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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很大一部分rou蜥人也支付不起高昂的费用,走亲民路线没什么不好。这家餐厅开业刚满一年,这次托关系拿到一批新鲜野生“凶猛种”货色——要知道,野生的就是比人工繁殖的要好吃——当然要大力宣传,好吸引更多食客。嗯,他们的招牌菜就是“活烤异星无尾猪”。现点现做,现挑现杀,现烤现吃。伊本一家四口几乎每周都要来这里吃三两次,每次必点招牌菜。它们的儿子伊本树在无尾猪繁殖基地工作,告诉它们挑选无尾猪的标准并不是大家普遍以为的个头大小,也不是rou层厚度,而是rou的弹性。另外,身体不健全的无尾猪会更加美味,因为肢体残缺大部分是战斗造成的,意味着无尾猪确实是野生凶猛种,那样的无尾猪最健康,味道也最好。今天伊本树带着好朋友卡斯过来吃饭,伊本先生和太太很欢迎卡斯的到来,早早就定了位子。卡斯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但是为人稳重可靠,三个大人都想撮合他和自家小女儿/meimei伊本舞的婚事。伊本一家都是体型稍大,脊背灰黑色,眼珠浅黄的rou蜥,卡斯背纹棕褐色,眼睛则是黑色,很符合伊本一家的审美,这也是他们想促成婚事,生几个混色蜥蜴宝宝的重要原因之一。“来吧卡斯,虽然这是第一次来,也不要跟我们客气嘶嘶。”伊本先生长舌乱舞,嘶嘶地说。卡斯点点头:“谢谢招待嘶嘶。”“来鉴定这头无尾猪吧,看看是不是野生凶猛种嘶嘶?”伊本先生指着厨师提出来、摔在地上的异星无尾猪。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只“无尾猪”叫做米兰。然而卡斯沿着伊本先生的手指,看到米兰的时候,脑子里有根弦,忽然崩断。☆、第一百五十一章破绽“卡斯?你没事吧?”伊本树突然发现自己的朋友僵住了。“啊……我吗?”卡斯卷了卷舌头,“都好啊——稍等嘶嘶。”他脑中忽然之间涌上好多碎片,早就在回收站里面的碎片突然间自动恢复,地球、家庭、兄弟、感情……按照他的设定,米兰这会不是应该功成名就事业爱情双丰收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卡斯摇摇头,目光复杂。“有问题嘶嘶?”伊本树担忧地看着卡斯,问。卡斯盯着已经放在案板上的米兰,以及米兰合上眼,平静而毅然决然的表情,沉默。“那么就是它了。”伊本太太拍板。“——等等!”卡斯看见伊本一家带着惊讶的目光,才明白自己叫出了声。他纠结着,按照观察者中立原则、按照遵守每个社会规矩的原则、按照离开即忘记原则、按照……还是不行啊,一眼就勾起十几年钱的回忆,而且会主动恢复数据,概率之低简直是奇迹。卡斯咳了一声,终于开口:“这头猪不够健康,完全没有活力,而且眼睛有问题,身上也有排泄物的味道。我们还是换一只吧,免得吃了生病嘶嘶。”被他一提醒,伊本太太的目光也仔细打量着食材:“确实,眼睛看起来是旧伤,身体好像也不怎么会动,四肢末端都变色了,不新鲜啊嘶嘶。”检验食材新鲜健康的标准,当然是食材的活力,这只无尾猪病恹恹的,还是换一只好了。“打折的都这一个样子啦,这是累的,刚刚叫得还很有力,捅捅就活了嘶嘶。”厨师嘴里念叨着,拿爪子用力划过无尾猪的身体,留下一道血痕。无尾猪轻轻颤抖几下。这只无尾猪看起来是弱了点。“换一只,都是老主顾,我招待客人啦嘶嘶。”伊本太太讨价还价。“好吧好吧嘶嘶。”卡斯抬起黄色竖瞳:“等等,我想和厨师打个商量嘶嘶。”“什么事嘶嘶?”“我是无尾猪繁殖基地的兽医。”卡斯介绍自己,“病弱的无尾猪虽然不能吃,但是应该得到人道主义消灭嘶嘶。”“你什么意思?我们餐馆从不出售病猪,我们可是有卫生合格证和检疫合格证的嘶嘶!”“我是兽医,我要买他,活着带回去处理,保证他没有任何传染性嘶嘶。”“卡斯嘶嘶?”伊本树有点惊讶,卡斯并不是喜欢主动管闲事的人。“这种病症,我需要研究嘶嘶。”卡斯找了个理由,小声跟伊本树说。如果是做研究,就说得通了,伊本树很清楚卡斯是个研究狂人:“好吧你随意吧嘶嘶。”“嗯。”一番讨价还价,米兰暂时被带到后面打包,准备等这顿饭结束后被卡斯拎走。这顿饭,卡斯吃的心不在焉,饭后也没有提出和伊本舞小姐出去走走的话,真是白白浪费了伊本家的苦心。他提着满是污渍的篓子,在离开尝鲜馆后,两只爪子把篓子抱在怀里,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蹿回自己的窝。……米兰想清醒,又醒不过来。他发着高热,朦朦胧胧感觉自己连同篓子被拎着晃来晃去,随后不断上下颠簸着,不知到了哪里。一只手爪伸到他身体下面,终于带他离开了浓重的血腥味儿所在,来到有新鲜空气的地方。米兰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顾不得身下又多了一只危险手爪。卡斯凝视眼前的米兰,合拢双爪,将米兰以仰面朝天的姿势,轻轻放在桌上一个大号深盆里。盆子散发着熟rou制品的味道,米兰身体不由一僵。随后他感到身下渐渐汇聚清凉的液体,微粘,有点酸味儿。——这是要把自己活生生煮汤?煮汤也行,正好氰化物胶囊散到汤里,米兰打定主意等液体升温。水平面还在升高,而升温……并没有。液体即将没过他一半身体的时候,他本捆在一起的四肢忽然一松,散落开来。长时间捆绑血流不畅,手脚已经出现了坏死的黑疸,加上骨折,疼得钻心。米兰忍不住冷汗直冒,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紧接着就是呛咳。——因为他的呻|吟,卡斯正往盆子里倒水的动作立刻抖了一抖,没控制好方向,酸液全倒在米兰脸上了。米兰猝不及防,口鼻都被堵住,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一大块温热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轻轻地覆盖在他头部,吸去了多余水分。紧接着,刺痒酸麻的感觉从全身皮肤往里渗透。有什么东西轻轻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