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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耳朵里塞着东西,她什么都听不到。裴子昂反应过来,出手摘掉了一只耳塞,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其姝抿着嘴,不明所以却理直气壮地答:“洗漱完毕,上床睡觉,天经地义!”“你打算怎么睡?”裴子昂皱眉,“洞房花烛夜,你就塞着这么个鬼东西?”“那不然呢?”其姝鼓着脸,摆明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只待在家里等着成亲。这段日子隆盛的事情特别多,累得我经常睡不好,还是岁岁帮我找来了这幅据说用南洋特殊材料制成的耳塞,戴起来隔绝吵杂的声音,我才睡得好一些。”其姝嘟嘟囔囔地撒娇:“还信誓旦旦向爹爹保证会待我好呢,成亲头一天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边说边扭动着从他手里挣扎出来,一头钻回被窝里。裴子昂总算觉出有些不对了,“你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正题不是字面上的睡觉?”其姝扭头看看他,又撑着手臂坐起来凑了头到他脸前闻了闻,“没有酒气嘛?说明醉得不厉害,怎么连睡觉都说出字面和不字面那么离奇古怪的话来了?”裴子昂觉得他的洞房之夜才真是离奇古怪。一把将其姝拖回怀里牢牢抱住,“岳母昨天晚上没有教导你吗?”“当然教了!”其姝鼓了鼓脸,显然心有不满,“人家昨晚困得不行,娘还说了好多话,都是让我要对你温柔一点,不要使性子闹脾气……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使性子闹脾气了?我听得不耐烦,就把脸埋在枕头下面,塞起耳塞,假装害羞,实际上打瞌睡去了。”原来如此!裴子昂恍然大悟,岳母该讲的都讲了,他的亲亲娘子却什么也没听到。不过也没关系,言传不成功,还可以身教。裴子昂不禁有些期待,低头去亲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其姝一扭头躲开了,只给他亲到嘴角。“放开了!”她用力推他却一点也推不动,“把耳塞还给我,没有它你打呼噜我怎么办?”煞风景的功夫真心一流!裴子昂忍不住问:“你和我一起睡过那么久,我打不打呼噜你还不知道?”“没有没有没有!”其姝尖叫着捂住耳朵,“我没有和你一起睡过!”在军营里那段日子她是不会承认的,她是清清白白的出嫁,这非常重要。裴子昂被她逗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了点新嫁娘的娇羞。他再接再厉,把其姝揽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新婚夫妻得经过一道特别的仪式,才能安安稳稳睡觉。”还有仪式?其姝一听就怕了。“今天天不亮就起床梳妆,你去迎亲,我坐花轿,行礼拜堂,掀盖头,吃子孙勃勃喝合衾酒……这些不都是仪式吗?折腾了一天,我都要累死了,居然还有仪式,还让不让人活了?”她的肚子特别配合地发出“咕”的一声。换了旁的新娘子只怕要在丈夫面前羞得抬不起头,奈何其姝与裴子昂太熟,又被他纵容惯了,所以不但不害臊,还指着小腹的位置可怜巴巴地添油加醋:“饭都没有吃过几口……”“那就让她们去煮宵夜。”裴子昂再迫不及待也没有让小娇妻饿着肚子被□□的道理,立刻喊点翠准备宵夜。他善解人意,其姝却……总之,她填饱了肚子就爬回床上,等裴子昂吃完,点翠将盘盏收拾出去后。他再来到床前,就见到其姝打着愉悦地小呼噜睡得正香。第73章各怀鬼胎作为新娘子,鲜少有像其姝一般在成亲的第二天一早就精力十足,不用喊便早早醒来的——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些。此时此刻,其姝正精神奕奕地盯着裴子昂肌rou结实的小腹。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人睡觉不爱穿衣服,当初在军营时也是,暴露癖!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笑眯眯地伸出小手去摸——在军营时她就好奇极了,可那时候知道克制,绝对不能碰。如今两人成了亲,他是她的夫君,当然哪里都随便她摸。裴子昂一身功夫,天生警醒。其姝醒来一动,他便跟着醒了,一直眯着眼看他那不肯履行夫妻义务的小娇妻对他的腹肌发动攻击。要不是知道她没听到夫妻之实的真正含义,恐怕就要觉得这是在勾引人了。“手感好吗?”裴子昂懒洋洋地问。“太硬了!”其姝照例不肯承认他有好的地方,但终究忍不住小声赞叹,“弹性不错!啊……”话音以尖叫结尾,因为反应过来问话人是裴子昂——他已经醒了,还把自己的行为尽收眼底。其姝红着脸收回手,“我……我肯定是睡迷了,才不是……才不是……”半天也说不出到底不是什么来。裴子昂笑着把她作乱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用难为情,我们成亲了,我哪里都随便你摸,理所应当。”得了保证,其姝笑得甜丝丝。然而裴子昂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一样什么?其姝有点反应不过来。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似的,裴子昂身体力行做解答,猛地一翻身把她压住。“哈哈哈,好痒啊!”其姝以为他在嬉闹,推着在她身上抚摸的大手道,“别玩了,咱们快起来,还要去正院认亲呢。头一天,去迟了不好。”“急什么。”裴子昂不以为意,“就让他们等。”这个家里现在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在意的。继母宪王妃不必说,不到生死大仇的地步,但也所差不远。他亲爹宪王殿下……不搞事,却也不管事。不必担心他听信继室刻薄原配子女,却也不可能指望继室算计原配子女事他会阻止回护。裴子昂觉得这比被继室迷了心窍害儿女还可恶,因为当他没做任何过分事时,身为子女要恨他忤逆他,完全师出无名,可真有事时不闻不问又比害人好到哪里去?至于几位兄长,大哥裴子晏不说也罢。庶出的两个本就隔着一层肚皮,若是父亲教子有方,或许兄弟几个还能有些凝聚力。可他家,宪王是甩手掌柜,别说教,连养都不管——儿子们落地就有郡王爵,食扈与伺候的人都自有定例,内务府负责分配,从来不用宪王cao心。如此日久天长,大家没为家产争到明面上已算克制,旁的也不必指望。何况裴子昂的心结便是当年裴芷的婚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宪王妃打什么主意,却没有一个人打算帮手,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面子情,他是个小孩子时都看得清楚明白,如今已二十有一,妻子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