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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那么些,你得让着她,别老让她追不着你,等哪天她不追了,我看你急不急。”小修戎下巴一扬,“我才不急!”小又岚把杏仁酥吞进肚子里,咧着嘴笑,“修戎哥哥兜兜里有糖,不给我。”外公皱眉,看修戎,“你藏糖了?”小修戎又气又恼,“没有!”小又岚指着他裤子口袋,“就在兜兜里,我抓到了。”外公手伸过去,“外公给小又岚看看,看看修戎哥哥兜兜里有没有糖。”小修戎躲开,又绕着客厅跑起来,小又岚跟在他屁股后头,可劲儿追。外公斥一声,“别跑了都!过来吃饭,等会儿吃完,吃多少糖外公这儿都有。”小修戎跑过去,拉开椅子,刚要落座,外公捉住他,喊又岚,“小又岚,来来来,我给你抓住他了。”小又岚吭哧吭哧过去,手伸进口袋里,摸到小尘柄,用力一抓,修戎‘啊——’一声大叫,眼泪堵在眼眶。外公一下子明白,这是个什么糖,对着天花板,好一阵大笑。桌对面的又一闻不明白,但笑应该就是开心吧?也跟着笑。小修戎逃开外公束缚,躲进房里。外公笑够了,领着又岚过去,小声问她,“小又岚喜欢修戎哥哥吗?”小又岚点点头。外公又问:“喜欢修戎哥哥哪儿呢?”小又岚不知道,就是喜欢。她说不出,外公也没再问,告诉她,“要想修戎哥哥喜欢你,就说两句好听话,”怕她不知道什么是好听话,又教她,“比如,修戎哥哥不要生气了。修戎哥哥我们一起玩儿吧?修戎哥哥你想吃的糖,我都给你。”小又岚学舌还是会的,她点点头。外公捏捏她圆嘟嘟脸蛋,亲一口,打开门,放她进去。小又岚吭哧吭哧到修戎身边,把外公教得,说一遍给他。小修戎哼一声,不想搭理她。外公在门口偷偷看,别说,小丫头真聪明,他就说一遍,她全记住了。小又岚见这套对修戎不好使,爬到椅子上,够着捏捏他脸。小修戎打掉她手,“你别碰我!”小又岚见捏脸也不好使,就凑上去亲一口。大人都是这么哄她的。小修戎触电一样弹开,捂着脸,“你你……你不知羞耻!”小又岚还朝他跟前凑,“修戎哥哥是还要亲亲吗?”小修戎外后退,“你你……给我出去!”小又岚不管不顾,只知道追着他跑。外公在门口看着,这小丫头,这么小就这么会撩,长大了可得看住。这算是开了头,自此以后,修戎每回来,又岚都缠着他好一通亲热。修戎渐渐长大,懂一些男女之别,却鬼使神差越来越习惯又岚的靠近,好几次,他都望着他红扑扑的脸蛋愣神,被不正经的外公瞧见,总不怀好意笑上一阵。九岁那年,大院拆迁,方以柔搬走,又一闻打算回胡同。外公也准备回老宅。搬家那天,又岚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拽着修戎衣角,小模样可怜的,让人心颤。她不知自己也要走,只知修戎要走,她不想他走。修戎无奈,给她擦眼泪,“我又不是要死了。”又岚眼泪就是止不住,“修戎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修戎:“大院儿要拆,我不走等着推土机把我铲了?”又岚听不懂,也不想听懂,“修戎哥哥,又岚不要你走。”修戎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你现在小,你每天只能看到我,你当然会这样说,等你长大了,身边都是男人,你就不觉得我好了。”又岚抽抽搭搭,“修戎哥哥最好了,修戎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修戎傲娇怪,又哼一声,“有多好?”又岚小可怜,“最最最最好了。”修戎:“最最最最好是有多好?”又岚踮脚,亲在他下巴上,“最最最最好就是没有人比你更好。”一个亲亲莫名取悦了修戎,他蹲下来,把又岚长袖口挽起,“那你喜欢我吗?”又岚点点头,“喜欢,又岚最喜欢修戎哥哥了。”修戎笑,“有多喜欢?”又岚比一个大大的圈,“就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修戎拉一拉她小手,明知故问:“那你想跟我在一起吗?”又岚再点点头,“又岚想要跟修戎哥哥在一起。”修戎拍拍她小脑袋,“那你要快点长大,等你长大,我就跟你在一起。”又岚信誓旦旦,“又岚会快快长大的。”修戎从来不知道,这个约定不是他们定下,是老天定下,以至于兜兜转转二十年,他们还是再遇了。到那时,乡溪饮马,山野长风,有海枯石烂,也有至死方休。缘分比一扇窗,推开便再难合上,它藏在分离之前,躲在有生之年。它偶尔也于夜深人静,吟唱一曲,此生不换。第42章第41章小西山,玫瑰苑。修戎停车,又岚搂着修戎胳膊,不想松手,“好快。”窗外无月,阒静异常,修戎笑,“你是说我,还是说车。”又岚想起不久前,他发疯一样在她身体泄火,一口咬住他胳膊,“我可能三天都下不来床,你这是积压了多少?”修戎偏头,亲亲又岚额头,“二十年。”又岚想起小时候,追着他掏他口袋,“我好像小时候就老想占你便宜。”修戎:“嗯,三岁看老,你就这德行了。”又岚又咬他一口,“什么德行?什么德行也是你心尖尖上人。”修戎目光变柔和,“是,你在上,以后都你在上。”又岚瞥他一眼,“你背着我吃黄油了?”修戎一本正经,“你比黄油黄。”又岚大力‘哼’一声,开门下车。往前走,划卡进厅前,回个头,修戎正倚在车前,眉目含情看着她。她心一颤,甩掉包儿,跑回去,扑向修戎。修戎一把接住她,双手托住她屁股。又岚双腿利落环上修戎窄腰,抱着他脑袋,在他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巴一通亲。修戎笑,“你再亲,一个星期别想下床了。”又岚贴着修戎脸,“我听了你的话,从未放弃过成长,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或猝不及防,或顺理成章。”修戎没吭声,两颊相抵,传递热度,也传递温情。当晚,修戎没走,又跟又岚来了几番死去活来。汗水和空气中的糜烂交合,带出咸香,有够咸,也有够香。事后,又岚伏在修戎胸膛,手指无意识在那块精炼肌肤上划拉。修戎攥住她手,“你别撩我,你让我尝到甜头,我的自制力也消失殆尽了。”又岚想起前几回,修戎惊人定力,端正脑袋,看他,“你是怎么忍住的?”修戎实话实说,“一想到,你和我还没有一个准确未来,就忍住了。”又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