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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吕永”这个名字,恨不得将这人捏碎了剁烂了扔出去喂狗。轻轻摸着小孩的脑袋,沈子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儿子,你知道你多厉害么?两个大人,都被你干掉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还这么做,不是好人的都该杀。你做的很棒,真的,小荀,我为你感到骄傲。”小孩闻言身子僵了一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又很快的收了回去,最后边哭边笑的睡着了。——————————景衔收到信已是三日后,看着少年字里行间的杀意,景衔不由得更想念少年了,随即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变·态。把信件反复看了几遍,折好之后同之前的放在一起,仔细的装在了盒子中。明奕进来看到王爷这样的笑,知道又是容将军来信了。“主子,一切都布置好了。”景衔满意的点头,“那走吧,上朝去见见我的好侄儿。”早朝。“皇上,容将军拒不接旨,这是对您的大不敬啊!而且还口放厥词,什么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这意思是说没了他我成国大军还不成了是吗!”景晨看着下方的林斌愤慨的谴责着容让,一群大臣都在附议,止不住的气血翻腾。这容让,当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杀意暴涨,林斌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气,不敢再吱声,心中却痛快的很,看来容让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这时,景衔却突然站出来,朗声道:“回皇上,臣却认为容将军罪不致死。”此言一出,满殿哗然。景晨更是眸色深沉,一声不吭。景衔自顾自的说下去:“且不说容将军为了成国出生入死,战争良多,单说容将军为皇上求得神医一次医治,便已能抵过大半。”众人一愣,旋即不发一言。“皇上乃成国的天,虽说皇上年轻力盛,却难防国贼使宵小手段,现在有了神医一次承诺,万金难得。”“况且西北战场究竟如何,没有人能比容将军更加了解,战前易帅乃兵家大忌,轻则紊乱军心,重则给敌军有机可乘,实乃下策。”接着众人便听平时少言寡语的景王爷,从前事扯到后人,从天文说到地理,引经据典,口若巧莲,只说的众人心中悔恨,只听的众人眼前发晕。整整一个时辰,景王爷终于止住了话头,以一句话作为结尾句,那就是“容将军实在没必要召回,待凯旋之时再行功过之论即可”。众人齐齐附议,皇上脸色铁青,说了句“准奏”后甩袖离去,徒留一群站的腰酸腿疼的人面面相觑。没有管那群呆立金銮殿的墙头草,也不关心摔了多少名贵瓷器的成泽帝,景衔回府后只是目光悠远的向西北方向眺望。容让,我还在等你回来。作者有话要说:我本来以为今天两更就能结束的!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咳咳,不要管乱入的小岳岳)好吧好吧,继续码字码字码字…第31章一·30马声嘶鸣,钢刀铮铮。四百余个日夜之后,在一个普通的落日下,沈子循带领着成国大军踏进了邻国的城楼,砍断了高立在城楼上的锦旗。成国的将士们无一不热泪盈眶,无一不欢呼呐喊,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沈子循一甩战袍,高声道:“将士们!这场战争,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无上的荣誉,属于你们每一个人!无论是站在这里的,或是躺在地下的,你们都是英雄!现在,你们可以整装回国,可以拍着胸脯告诉你们的父母儿女,你们为保卫成国流过鲜血!他们一定会为你们骄傲!”几十万铁血铮铮的汉子热泪盈眶,先后跪下,对着年轻的将军深深叩首。这一年多,少年一次次创造出神话,一次次叫他们绝处逢生,以前只听过将军的威名,却原来是百闻不如一见。五岁的小景荀看着被万人跪拜的少年,心中的骄傲无法言说。叹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感叹了一声:“该回帝都了,皇叔肯定等急了。”张良听了有些忍俊不禁,坚毅了许多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大逆不道”的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看着小孩不满的反抗才算罢休。看了主子几眼,也是暗自感叹,确实该回去了。另一边已经接到少年战胜消息的景衔急么?明奕看着主子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的样子暗叹了一声,急!非常急!今天是容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主子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尾都重新拼一遍,光是衣服就换了□□套,那个风光霁月的主子哪去了呢?事实上穿什么衣服都是不成的,去接少年的活怎么都轮不到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想去看一眼,就一眼。天知道他这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一睁眼睛就是少年的身影,闭眼之前脑海中闪过也是少年的画面,就连梦中都是少年的一切。景衔感觉他有些入魔了,但是却甘愿堕落。沈子循行军一个半月,终于回到了都城。一路上都受到百姓夹到欢迎,沈子循竟莫名的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到了都城,首先要做的就是去皇宫找皇上复命。沈子循一身铁甲信步入殿,依旧是脚步落地有声,叫人无端想起一年半前少年离开时说过的话,“不平西北,永不还朝!”而今,少年回来了,踏破了西北小国的城门,斩断了西北小国的旗帜,带回了西北国君的头颅,赢得漂漂亮亮的回来了。不管众人心中如何恨不得少年去死,在正对少年后却都矮了几分。沈子循走到殿前跪下,刚被血染过的气势叫文官们险些昏过去,“臣容让,带着二十四万将士,和贼国国君首级,前来复命!”景晨眯着眼睛看殿下的人,明明跪着却好似在俯视自己一般。容让抗旨的那件事非但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反而叫景晨越发如鲠在喉,不除不快。如今这人回来了,跪在殿下,自己若要他死…要他去死…景衔察觉到皇上的杀意,垂眸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一众官员听到此话,都跟着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景晨如梦方醒,容让凯旋而归,不能在这时下手,寒了人心。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是调整好了情绪,“容将军辛苦!晚上摆宫宴,为容将军接风洗尘。退朝吧!”说完急急离开,只怕克制不住情绪,叫人看出端倪。沈子循似笑非笑,宫宴?只怕是安魂宴吧!只不过不知道安的是谁的魂!散了朝,沈子循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出走,打算就这么步行回府。一路上望来望去,发现京都的生活似乎一点都没变。这时旁边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沈子循挑眉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车厢内身穿官服的景衔。沈子循笑了笑,就着景衔伸出的手跳上了马车。刚放下车帘,景衔便迫不及待的压过来,狠狠的叼住少年的唇,厮磨了个彻底,接着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