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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临刀右手,将他一只手紧紧钉在了榻上——道士这只手,无声无息之间,距离旁边榻上小桌,只有几寸之遥。“……这名字好,我喜欢。”哥舒衡浑不在意,侧头在他掌心伤口旁轻轻一舔,绯红舌尖贴着染了血的银亮锋刃,格外凶艳。被一镖贯穿右手,临刀面上一白,却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他轻轻阖了一下右手,却被身上压着的男人含笑制止,哥舒衡慢悠悠的道,道长最好莫动,某是个喜欢细嚼慢咽的,若道长非要逼某……道长这么美的手,某伤了一只已经心疼至极,再伤一只,可真有些舍不得。说完,哥舒衡温润吐息,极亲昵的唤了他一声临刀。语罢,另外一只手轻轻压住临刀完好的左手,执到面前,一根一根从指根开始轻轻舔过,他舔吻的时候整个人压在临刀身上,舌尖间或从指缝漏出,便触到临刀抿紧的唇上,也不逗留,只是轻轻一触。直到左手五指挨个被哥舒衡吻了个遍,临刀气息都丁点儿未乱,那双漆黑眸子定定看他,慢慢的,道士又吐出两个字:“……天策。”肯定句。哥舒衡笑得越发开心,他抚上道士面孔,轻轻咬了一下临刀下颌,“道长好眼力。”临刀没有说话,只盯着他的面孔。刚才一镖钉在他掌心,行气明显是天策的心法,他是在龙门被红衣教下毒暗算,现在内力几乎全失,对上一个天策,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心中思绪如电,哥舒衡只眯着一双眼看他,握着他的下颌,看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士眉目清冷,一握黑发,肌肤白`皙,极是撩人,便缓缓吻了下去,临刀眼里杀气一凝,随即消散,只勉力侧过头去,哥舒衡一吻空落在他发上,倒也不恼,只低低笑着,又一吻落在他黑发里露出的一丁点白`皙耳垂上,又落在耳廓上,舌尖勾挑,临刀一动不动,只努力偏过头去,只被他在颈项间咬得狠了,极低的喘息两声。这两声却让哥舒衡兴致盎然,就在这一瞬间,道士的左手蛇一样弹起,夹带一股劲风,向哥舒衡袭来!第二章哥舒衡面上依旧带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懒洋洋一线轻笑,右手却迅如雷电,已与临刀在空中对拆数着,左手一动,要去扣临刀脉门,却扑了个空,只见空中一线血痕,却是临刀生生把钉在榻上的右手连带飞镖拔了起来!刹那之间,道士手指弹动,只听到锋刃划过骨骼的摩擦声,飞镖已经到了临刀掌中,哥舒衡瞳孔一缩,整个人弹了起来,一掌击向临刀,两人双掌相接,竟然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响,而趁这一掌之势,哥舒衡向后急退,已然落到屋内正中。道士手中一柄染血柳叶轻镖,长不过一指,却吞吐三尺寒芒明灭,剑气纵横。纯阳门下晏临刀,有寸铁在手,未尝一败。哥舒衡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半掩着面孔,一双眼睛透出狼一样微微的萤绿。这样一个人,上了才有趣。哥舒衡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等,等临刀勉强压下的毒性再度发作。结果晏临刀过不到片刻,便颓然一倒,倒下的时候,被哥舒衡抓了满把乌发,按在了榻上。临刀静默了一瞬,紧接着,道士在他怀里几乎是暴烈的挣扎起来——理论上应该彻底酥软无力的道士用了一切手段反抗,他拽哥舒衡的头发、抓他的脸、咬一切可以咬到的部分,在哥舒衡把身体嵌入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本该是清冷如雪的纯阳道子,从天策肩头硬生生撕下了一块rou。哥舒衡狼一样笑着,肩头鲜血淋漓,皮rou绽开,他却混不在意,只低头摄住道士双唇,一手掐着他颈子,逼他把满口鲜血全咽了下去。临刀只觉得喉头腥甜,闯入自己口腔的唇舌狂暴肆虐,把他舌头咬得疼到麻木,也分不清谁的血谁的唾液,全数推到他喉中,那人却还不知餍足,舌尖搔舔过他口内软rou,深得像是要继续向下,把他内脏都吞噬殆尽一般!生平第一次,晏临刀心内产生了微弱的恐惧。他并不清楚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但是本能告诉他,要逃,不然,万劫不复。临刀颤抖着撑起身体,刚要朝榻下一滚,却被哥舒衡一把捞住腰,那个男人喘息着笑着,喷吐在他肩颈上的气息灼热得像是能灼伤他。“……呵……道长果然好细的腰,某一揽之数。”男人说话的同时,咬住了他的耳朵,他和他之间蒸腾着一股鲜烈血的气息,他每一个字都象落在他身体上,暴虐的吻。哥舒衡的笑声喑哑得像是已经进入了他身体一般,欲`望浓烈而肆虐。他扣住晏临刀的腰,吻从他的颈子上落下,沿着那条漂亮笔直的脊线,蜿蜒而下。道士满背汗湿黑发,随着他的挣扎起起伏伏,间中还有血,发和血之下,露出的那一线肌肤,就像是夜里开满梅花,华山的雪原一般。想就这么打开他的身体,彻底打开,从里到外,随意揉`捏抚弄,听他尖叫,然后进入他,要先是疼,就慢慢叫不出来,最后是乳猫一样细细弱弱的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两腿之间的精齤`液多到溢出来为止。他应该全身都是自己的□,血、唾液、jing齤`液。他应该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哥舒衡因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浑身的肌rou都绷紧。晏临刀喘息着挣扎回头,他微微颤抖,唇角破了,一点鲜血拈着一缕漆黑的头发,衬着清冷面容,便有了一种残败而诡异的艳丽,他惊悚的看到,面前这男人,一双凤眼里本来漆黑的瞳孔,此刻从眼底泛起了一线狼一样的荧荧碧色。男人沾着满把鲜血的手,擒住他的下颌,挨近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拂过他的耳际。他说,你多挣扎一些,我想看你流血。说罢,他一口咬向晏临刀肩头,道士疼得一挣,只听一声骨节闷响,道士左肩已然被他卸下,晏临刀疼到发颤,他顺势把道士一翻,从他喉间一路啃下,到了胸口,他摄住□,唇舌研磨,低声笑道,道长这里颜色漂亮,某现在没有工具在手,不然总要在这里穿上枚银针才漂亮。晏临刀华山清修二十余年,哪曾听过这等词句,一拳向他揍去,被哥舒翰顺手把另一只手的关节也卸了。哥舒衡撑在他身体上方,缓缓露出一个暴虐然而又异常好看的笑容。他说,你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我都要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