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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时,一模一样。她冷笑,“你爱她。”修戎:“嗯。”温知夏:“她有什么不同吗?我不觉得她哪里比温尔雅好!”修戎:“她不需要比谁好。”温知夏站起来,走过去,“不知道温尔雅听到你现在这话,会不会后悔当年那么爱你,会不会后悔曾想过为了你,去自首。”修戎转过身来,“她确实想过自首,不过不是为我,而是为你。”温知夏不信,“你又骗我!”修戎:“你有什么值得我骗吗?”温知夏:“她……她怎么会……”修戎:“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绝顶的精神病人,有最高超的掩饰手段,那么多年,我从未发现她精神异常,也未发现她犯罪。直到那天,她把开药单放进包里。”温知夏:“这能说明什么?”修戎:“那几摞开药单每一张都有医生签字,就是说,那一摞,每一张都有温尔雅。院里最多的东西就是开药单,但那次却是她第一次带回家。”温知夏愣住,她明白了。修戎继续,“她是拿给你。”温知夏忆起温尔雅教她写自己名字,指着温尔雅的‘温’,耐心说:这叫温。修戎把椅子推给她,“她想从囚禁变成守护你们,她想自首,却发现,太难。”温知夏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椅面上,绽开一朵朵水花。修戎:“当我知道有你、你们存在时,早已覆水难收。与你一同被囚禁的人中,有父母因失去孩子,疯了,也有父母自杀了,更有父母活成行尸走rou。你要我救她,可这些人,谁来救?”温知夏咬破胳膊,血直流。修戎:“人不能总活在过去,她不在了,可你还活着,你得好好生活。”温知夏哑着嗓子,最后问一句,“所以你就在她死后,又找了一个?”修戎:“我不爱温尔雅,也从未跟她在一起。”温知夏:“那……”修戎打断她,“爱她不可耻,我没必要否认,否认的原因,只能是不爱。”温知夏不再说话,该说的,都说完了。修戎离开时一如来时的从容,没有带温知夏走,也没有告诉她要到哪里去。他知道,她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活。倒是又岚,可能需要他花费时间来哄一哄了。可能还得需要他献身。又岚身为21世纪知性女性,会那么庸俗?成天想着裤腰带以下的事儿?别说她不是,就算是,这会儿也没空去想,她得跟眼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精神病人斗智斗勇,因为她觉得,对方手里的刀子实在是太醒目了。她咧开嘴,微笑,“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对方拿刀子比划两下,“看我牛逼不?”又岚赶紧点头,“牛逼!你太他妈牛逼了!”对方眉毛一挑,“你竟然说‘他妈’,一会儿李医生电死你。”又岚捂嘴,“不能说是吧?我错了!我嘴欠!你别告诉李医生!”对方又比划两下,手臂力量超强,速度超快,“你们女病号楼好进不?”又岚:“啊?”对方不耐烦的咂嘴,靠近一步,“你怎么跑出来的?”又岚大脑急速运转,搜索到一条应对计策,“那后边有个洞,我钻出来的。”对方眼神一亮,“洞?哪儿呢?”又岚:“你把刀子给我,我带你去!”对方狐疑看她,楞半晌,切换一副青面獠牙,“你是来杀我的!哼哼!被我识破了吧?就知道杜月笙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杜家祠堂是我烧的!他青帮也不能动我分毫!”又岚一个脑袋两个大,她知道杜月笙,但他妈杜家祠堂和青帮是什么鬼?对方逼近两步,仔细瞧起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你是……孟小冬!”又岚也不知道孟小冬是谁,但这会儿要不顺着他来,很有可能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我是孟小冬!”对方叹一口气,“小冬,你何苦如此痴情?他杜月笙中意你,你就随他去,留我梅兰芳一人,青灯长伴,倒也了了。”还有梅兰芳的事儿?他不是动脉梗塞死的吗?青灯?什么时候出的家?又岚正琢磨着,对方再叹一口气,“罢了,既然你有心,我也不能无意,今晚花前月下,就满足你一回罢。”话没说完,开始脱裤子。“不是不是!大哥!”又岚赶紧捂眼,“你这就有点过分了!三句话没说完就开始脱裤子,就是找□□也没这么快的啊?”对方闻言,马上穿好裤子,神色紧张起来,“大炮?导弹?萨德?美国的陆基战区反导系统?你跟乐天什么关系?”又岚眼皮掉下来,我他妈就是导弹,我一弹轰死你!对方拿着刀子冲向又岚,“你爱萨德!我爱国!我要跟你拼命!”又岚闪躲两次,第三次直接被薅住衣裳,眼看刀子要插-进她眼睛,修戎忽现,反转持刀人手臂,弹他麻筋儿,他胳膊一麻,刀子掉了。他‘哎呦哎呦’叫唤起来,扭过头,看见是修戎,笑了,“修医生。”修戎看又岚,“有绳子吗?”又岚摇头,“没有。”病人眼泪马上掉下来,“修医生,你怎么见我就绑我?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你嫉妒我是‘一骑红尘妃子笑’的主人公!是不是?”修戎:“我嫉妒你逃跑的技能日益精进。”病人颇有点得意,“那是!别看我杨玉环胖,我动作还是很利索的,我从小赵那偷到窗户钥匙,铁窗嘶啦一声,就被我打开了。”修戎伸出手来,“拿来。”病人不给,端出一副英勇就义,“你休想我交出来!中国人的江山不能交给你们这帮宵小之徒!”说着话,把钥匙从裤裆里掏出,塞给又岚,“你一定要带领中国,走向美好明天,人民的希望,就靠你了!”又岚看着手里的钥匙,闻着它散发的sao味儿,心情很复杂。修戎把病人交给护工,交代注意事项。又岚洗了手,坐在主任办公室。此间占地不大,窗户有两个,一前一后,一张桌子,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只茶缸子,一张二区精神病院全体职工合照。地上铺有仙人球图样地毯,墙上挂着各类精神领域研究进程报告,天花板灯泛黄,吊灯养一堆虫子,黑压压一片,挡住三分之一的照明。透过窗户向外看,只见医生护士匆忙,竖起耳朵听,却只有病人嘶吼、□□。修戎忙完,返回找又岚,走到办公室,一开门,娇人入怀。他搂紧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两个,三个……吻。又岚用力吸他身上的消毒-药水味儿,“我本来很生气,但现在气消了。”修戎明知故问,“为什么?”又岚声音透着心疼,“你那么辛苦,我不忍心再生你气。”修戎拉她到椅子,扶她坐好,蹲下来,仰面看她,“那你有问题要问我吗?”又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