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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然做到一半冷冽突然醒了可不是好玩的."嗯~~怎么开始呢?"让冷冽攻太久了已经忘了步骤了.美味大餐放在面前不知道从何下手--汗!对!先亲一个!低下头在冷冽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因为当事人昏着所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接下来--嗯--再亲亲别的地方!于是冷冽的颈、胸、胸前两点、腰、腹到腿都被叶恕行亲了个遍.最后,他吞了吞口水,目光来到了冷冽的下半身,然后向后移--终于,要看到了!颤悠悠地脱掉了冷冽的最后一层保护:内裤,让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叶恕行的手轻的好像怕冷冽会碎掉一样.哇!那个自己熟悉的东西睡着了尺寸也不忽视,一阵口干舌燥,叶如行发现自己竟然有反映了!不过--今天轮不到你上场啦!他用食指戳了戳冷冽那个沉睡的东西,干笑了两声.接下来--看一下吧!嗯!看一下!还没看过呢!叶恕行自说自话地点了点头,身体移到了冷冽的双腿间,像做坏事的小孩一样小心地轻轻分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然后慢慢地向上抬--"咕嘟~!"吞口水的声音.双腿慢慢地被分向两边,灯光下,那个神秘的禁区慢慢地露出真面目,叶恕行觉得自己好像在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慢慢地,慢慢地--终于--哈里路亚!看到啦!冷冽的小菊花终于完整地出在叶恕行面前,激动的他当场要洒下热泪、小弟弟马上起立致敬!太可爱啦!叶恕行看着那朵自己窥视很久的小菊花,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值了!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啊!不对!是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啊!抵制住强烈地兴奋感,他再一次抬头看了一眼冷冽,确定他双眼紧闭没有醒的迹象.不过--夜长梦多,先下手为强!于是决定让人血脉膨胀欲仙欲死的前戏这次就先算了,毕竟自己现在怎么弄冷冽都感觉不到,就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叶恕行不愿意用"jian尸"来形容,如果冷冽要是现在醒了他可就要变成尸体了!扶住自己的分身慢慢靠近冷冽的小菊花,刚碰到就发现没有润滑的话是很难进去的,把冷冽给疼醒了就不好了,于是矫健地跳下床打开抽屉翻出一支润滑剂,回到床上挤了一半到冷冽的身体里,另一半挤到了自己的分身上.准备就绪,天!一想到马上要被自己进入的人是冷冽,叶恕行就浑身发颤,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人激动,小弟弟更激动!只手把冷冽的腿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叶恕行缓缓推进,刚进去一点点他就激动的要射了!挺住!要挺住啊!还没进去呢!天堂就在不远处,再坚持一下啊!咬咬牙,感受着那几乎要融化自己的湿热感,放开扶着分身的手,叶恕行两只手架着冷冽的腿,继续前进--色情的水声响起,润滑剂被挤出来,流到了床单上,太色情了!汗水从额头缓缓流下,叶恕行进去了三分之一."唔!嗯--"太爽了!只是进去这么点就快爽翻了!不行了!忍不住了!要是再这样慢腾腾的他不敢保证全进去之前他就要射出来了!一狠心,他决定一鼓作气直捣黄龙!这时候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了!小冽冽!我来啦~~~!"我杀了你~~~~!"哇~~床上的冷冽突然一吼,叶恕行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来摔得跟蛤蟆一样!他下意识地两手抱头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停住了,心跳得跟打雷似得,像小偷犯案时主人正好回家一样!等啊等--等了半天床上的人却再也没了动静,叶恕行偷偷喘了口气,从地上抬起上半身,冷冽仍然躺在床上,不过双腿已经合上了.好像是说梦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叶恕行一摸头,一手的冷汗.太没出息了!骂了一句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低头一看,顿时整个人像xiele气的皮球倒了下去!他--xiele!而且被刚才那么一吓他全身虚脱,再也站不起来了!叶恕行的反攻道路,只进行了三分之一就宣布破产了!第六章叶恕行有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他日思夜想,寝食难安.每天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连做梦都经受着非人的待遇.梦到快要渴死时水喝了三分之一就没了!快要饿死时面包吃了三分之一就被狗叼走了!路上开车开到三分之一就散架了!zuoai做到三分之一就醒了!高潮时射到三分之一就--射不出来了!三分之一--三分之一--三分之一--最终,他决定如果得到生命保障,他会向冷冽坦白这三分之一的秘密的!冷冽当天晚上就醒了,就像刚醒的睡美人,轻轻睁开眼睛,姿势庸懒地撑起上半身,看到叶恕行的第一句话:"我们怎么这里?"呃--"我被别人救了,然后别人带着我把你救了!"第二句话:"我怎么觉得屁股有点怪?"哎--"痔疮犯了,擦点药吧!"叶恕行拿出一支痔疮膏一本正经地递给冷冽,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真诚关心的样子.他--应该没发现吧?叶恕行坐在扫黄组办公室里支着下巴想了一整天,冷冽精明的跟只狐狸一样,叶恕行自认为是个很会骗人的人,但到了冷冽面前总觉得什么都逃不过那双眼角带桃花的眼睛.因为,冷冽本身就是个最大的骗局!骗过了周围的所有人,除了他叶恕行!还有一件事,叶恕行一直很在意.他问过冷冽吕锡鸣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可冷冽除了一句"没什么"之外其他什么也没说."你衣服都被脱得差不多了还说没什么,当我是白痴是不是?""你很关心我?"冷冽笑得很暧昧."我当然--屁话!你要是被强jian了我得抓他啊!"可冷冽除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再也没给他什么答案.连一个让他放心的答案都没有--太平的日子,总是过不久.叶恕行突然想起了这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可恶!"头儿!"大胆敲了敲叶恕行的桌子.今天一天每个人都看着叶恕行这尊雕塑,从上班到下班几乎没变过造型."什么事?"叶恕行麻木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大胆和老胡."东街那边有人报警,我们去现场了.""什么情况?""有人举报那里有个买yin窝点,去盘查一下.""知道了!小心行事."叶恕行点点头,"去吧!"说完继续支着下巴作沉思状."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大胆小声问坐在一边的阿青.阿青皱皱眉,摇了摇头.她看叶恕行好久了,今天他真的很些反常.可惜江洋出去巡逻了,不然他应该能从叶恕行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那个--"大胆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被老胡举手制止.他转头看着老胡,怎么回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