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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列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安得列跑过来拿起曹佐给他擦的药水看了一下,凄厉的大叫:“居然是紫药水,怪不得我的脸上有一块块紫色的东西!!”“我去药店买药的时候,说了情况,他们给我紫药水和碘酒问我要哪个,我懒得挑选就都要了。本来只是给你涂碘酒的,谁叫你……谁叫你提到哪个可憎的男人,我一气之下就换成紫药水帮你涂上去了。”“你!你!!”安得列指着曹佐,气得与不成句。他还说自己不小气,不小气会把他的脸弄成这样吗?!“要不我帮你涂一点碘酒,看能不能掩盖。”曹佐殷勤的提议。“别,你不要折腾我了。”“或许酒精能去掉颜色吧。”安得列是去见他的父母的,曹佐也不希望安得列的脸吓到他们了。安得列在收拾好的东西翻出帽子和围巾把自己的头和大半张脸都包起来。隔着围巾,稍微有些模糊的声音传出来:“我就这样去好了,到时候他们问起,我就说是得了重感冒。”“这样好,这样好。”曹佐猛点头。反正穿成这样出去被当成怪人的是安得列而不是他。——————曹佐父母是做早上的航班,安得列当晚赶去机场,正巧坐上晚上的航班,所以他在他们去到之前回到曹佐的住处。他从跟踪的侦探得知他们的行踪,知道他们快到曹佐住处附近后,他假装出外买东西,故意跟他们相向走在一条路上。看到他们后,他假装惊讶的大叫:“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那、那个……”曹mama想找借口却又找不到,看到安得列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的,她聪明的转移话题:“安得列,是你吧,你怎么穿成这样?”而曹爸爸只是一味的讪笑,“嘿,嘿嘿……”“你们是来找曹佐的吧,他也真是的,最近忙着一个大案子,估计很少跟你们联系了吧,也难怪你们会担心他。”安得列找了一个台阶给他们下。她就装吧,曹佐就他一个朋友,不是他还能是谁?!安得列暗忖,但是他没有揭穿曹mama的小伎俩。曹mama赶紧接下去,“是呀,是呀,我们只是打算远远的见他一面,确定他平安无事就离开了。”“这可糟了,曹佐这几个月都躲在公司里工作,他一直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连吃的都是我买的。他‘足不出门’,伯父伯母要看到又不想让他知道,这样可不容易……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这件案子快到尾声了,说不定结束这个案子之后,他就会回去看你们了。”安得列不要脸的忽悠曹佐的父母。事实上,曹佐已经回去看过他们几次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这样啊,那我们还是不打扰他了,我们回去吧。”听安得列说见不到曹佐,曹mama甚是难过,但是听说曹佐可能很快就会回去看他们,她又喜笑颜开。她一时兴起拉着曹爸爸烽火雷霆的赶来,现在又没让曹爸爸发表意见就扯着人要离开。曹爸爸像是已经习惯了她偶尔的独裁,所以依旧是笑吟吟的。“我送你们到机场吧。”安得列笑眯眯的说。安得列送他们到机场买了回程的飞机票,在机场陪着他们,知道亲眼看到他们通过检查口才拉下快要僵硬的嘴角。他快速跑去买了同一次航班的机票。当时他给曹佐父母买的是豪华舱的座位,为了不让他们看到他,他只能给自己买个经济舱的座位。他给曹佐打一个电话让他放心,这才关机上机赶回国。第89章是我开心重要还是你们的意见重要?秘书们惊讶的发现周礼曦竟然伤痕累累的来上班,他们这才发现之前那一块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周礼曦环视围成一圈的五个秘书,冷漠的说:“安排如旧。”他正大光明的和秘书对视,丝毫不为脸上的伤感到羞耻。周礼曦脸上的伤并没有擦药也没有贴创口贴,显然是根本没有处理过伤口。“总、总裁,就算要工作,起码你也先给你的伤上药吧。”秘书长建议。他刚说完,其他几个秘书连忙翻箱倒柜把他们所拥有的适合的医药和医学用品送到周礼曦的桌上。周礼曦坐在转椅上死死盯着桌上的东西。想了一会,他打了曹佐的电话。曹佐一接电话立即用疏远的语气拒绝周礼曦。“我们没有共同话题,再……”“帮我上药。”周礼曦没理会曹佐的话,快速说出自己的要求。“你有毛病是不是,要上药找医生护士,凭什么我要为你上药?安得列是我的好朋友,我帮他上药是理所当然的,至于你,没门!”曹佐故意说自己为安得列上药却拒绝周礼曦这样做,其区别待遇显而易见。说完,他又马上挂了电话。周礼曦再打过去的时候,曹佐已经不肯再听电话。虽然曹佐没关机,但是他不肯接机,周礼曦能做的只能给曹佐发了一条威胁短信,然而曹佐没有理会。周礼曦想起杰锐说要让维雅和黎浄调查曹佐的事情,于是他打电话给维雅。“雅,杰锐有让你和黎浄调查曹佐了吧。”“嗯。”维雅心不在焉的说道。他根本不把曹佐放在眼里,所以对这件事也没多大的兴趣,只不过这是杰锐和周礼曦的请求,他便去办。“曹佐的住址查到了吗?”“……”原来周礼曦打来的目的是想要得到曹佐的住址,看来他又在曹佐那里碰壁了。维雅险些被气死。“礼曦,别让我瞧不起你,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果断和曹佐一刀两断,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雅,你说的我何曾不想?但是曹佐给我感觉很特别,我不想放弃他。”“所以?你打算把他带回家了,你有和你爸妈、爷爷抗争的心理准备了吗?”“我不知道,理智告诉我,不该这样做,但是起码我现在不想放手。”维雅沉默一会,难以置信的问:“你该不会告诉我,那种特别的感觉是爱,你爱上曹佐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很烦,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我就是不愿意远离曹佐。我到底怎么了我怕常常想到头都痛了,但是依然没有想通。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到两全其美!”周礼曦一向少话,这次不仅对他说了这么多,还对他表现出柔软的一幕。周礼曦的苦恼让维雅意识到事情已经很严重。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