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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绑身子,不方便老是来来回回跑,便暂住在舟府,只每个月偶尔跟暮阳府的管事来趟隐山。这尊小佛一来,隐山少不了热闹几日,隐言除了考教他功课的时候严肃点外,竟也纵了他随意,一会儿去信部问东问西,一会儿去夜殿讨教讨教武艺。“来了,一下地就直奔着沁园去了。”徐进无奈道。“这小子。”徒靳摇摇头“来了也不说先见见他老子。”“沐儿的功夫进步了不少,这是急着炫耀去了。”“行了,你也不用替他开脱,他们哥俩关系好,我是喜欢的。”徒靳笑“那孩子少不得在山上住几日,你呢?”“属下老了,可经不起闹腾,老爷要是没什么吩咐,这就回了。”徒靳似乎还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行了,去吧。这些年,辛苦你了!”徐进一惊,“老爷这说的什么话!”笑着摇摇头,徒靳挥了挥手。送走了徐进,他来到书案旁,从书册里抽出了封信,又看了眼上面的地址,攒紧了,提着一旁的剑走了出去。那信是他两天前收到的,里面的内容早已看过,若不是为了等徐进来交代些事,他应该早就出发了,想了想,徒靳绕了下道,原本往山下走的人转去了沁园,隐了身影,躲在远处默默看着。徒沐果然在给隐言耍拳,一套下来一头一脸的汗,打完了还不管不顾地往隐言身上扑,满脸的讨好跟兴奋,可惜隐言看不到。“哥,我打得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听到徒沐叫自己哥,隐言微微皱了皱,他始终觉得让徒沐这样叫自己不好,也纠正了几回,可徒沐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地叫着,时间久了,隐言也就放任他了,一个称呼而已,老爷若是怪罪了,到时候再担着便是。“鹰武式的第三招,慢了半步;垂花掌一次打出了三掌,还可以再快些;分鹿式……”徒沐在一旁听得郁闷,甚至伸手在隐言眼前晃了晃,那么微小的错误是怎么被抓到的啊?他哥真的看不到吗?“晃什么?”隐言淡淡道。“呃……”“总的来说,也算有进步。”纠正了不足,隐言最后补充道。“哈哈哈哈哈”徒沐大大的一笑,为了他哥这句夸赞,他可是拼了命的练习,也算值得了!“手上的力量明显比腿上差些,这几日着重练练。”隐言说给徒沐听,也是告诉一旁的清澜,他不能时刻陪着徒沐,清澜也算是徒沐的半个师傅了。又转头对徒沐道:“离午膳还有一会儿,再打两遍。”“啊???”徒沐一脸不情愿,那可是一整套的拳法,他打了一遍就气喘吁吁的了。隐言只是淡淡道:“三遍”“是!”徒沐不敢再说什么,一张小脸都皱到一起了,还是乖乖去摆起了架势。徒靳看了一会儿,始终微笑着,眼中似有些不舍,最后还是消无声息的离开了——————————————————————————————————名扬客栈坐落在通往洛皇山的必经之路上,徒靳入了一间客房,将仅有的行李,一把佩剑放于桌上,并未落座,而是似对着空气道:“出来吧。”“徒老爷上了年纪,耳力倒是不减啊。”窗外跳进来个人影,吊儿郎当地说着。忽略话里的讽刺,徒靳有些焦急地问“你信上所说之事可当真?”“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些晚了?”人影背光站着,看不大清表情。“我知你不会害言儿。”“那是自然,毕竟小生对教主大人还是有所图的。”来人走得近了,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一把这扇甩开,不是白羽是谁。如今天渊隐世,暮阳府淡出,舟伯尧忙于朝廷,君忍跟着魍魉四处历练,隐言身边唯一跟江湖有联系的,便是白羽了。凭他的手腕人脉,竟是在武林盟混出了一方天地,若不是身体不济,大有一争武林盟主的架势。“徒老爷可要想好了,这降姝草虽对教主大人的眼疾有所益处,但可不好取得。百年一开花一结果,也算半颗神草了,整座山都护着呢,也不知道吞了多少入山的人,到时候有去无回,就不好了。”隐言的双眼一直是徒靳心中的痛,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是没有放弃寻找治愈隐言双眼的办法,这事儿不能让隐言知道,也不可能委托信部,于是多年前他便求了白羽。“纵使龙潭虎xue,有一丝希望,便去得。只是劳烦小兄弟在这山外等我几日了。”“好说”白羽玩味一笑,“小生便在这里等你五日,徒老爷记得,逾时不候。”徒靳前脚离开,后脚白羽便放了只信鸽出去,这鸽子所飞的方向不是旁处,正是隐山……————————————————————————————————————五日后,舟府的大门被人狠狠敲开,一人无视周围围上来的护卫,大声道“舟老爷,救命喽!”白羽扶着一身是血的徒靳,嘴上喊着救命,面上倒是不慌不忙。舟伯尧匆匆忙忙跑出来,一见这架势,吓了一跳。“再愣神,这人可就真没救了。”白羽提醒道。似是才反应过来,舟伯尧赶紧将人引进屋去,吩咐仆从将府里的药材通通拿了过来。徒靳竟还醒着,他紧紧抓着舟伯尧衣襟,将手里的一个小瓶塞了过去,嘴里只吐出几个字“给……言儿,别……别说我……”话没收完,便又是几口血涌出来。“徒兄!你别说话……先别说话!”舟伯尧有点慌,这血为何怎么都止不住呢?!“先……答应……”徒靳面色惨白,血也止不住的流,眼中却坚定决绝。“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舟伯尧急急说道“给言儿,不说是你取的!快别说话了,运气,运气!”忙活了一天一夜,最后舟伯尧颓然地跪在徒靳面前,“我竟救不了,怎么会……怎么会!”徒靳此时已是极其虚弱,听到舟伯尧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笑笑,“生死有命,好在东西是取到了。”“为了一个尚不确定的东西赔上性命,言儿若是知道了,若是……”舟伯尧说不下去。徒靳费力的摇了摇头,神情严肃“不要告诉他,无论车降姝草最终有用或是无用,都不要告诉他!简之,这是我最后的祈愿,你,务必……”话没说完,人已是再次昏了过去。舟伯尧倾其毕生所学,也只能延长徒靳三日性命,他抓着手里的小瓶子,挑了府里最快的马匹,日夜不停地朝着隐山奔去,若这是挚友临死前的唯一愿望,他能否让他无憾?舟伯尧确实做了缄口不言的打算,但隐言何其聪颖,便只是不同以往的声线,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