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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叫夏莉。邓肯突然停下讲述,不满地看向霍根:“你是想笑吗?”“不不。”霍根神情怪怪的,“我是想到了一些事,你先说完吧。”邓肯冷冷地看了一眼霍根,霍根诚恳地点点头,邓肯重新回到回忆之中。接下来的日子好像真的进入了天堂,两个特种兵从来没接触过这么迷人的女性。她温柔善良,又活泼大方。她长相秀美,四肢修长,充满了力量。她多次面临敌人扫荡,面不改色,一个人扛着原始的加农炮就能对付对方一个小分队。她回到“家”——特种兵把那个地下洞xue看作他们的家——后,不管食物来源有多匮乏,她都能把每顿饭料理得井井有条,那飘荡的香味常常令人害怕会把敌人引来。她时而像坠落人间的天使,时而像是行走的人形兵器。即使不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中,也很难不爱上那么完美的女性,尤其对特种兵而言,扛着加农炮的女性一点儿也不会为她的魅力减分。特殊部队仅剩的两人,一个是队长,一个是队员。队员近乎狂热地迷上了女孩,队长却总是提醒他,他们还有任务。年轻的队员心中发誓,如果他有机会活着回去,他要用自己的所有给女孩幸福。救援部队来得很快,快得令队员吃惊,队长看着他惆怅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他们与女孩告别了。队员在心里默默地告白,我很快回来。时隔一年队员退役,回到已经平定战乱的偏僻星球,千方百计地寻找心爱的女孩,却被告知,半年前帝*驻扎这颗星球后,女孩就跟着一个男人离开,前往了帝都星。他大受刺激,浑浑噩噩回到家乡,在酒馆中度过了半年光阴。半年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天是清醒的。物是人非。仰慕爱恋的女孩嫁作人妇,同生共死的队长原来身份尊贵,救援部队来得那么快不是没有原因。他最重要的两个人都离他远去了。直到十几年后他来到帝都,为了给cao劳半生的父母一个平静安宁的晚年,他捡起十几年来几乎忘了个干净的格斗技巧,当上了一个小拳馆的教练,却无意间得罪了几个纨绔子弟。他摊上了一堆麻烦,一个都库塔家族的青年帮他解决了麻烦。他和这个青年交往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和这个青年成为好朋友,可没想到一段时间后,他偶然知道了一件事。夏莉爱上的男人就是这个叫做乔斯林的混蛋。乔斯林抛弃了夏莉,夏莉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幸福地生活着,而是十几年前就已经难产而死。这个衣冠禽兽!霍根忽然打断邓肯:“好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先走了。”邓肯怒气冲冲地看着霍根的背影道:“我还没讲到最重要的部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知道锡德里克的踪迹吗?难道你不想知道恐怖分子为什么会盯上你吗?”霍根没回头:“谢谢,后来的事我差不多都猜到了。”邓肯皱眉,恍然大悟道:“听说你是乔斯林的私生子,是为父亲的无耻感到羞愧吗?”霍根忽然抬起一脚踹向门板,把整扇门都踹飞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后,军部所有脑袋“刷”地一下转向审讯室。霍根回头对目瞪口呆的邓肯道:“抱歉,现在心情不好,剩下的事以后再说吧。”坐上飞的回家时,霍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把玩着通讯仪,看着锡德里克的名字亮起来,却连接一下的心情都没有。从小时候开始他就很奇怪,为什么他不姓张却姓霍。他问了舅舅这个问题,舅舅瞪着眼睛,舅妈在旁边笑得喘不上气来。“你是个小混血,这个名字是你mama给你取的,你不姓霍,你有个长长的姓氏呢。”年幼的霍根疑惑地问道:“那我姓什么?”他看到舅妈笑容一僵,尴尬地搓了搓手,咳嗽了两声:“这个舅妈就不知道了。”看着他好奇的眼神,舅妈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mama当年嫌自己名字不好听,也给自己取过一个洋气的名字,叫什么……什么夏莉的……”夏莉啊。霍根心里默默念了一声,mama。既然母亲是那么强大的女性,又怎么可能在离开乔斯林之后流落街头,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呢?母亲到底是怎么离开人世的?如果是母亲遇人不淑,难产而死,只能怪母亲眼光不好;可如果是有人害了母亲呢?磁悬浮车停在家门口。霍根下车,推开门,见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转过弯一看,锡德里克正从咻咻的房间里悄悄退出来。霍根拍了拍他,锡德里克回头见到是他,做了个“嘘”的动作,关上门,小声道:“刚刚玩累了,邻居都回去了,我就抱他去睡觉了。”霍根点点头,来到厨房,倒水喝。锡德里克跟进来抢过杯子,倚在流理台上问他:“心情不好?邓肯说了些什么?”霍根抢回杯子,倒水:“也没什么。”锡德里克挑了挑眉:“还瞒着我?我去帮你揍他。”然后凑近霍根,想亲他。霍根偏过头,说:“好累啊,一起去睡一会吧。”锡德里克瞅了瞅他不太好的脸色,为难地瞥了眼厨房外,一秒钟后果断说:“好啊。”厨房外一阵喧闹,一群人冲进来,有爱德华、加百列和其他军事学院的小伙伴,有亚琼mama,舅舅舅妈,甚至还有邻居旺哥和咪妹。卡尔小声喊着:“说好的开生日趴呢,我是特地来给大人过生日的啊啊啊啊啊,别推我啊啊啊……”卡尔被挤在了最前面,扑进霍根怀里。嗅到熟悉的味道,卡尔一下子死机了。霍根:“……”锡德里克:“……”锡德里克火速拎起卡尔丢出去,在卡尔的“啊啊啊快接住我”的背景音中,不好意思地说:“没想到你今天会出门办事,还这么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的。”正说着,“啪”地一声,两人头顶炸开一个彩蛋,一副巨型照片缓缓从天花板上垂下来。那是霍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