上衣服走吧!到机场吃份早餐,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祈安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此复杂而深不见底,让唐慕辰根本不敢直视。可无论是什麽,都是他无力探究与承受的。

良久,祈安之才动手换上了衣服,平静的说,“开车。”

(PS:谢谢亲们的礼物和留言哦!看著铺天盖地的巧克力,心情真是甜蜜啊!大苹果顾虑重重,小平安纠结了,要不要想办法给他们也造个小包子出来呢?桂花在考虑男男生子大计。)

【猪老大祈安之的故事】15

一路难堪的沈默著。

夜色渐渐淡去,在车窗上映出变形的影,还未等人看个分明便快速的一路向後退却。象是顽皮的精灵,不断开著小小的玩笑,虽然无伤大雅,但却因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也著实有些恼人。

倒是与外面的凛冽的寒气交相呼应,车厢里充斥著生硬而冷漠的气氛,让方才的火热春情都好象显得飘渺起来,象是做了一个怪异的梦,而已。

唐慕辰有些莫名的心虚,偷眼看祈安之,他却一直看著窗外,只有大半个後脑勺留给自己,也不知有没有生气。

虽然不忍,可唐慕辰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麽。对於他这样的独生子来说,责任永远是凌驾於情感之上的,而祈安之呢?作为祈家长子,他又能好得到哪去?

祈伯伯虽然有三个孩子,但祈幸之不用说,那完全是个在蜜罐里泡大的花朵。他不添乱就算好的,根本指望不上。祈乐之虽然勤奋,但年纪太小,人又过於乖巧,他那种性格最适合当个老师,或是坐在试验所里搞科研,也不适合商场上的周旋搏杀。

只有祈安之,足够精明足够冷酷,适当的时候也能化身好好先生,戴上虚伪的面具与人尔虞我诈,几乎可以肯定的说,他将是祈家唯一的继任者。那麽他又怎麽能只凭一时喜恶,率性而为呢?

到达机场的时候,天光已然大明。

唐慕辰也已经厘清了所有头绪,年轻的面容上是与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