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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得笔直,道士的双腿用力合拢,紧紧夹住了他的身体,几乎透出一些慌乱的味道,哥舒衡伸手在他腰眼上按了几下,临刀身子一缓,软了下来,一双修长笔直,肌rou匀亭的腿,无力的分开,搭在他的腰侧,被他轻轻一点一点揉`捏筋骨,“我下次会记得带串水晶的珠子,这样日头足够好,就能看到你身体内部了,纤毫必见,想必你内里的颜色,也应该颇为娇嫩。”哥舒衡语气平常的说道,却让临刀一身恶寒。他看着道士缩了一下`身体,随即一脸愤恨的瞪着他,不禁一笑,再度低头审视这具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体。他看着道士缩了一下`身体,随即一脸愤恨的瞪着他,不禁一笑,再度低头审视这具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体。晏临刀确实有一具漂亮的身体。肌肤细腻,肌rou紧实,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握住他臀`部时候,那饱满的手感。他曾被他在床榻之上肆意翻折揉弄,血和jing齤`液溢出身体,却不发一语,眼神清明。那是晏临刀最好看的时候,无论被怎样污染,他的本质始终都是华山雪玉,可碎为齑粉,永不污浊。他所有皮相的好看,在这刚坚不可夺的意志下,都黯然失色,不值一提。哥舒衡看他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他伸手,碰过临刀的脸,轻声呢喃,你真漂亮。道士只厌恶的扭过头去,看都不愿看他。哥舒衡大笑,吻上了他的眉梢。他就这么仔细认真的看着临刀,在溶金一样的树影摇光之下,他的身体纤毫必见,男人的目光贪婪扫视,不放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甚至于把他翻过身去,在他臀上流连半天,说他背部的线条也极是清隽,背线到了腰间,那一凹,弧度之美,唯销魂二字。最后他和临刀十指交握,拿了临刀的手在掌中把玩,轻轻吻着他右手被自己一镖扎穿的残留疤痕,说道长这手骨节分明,实在漂亮,如果能被这双手在欢好之时,紧紧抓住背,多少伤痕也甘之如饴。哥舒衡便这样把临刀翻来覆去在树下看了个仔细,真个如他所说,身上身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曾看过,他才放开临刀,转身拿起放在母亲坟前盒子,走回临刀身前。临刀根本就不想知道他打算干嘛,只闭着眼睛把气息调匀,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有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体,或大或下,雨点一样落了他满身——临刀疑惑睁眼,甫一睁眼,便瞪大了眼睛——他身上落满了各色黄金宝饰。正午阳光璀璨一样的金环金镯、整块血红宝石雕刻而成的狼头戒指、镶嵌硕大蓝宝鹰头的黄金发簪、青金石的流苏耳环、嵌着琥珀和绿松石的额饰项圈……金黄亮银,血红碧蓝、青金蜜珀,这一匣珠宝,就全数倾在了临刀白玉一般温润的身体上,其中有一枚黄金上嵌着幽绿碧玺的簪子,一半落在他发上,一半落在他身下的血色大氅上,分外的妖艳靡丽。他的身体,在熔金树影和黄金宝石之下,显出一种从内到外,几乎是发着光一般的优雅色泽。临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哥舒衡却着迷一样,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凝视着他的身体。他一双凤目里色泽渐渐浅淡,从眼底泛起一线萤绿,临刀戒备的向后缩一缩,哥舒衡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什么都没做。他对临刀说,这些都是你的了。临刀倒没有产生“居然在这样侮辱我之后给我金银,直把我当妓`女看待”这样的想法,他只是单纯不能理解哥舒衡为什么要这样做。落在他身上的饰品俱都是女子所用,又都有些年头,看他举动,应该是哥舒衡母亲的遗物,给他做什么?哥舒衡又看了他片刻,伸手解开锁筋环,他本来想抱因为长时间锁住经脉而手足俱软,行动不能的临刀起来,却被道士用力推开。临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上各色珍宝悉数滚落在他脚边,临刀看都不看,系好中衣,把脚下红色大氅抖了一抖,把上面的首饰全部抖落,裹在身上,也不看哥舒衡,就这么离开了河谷。哥舒衡大笑,他也不看地上价值连城的珠宝,而是慢慢踱到母亲坟前,盘膝坐下,额头顶在因为日晒而透出一股细润暖意的墓碑上,面孔上透出了清和的宁静。他安静的阖上了眼,忽然就露出一个野兽一样,充满欲`望的微笑。他低声,声音甜蜜似在呢喃一段极旖旎的爱语,娘,我和那个道士,不死不休。临刀浑身酥软,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出去,又路过坟场,忽然就发现坟场上除了彩杆,还有几支长长的赶马鞭竖了起来。离他较近的一支长鞭下,一对衣着华丽鲜艳的年轻男女正依偎在一起,极亲密的说着话。临刀皱眉,从另外一侧轻轻绕过,在远远绕过有一根赶马鞭的时候,一声女子压得极低,又甜腻的呻吟传来,临刀脑子轰的一声,这才明白他们在干嘛!他也顾不得了,立刻强提真气,运起轻功,飞快掠过。他却不知,这原是突厥的习俗,若婚好之时,双亲俱已亡故,便要带着婚配对象到父母墓前来,墓前欢好也是告慰亡灵的方式,意为自己已找到伴侣,让父母不要担心。临刀只觉得这民族剽悍,无不可为之事。他急匆匆强提真气,一路掠回帐篷。他本就大伤未愈,又被锁筋环扣住脉门,行气不畅,这一路飞奔,到了帐内,只觉眼前一黑,扑入榻中,半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过了片刻,慢慢缓过来,他听到悠闲的脚步声,散步一样靠近,然后是掀开帐子的声音。他抬头,看到哥舒衡慢慢的走了进来。看他躺在榻上,哥舒衡为他端了杯奶茶,柔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临刀不理,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死死盯着他。哥舒衡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拿出风流手段,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也不在乎临刀一句话都没有应答,就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为他掖了掖披在身上的大氅,便转身出去,刚要出门,听到身后榻上临刀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哥舒衡。”“……嗯?”他回头,笑意盈盈看着从榻上半抬起一张面孔的道士。临刀黑发披了满面,他一双眼睛清润生辉,从漆黑的发间笔直的看他,一字一句,“哥舒衡,我欠你的救命之恩,可否还清?”“……已然还清。略有盈余,看我以后有机会再补给道长。”黑发披肩的男子含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