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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缺一by饭饭粥粥警语:4P、高H、非恋童、略粗口文我们这几个牌友老爱玩牌,有大赌有小赌,有时输到脱裤子有时被条子临检,却怎么样也戒不掉。这天,小李打电话来说找到个好地方,绝对不会有邻居检举也不会有条子来抓,听他这么一说,好赌的我们手心都痒了,一个一个同意出来摸两圈。因为都是自己人,也说好不玩大的,我没带太多现钱就出门了。到了车站小李来接我,说其它人自己过去。上了车,小李这路越开越偏僻,我问:「喂,你这是要去赌场还是要去扫墓啊?」「哈!扫墓倒是有点像!」小李大笑,接着到达的地点的确是有点像。那是一个荒废的民宅,像早期的三合院,却没了三合院该有的矮墙。「这里是鬼屋。」小李神秘兮兮的说。「鬼屋!?」我怪叫。原来小李打听到这一带有间鬼屋,连警察没事都不敢靠近,听说还是个毒品交易的好地点呢。这样一来的确不可能有条子来抓赌,我跟着小李一起大笑。进了屋,果然没电,不过小李可是有备而来,他拿出发电器和工业用照明,两三下一架就让现场光明再现,灯火通明到想要做老千都不可能。我跟着小李帮前帮后,把屋内破旧的桌椅擦干净,就是现成的牌桌。「唷!你们还真早啊!」门口传来的宏亮声音是庄仔,我乐颠颠的跑去迎接。「客倌您可来了~小俞儿等您好久了~」捏出假音,我边挥舞着不存在的手绢儿。「得了你!小俞儿你是跟小李来的啊?」一手推开我就走进来,庄仔左顾右望,对这鬼屋似乎兴趣颇高。我跟着庄仔走到临时牌桌前,展示我辛苦擦拭的成果,「是啊,被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我还以为会被先jian后杀呢!」小李不知在后头弄些什么,湿着手走进来说:「真要抓,那我才不会找你这个带把的,干嘛不抓个36、24、36的大美女啊!」聊了些有的没的,我才想起:「咦?就我们三个?三缺一,怎么玩啊?」「没事没事,马上来的。」小李看看表,又望望门口。话才刚说完,一个人影就走了进来。「小俞儿又等不及了啊?」是阿伍,原来是他这迟到大王,没有一次揪牌准时的。「就是你啊,难怪得等了,四人齐了,快开打吧!」我手心痒呢,牌子拿出就往桌上一褡,赶紧催大火伙儿开打。我小俞儿,跟小李、庄仔、阿伍是老朋友了,四个人加起来没有一百岁,牌龄加起来却有个八十年,可说是把这国粹发扬到极限,偏偏生不逢时,生在这个政府抓赌的年代。在方城中厮杀得水深火热,连天啥时黑的都不知道,嘴里咬着路上买来的下酒菜配上青岛啤酒,没了饥饿感更没时间感。阿伍又胡了,我看看手边的筹码,他妈的竟然没剩半个子儿。「喂!我输空了,可以欠着不?」我给阿伍一个白眼,摆明了老子没钱。「我哪敢给赖帐王小俞儿欠钱啊?不成不成,不给欠。」阿伍不鸟我,手伸出来就是要钱。哼,只不过欠个几次就被挂上这等头衔,朋友都是当假的……我在嘴里碎碎念,又问:「那脱衣还债总行了吧?」不行也得行,现场我又没带金子银子,阿伍也认了,让我脱了小外套给他。又几轮下来,我今天手气特差,已经把上衣输给小李,裤子输给庄仔,全身上下剩内裤一件。「他妈的!又输了!」看着手上烂到不行的烂牌,我一连问候了好几声别人家的mama和奶奶。这次是输给阿伍,我装可爱撒赖:「伍哥哥~别跟我计较啦,没了内裤,你要我坐板凳冰了屁股吶~」撒赖无用,阿伍只说了句,脱。好吧脱就脱,老子又不是没jiba,怕你们不成,我横了心,脱去最后一件。少了最终防备感觉颇怪,但遮着又觉得我像娘们,我只好大剌剌的垫着脚尖,隔着牌桌要把手上的内裤递给阿伍。阿伍没接,他眼睛盯着我看。我觉得奇怪,发现小李和庄仔也一样。「瞧什么?没看过这么壮硕的jiba啊?」我尴尬的骂了声,还故意晃了晃下体,却没人回话。气氛挺怪的,我开始觉得毛毛的,想起这是间鬼屋,可是转念一想我想搞不好是这三个人串通好要整我,又不怎么怕了。「小俞儿,你皮肤看起来挺嫩的啊。」先开口的,是小李,他双眼一直盯着我胸口,那眼神让我怀疑我是否长了个G罩杯的奶子。「看不出来你屁股又翘又圆,搞不好比我女友还有rou。」庄仔看着我的屁股说,废话,一个男人老坐着打牌不运动,屁股哪可能不长rou啊。「你那阴毛长得真好,给人修过?配上那rou跟蛋就像颗小树。」阿伍最夸张,连跨下的毛都能夸,我这辈子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窗外一片黑,这附近没别的人家,静得什么也听不到,甚至没有虫叫。我只觉得屋内灯光变暗了,是发电器没柴油了吗?其实不是那么大胆的我往后退了两步,决定就算是他们在耍人也好,我先走为妙。「喂!发电器好像没柴油了,我去买点回来。」顾不得我身上光溜溜的,一转头我往门口直冲。但来不及了,最靠近我的庄仔抓住我的手,「别急,咱们打牌打累了,来玩一种不用点灯的。」腿一软,我跌在地上,同时被阿伍给压住了。还来不及大叫,嘴就被小李从一旁给堵住,用他的嘴。六只手在我身上游移,我想逃却逃不了,只能任凭他们左捏右揉的,怪的是我竟然被他们捏捏碰碰,慢慢觉得爽了起来。不对啊,老子爱的是女人,怎么会被男人给摸到硬了jiba?莫非是我最近太少自摸了吗?混乱的大脑越来越无法思考,只觉得眼前的灯光越来越暗,压在我身上的三个人的脸也看不怎么清楚了。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先拉开了我的腿,把一根又粗又热的roubang子插了进来。「啊啊!!」我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叫我自己意外的是声音中竟然没太多的痛苦,听起来像在叫床。我被压在地上,像个女人般被男人压着zuoai,男人的jiba插在我的屁眼里抽插,用我的肠道当做是女人的yindao干我。[我啊啊啊的叫,顺着身上男人抽插的频率叫着,我想看清楚是谁在干我,是小李?庄仔?还是阿伍?可是我看不清,怎么看也看不清楚。不可思议的是我的jiba硬着,尖端还流出水来,那是耐不住快感挤出来的前列腺液,为什么我被男人干屁眼会觉得这么爽?干!老子莫非是弯的?活了二十四年总算知道了。身上的男人捅捅插插,我啊啊啊啊,几百来下后我马眼一酸,竟然张嘴吐精了。jingye撒到我自己脸上,这可好了,我对自己颜射。屁眼一热,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