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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某个部位,失了笑。月经不正常,某种程度来说,还是挺有意思的体验,看周浦深吃瘪,再爽快不过了。她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上楼,心情极好,勾脚就要关门,厚重的门竟被一脚踢开了,巨响震得苏叶猛地回头。周浦深欺身上来,扣着她攻城略地,没一会儿她就只剩下里衣裤,她趁着他亲吻的孔隙喊:“我来姨妈!”周浦深在她耳边,喑哑道:“要对自己的行为要负责任,我的爱人。”这一晚过后,苏叶知道了什么叫玩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的小手,酸到抽筋。起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扬起手,甩了甩手腕,好酸,他像是故意整她似的,怎么都不肯结束,直到她在他耳垂不断说着羞人的话才罢休。晨光下,葱白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折射着翠绿色的光。苏叶坐起身看,戒指不是常规贵金属缀上宝石,通体为宝石,这需要极大颗粒的宝石,用极精细的工艺制作成,苏叶在市面上没有见过这种形式的戒指。用料更是独一无二,是还未上市的深瞳石。周浦深从浴室里出来,从她身后搂着她。“戒指怎么可以随便送?”她嘟囔说。周浦深把脑袋搭在她肩上,“你当众向我求婚了,不认账么?”苏叶的笑意忽然敛下去,她当时用的词是“mylover”,直译过来,的确是“爱人”,但此爱人非彼爱人。他误解了。她低着头,喃喃自语,“现在这样,不好么?”婚姻,她不喜欢这个词。有爱,有家,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就很好,要婚姻做什么?周浦深顿住,松开她,在她身后,良久问:“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不喜欢就扔掉。”说完他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苏叶注视他的脊背,看到他拧了拧脖子,手腕握成了拳,他在隐忍。她呆坐了很久,才起来洗漱。她下楼,周浦深在等她吃早餐。她落座,抬手拿刀叉,周浦深抬眼,视线落在她光.裸干净的左手中指,那上面空无一物。他鼻息间哼出一口气,自嘲哂笑了声,起身往外走。苏叶有些郁闷,还是问:“出门么?”“嗯。”苏叶说:“我陪你去吧?”周浦深头都没回,“不用,我去利比里亚。”语气平淡。这么小气,都不跟她报备行程了,吻别都没有了么?苏叶落了筷,算了,哄哄吧。她刚起来还没挪步子,他已经疾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这次大概半个月才能回来,照顾好苏小姐。”管家纳闷,先生什么时候跟他报备过何时回来,他瞥了眼站在餐桌边的苏叶,恭敬答:“是。”他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苏叶愤愤然,也吃不下了,转身就往楼上走。晃动间,她脖子上的项链坠子跳脱出来,在浅白的家居服映衬下,指环闪烁着翠绿的光泽。苏叶的项目如火如荼展开,人手越用越多的时候,她发现管理已经跟不上,因为项目寄托在公司下,受公司管辖,许多流程束手束脚,不能完全适应项目的开展。实际上这么大的项目,可以单独成立子公司,创立新品牌,在公司大荫蔽下运作,不受公司直接管理,会使资源得到最合理的配置,效率最大化。要申请费时费力,等到公司成立,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苏叶想私下跟周浦深提一提,但是,某个傲娇的人,已经有一周没联系她了,她打电话过去,也是无人接听。以往他会回复,没有电话也有短信,如今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苏叶犹豫了许久,决定给凌数去电。“苏小姐?”苏叶吞吞吐吐,“那个,周浦深最近很忙?”“先生一向忙。”凌数的回答无懈可击。苏叶:“这样的,那身体还好吧?”凌数:“看着是不错。”言下之意——谁知道事实如何。和凌数说话真累人,苏叶开门见山,“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凌数:“先生的私事我们不敢过问。”“……”苏叶挂了电话。手下训练得可真是像那么回事,打发起她来也是官方强调十足,苏叶的愤怒快爆表了。她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和某人如出一辙,又停下,问助理,“最近有假期么?”“除了双休,您没有假期。”双休啊,还要等好几天,“能排开么?”“恐怕很难。”那,双休就双休吧,瞥一眼日历,今天居然已经是月末了,工作起来时间过得真快。月末,咦,明天是六一,儿童节。苏叶眼珠子提溜转,拿起手机编辑短息——周叔叔,要六一节礼物啦!发送完苏叶看着短信,嗯,很做作……作者有话要说: 我高估了帝都的交通,我刚到家,迟了些。么么哒。第55章Chapter55苏叶在视听室看电影,一直撑到零点,手机没有任何动静,她便回房间,关机睡觉。于此同时,周浦深正从政府饭局上下来。车子疾驰在午夜的街道,他的脸埋在暗处,交错灯光打下来,显露了他的疲态。私人手机里静静躺着苏叶的短信,家里头躺着一个急需自己安慰的女人,周浦深拧着眉,手机屏幕黑了又亮,他始终没有打出那通电话。举棋不定。这样的情况鲜少在他身上发生,他有些难以适应。顺顺利利的感情,有时候需要一些转折来促进,然而他们从一开始就算不上顺利,中间横桓着太多因素,好不容易,情感打破这些壁垒,碰撞到一起,她却还是不愿意完完全全接纳他。关于上一辈的事,她能来问他,他心头万分欣喜,她终归没有因为这些,轻易就放弃他,那么,究竟还要不要再逼一步,迫使她做出选择?苏叶这个人,周浦深说了解,算了解,说不了解,也是。她给他一种欢而不爱的感觉,她喜欢他,想要他,他是确定的,但骄傲如周浦深,还是没有那个自信,能以爱之名套牢她。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周浦深时常感到恐慌,失去比从未占有更令人畏惧。到了住处,凌数回去退下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