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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露出什么败势。沈子循轻松的对付着这些人,还有心思计算着池宴到的时间。交手十多分钟,在沈子循还保存力气的情况下,对方已经被撂倒了七、八个人,只有五、六个人还在奋力给沈子循制造麻烦。沈子循有些不耐,刚想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余光中却发现了池宴带着保镖到了,松了一口气,沈子循假装被踹了一脚,借着力后退。池宴见此目呲尽裂,带着保镖飞速上前,眼看着就能接住青年,却不曾想横里冒出一人,扬手一把白色粉未冷到了游夏周身,以致游夏本能稳住的身子向后缓缓倒去。“王八蛋!”池宴大叫一声,窜上前去堪堪接住青年的身子,见他额前的碎发上还挂着些许不明作用的白色粉末,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交给你们,这些人一个不准放跑,尤其是刚才那个撒药的!小文,跟我走!”池宴的声音中蕴含着风暴,下一秒就能将人撕碎一般狠戾。蹲在一旁的池文脸色煞白,紧跟着池宴上了车,司机踩下油门直奔医院。车上,池宴看着青年潮红的脸颊心如刀绞,不停的跟青年说话,企图唤醒他睁开双眼。沈子循现在很想大吼一声你闭嘴!但是却没有那个力气。心中气恼非常,这次竟在阴沟里翻了船!好好的一个现代世界,谁能想到还会有人用毒·药这种玩意儿!妈的!真想现在跳起来捅死给自己下药的人!中了药到现在大概只有五分钟,自己却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连拨弄zero解毒都做不到。仔细感受一下,除了感觉燥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所以应该不是什么狠毒的东西吧?沈子循心中狠狠咬牙,这要是一下子灵魂离体,自己就是再费事也要回到这个世界,非要亲手弄死坑害自己的人不可!竟敢对自己下药?真是上赶子凑上来找死!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盆狗血泼了出来~啦啦啦啦啦~预计明天就能开下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故事比较短,下次会比较长哒~(大概???)剧透一下,这两天自己两本书一起更,总是幻想自己得了精分,下个世界就开精分梗吧!咩哈哈哈哈哈第48章二·13到了医院门口,池宴抱着意识不清的沈子循一路跑上七楼,连电梯都来不及等。池文眼眶通红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一脚踹开实木门,池宴把沈子循放在了单间里,那个sao里sao气的医生一下子跳了起来,怪叫道:“干嘛呀这是!吓了我一跳!”说着还翻了个白眼。池宴低喝道:“别废话!快来看看!”花廖见池宴脸色不好,略微收了些嬉笑,走近躺着的人身边。“嗯?”花廖见到沈子循这幅肌肤通红的模样,发出了一声疑问,把池宴的心吊到了嗓子尖儿。扒了扒眼皮,听了听心跳,花廖把自己小徒弟叫了进来,开始给游夏抽血,拍片,做各种检查。池宴在一旁见几个人围着游夏动手动脚,恨不得把他们都踢出去!只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这么做,只能暗自忍耐。躺着的沈子循也不好过,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对他老说是绝对抵抗的!简直叫他疯狂。等这些个人忙完之后,池宴赶紧坐到游夏身边,眼神沉痛的看着游夏难受不已的样子。花廖推门进来,脸上是少有的正经,“你儿子已经被送回家里了,好不容易才劝动他。结果最快也要半夜才出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池宴沉默,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中酸涩不已。随着时间推移,沈子循越发感觉自己灼热难耐,内心空·虚,身体更是空·虚。池宴第一时间发现了游夏的异常,赶紧叫来了花廖。花廖看着游夏的情况一惊,这怎么…像是中了那种药呢?只是现在结果没出来,谁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只能给青年换了瓶退烧的吊针,又让徒弟给青年用酒精擦身体降温。池宴见花廖的小徒弟想去脱游夏的衣服,把人给赶了出去,自己动手给青年擦拭身体。擦着擦着,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池宴惊喜的抬头,正撞上青年迷离的眼神。“小夏?怎么样?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池宴问完,看游夏不安分的样子,赶紧把他扶着坐了起来,顺手把被子盖在了青年赤·裸的上身上,围了个严实。“……”沈子循喉咙里吐出了一个字,却因为声音太小,池宴没听清楚。“什么?小夏,再说一次?”池宴把耳朵贴近了青年的嘴唇,听着青年的话。“渴…”如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传出来。“渴?好…水,来,喝水!”池宴手忙脚乱的给游夏倒了杯温水,试了下水温后递到了游夏唇边。“小夏?张开嘴,水在这。”沈子循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身体内的灼热和渴·望都化作了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忽然来了力气,沈子循推开玻璃杯,恍惚中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拉过眼前的人就想压到身·下。温水洒了池宴一身,杯子滚落到地下,池宴眼中却只有拽着自己衣领压过来的青年。沈子循凭着感觉寻到了池宴的嘴唇,给了他一记无力却缠绵的热吻。池宴楞楞的搂着青年光·裸的后背,双臂不受控制的收紧、再收紧,直到狠狠的把青年按在怀里吻回去。“嗯…起来,景衔。”甜腻的呻·吟声从双唇通红的青年口中传出,却叫池宴呆立当场。声音有些不稳的问:“你说谁?再说一遍?”“景衔…嗯…难受…”声音听起来竟像是在求·欢一般!池宴肝胆俱裂,目露凶光,一把摄住青年的下颚,“景衔是谁?嗯?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沈子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脑却无法辩证出眼前的人,只能凭借熟悉的感觉判断出这人是景衔,于是更往前凑了凑,搂住池宴的脑袋,低声吟哦着。“游夏!你给我醒过来!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池宴抓着青年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愤怒的低吼。“别闹了…衔…嗯…我要受不了了…”每句话的尾音都拐了个弯,钩子一样的挠在池宴的心上。只是这话的内容却叫池宴如浸冰泉。看着青年一汪水一样的眸子,有些干裂的嘴唇,粉红的肌肤,池宴不敢想象,青年曾经在他人身·下如此绽放过!一有这个念头,就恨不得将染指过游夏的那人拖出来杀掉。池宴猛的印上青年的嘴唇,发了狠的啃咬,舌头在对方口腔内不停扫荡,剥夺他的呼吸,仿佛这样就能使自己不那样生气。沈子循感觉到了一处能使自己降温的地方,拼了命的往池宴身上贴,感觉到呼吸困难后发出了求饶的鼻音,却让对方更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