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为虐渣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这个主意是郁宁想出来的,陆羲从盘协助,效果显著。

隆庆帝除了七皇子后还有其他皇子,可都是烂泥,只爱游山玩水的泯王比他们强多了。没得选,正好泯王还有可塑性,隆庆帝也不挑了,直接一道旨意下来册封泯王为太子,惊掉了一地下巴。

隆庆七年,隆庆帝退位太子,为太上皇。

新帝和太子妃伉俪情深,不顾阻挡将其册封为后。同年,皇后李氏以原定远侯嫡子的身份奏请伸冤,请平原定远侯谋逆之罪。

郁宁成为皇后之后多有经营,找出的证据更加齐全,陆羲大笔一挥,着大理寺追查,其实也只是走了一个流程。

一个月后,新帝宁帝颁布诏书,平原定远侯的冤屈,通告全国。恢复后李氏姓氏,称庄皇后。

太上皇居仁寿宫,颇有微词,宁帝一笑置之。

宁帝无妃,后无子,后立原二皇子嫡子为太子。

任务完成之后,郁宁就闲了下来。后宫就他一人,闲的蛋疼。这次任务教会了他许多,或者说他从陆羲身上学到了不少。他想,如果自己学得到陆羲两分心机,自己就不会死得那么惨。

因此他也不急着往下一个任务去了,闲了就到陆羲的书房瞧他是怎么做皇帝的。

做军阀时杀伐果决,做皇帝时有智有谋,即便都是男人,陆羲也是一个让人钦羡的存在。

也许是郁宁的眼神太过热烈,陆羲微笑着转过头:“看你兴致勃勃的,在打什么算盘?”他俩装帝后情深,装多了竟然成自然了。陆羲这样温柔的语气眼神,郁宁竟然不觉得哪里不对,只笑着说:“在偷师啊,看你怎么跟官员相处,怎么理事之类的。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乡巴佬。说真的,我们段数相差太大,你看上我不会觉得有辱智商吗?”

陆羲的脸扭曲了一秒:“这样正好,免得我智商爆棚。”

郁宁斜睨他一眼,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陆羲看着,说:“我口渴了。”

郁宁又倒了一杯放在桌边。

“我忙着呢,你给我端来?”语气带着期待。

郁宁心里有个小人,抛开陆羲追求他这件事,陆羲这种全能男人实在是他的偶像型。他暗搓搓地崇拜着,却不敢让陆羲发现。

这真是cao蛋。

就当是给偶像敬茶了。郁宁将茶端过去,陆羲笑呵呵地接过,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郁宁翻翻眼前的奏折,看着上头的批复,内心的崇敬之情滔滔不绝。

细细地看郁宁的神态,陆羲这种老妖精哪里猜不透呢?便咳嗽一声:“我不是说过吗?活久了,就会了。每一次穿梭,都不要把它当做只是一次任务,风风火火地来去,什么都拿不走。我们是以灵魂的形态穿梭,东西带不走,但是可以记在脑子里啊。上一个任务你不就套用了前一个任务中学会的武功修炼法吗?这就是一种应用。我感觉得到你灵魂的急躁,我不去追问,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够静下心来。”

陆羲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郁宁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又觉得羞愧。反省自身后点头:“你说得对,没有付出什么都得不到才是正常的。”

拍拍郁宁的头,陆羲没再说别的,心里却因为这样坦诚正经的郁宁而萌化了。

这一次郁宁可以说是真正静下心。他知道自己的缺陷,他急功近利、冒进,都是前世的生活经历造成的影响。他已经尝到苦头,不想再如从前那样。

仇恨是支持他的力量源泉,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可是如今他觉得自己想差了。报完仇之后呢?庸庸碌碌地过完死水一样的下辈子吗?那些贱人不值得他搭上一辈子!

他还年轻,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呢。

想通了这些,郁宁觉得心境从所未有地开阔,仿佛那些怨恨都不值一提了。

宁帝在位二十六年,后庄氏殁于二十六年春,同年五月,帝传位太子,崩于六月,与谆善皇后同葬。

第36章7-1

山间空气清新,一大清早公鸡领着鸡崽子晃晃歪歪地走在小路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在寂静的早晨显得生机勃勃。

“嘶——”郁宁将沾湿的旧毛巾拍在脸上,那股冰凉令他不由得发出声音。

山里的水凉,特别是这样寒冷的冬天。从上一个任务中做了几十年皇后而印在骨子里的懒散一下子就被驱散了。

郁宁大力地用毛巾将脸搓了好几下,这才精神抖擞起来。

大步走向厨房,他将昨晚剩下来的粥热了一下,敲了一个蛋下去,将就着喝下。胃部暖起来,整个人也暖了。

吃完早餐,郁宁就收拾起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刚接收这个身体的时候,原主温禾正把自己吊死自房梁上。

不是自杀,是他杀。凭着温禾的身高根本不可能踩在桌子上将自己吊到房梁上。

不过如果不是郁宁过来了,村子里的人肯定认为温禾是自杀的,因此一个星期前,温禾相依为命的奶奶摔下山坡,死了,温禾“上吊”那天正好是温奶奶的头七。

没有了唯一的亲人,而温禾又一向怯弱,被大学遣退了,声名狼藉,家中有没有钱财……想死是很正常的吧?

郁宁刚来的时候险些被吊死。

他不说阅尽千帆吧,好歹也做过几个任务了,这种一来就吊在房梁上的经验还真没尝试过。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求救,扑腾了一会儿才使尽所有力气拉扯着绳子触碰到房梁,使劲儿做了一个引体向上才双手趴在梁上。

绳子绑得是死结,他解不开。他检查这具身体的伤势,没有外伤,只有被勒伤的喉咙。只不过现在时机地点不对,他也不想去看任务,只想着先把自己放下来。

现在半夜,周围一片寂静。

想了想,郁宁将自己脚上的鞋子脱下来,使劲儿往窗外扔出去。关着的老旧窗户被撞开,鞋子落在窗外。咬咬牙又扔出另一只鞋,这一次他幸运地击中隔壁家的窗户。

一时之间犬吠声传来,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那只狗将郁宁的鞋子咬起来,站在温禾家窗下直转悠。

隔壁家一间房的灯亮起来,窗户被推开。

“阿黑!做啥呢?”开窗的男人吆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