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影帝初恋马甲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处抽泣不止。

谢向谦不再劝她不哭,他一手圈着她的纤腰,一手时而轻拍她背,时而拨了拨她的鬓发,薄唇则一直在亲吻她的鬓边、耳廓、墨发……

那些吻,如羽毛般轻柔,如冬日阳光般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陆一自己缓了过来,却不好意思抬头见哥哥。

哭得这么凶,好夸张、好丢人……

她想好一个话题调节气氛,准备抬头见人前,先将眼泪鼻涕全擦在他光滑如丝、质地良好的睡袍上。

陆一:“化妆品都过期啦,你土豪哦!”

她将刚刚一直抱在怀里的化妆品放在他眼前,还一脸认真地指了指保质期。

谢向谦:“……”

陆一抱着化妆品又慢慢缩回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小声说:“没关系,这里面包含的爱没有过期,保质期是一辈子呢。”

她软糯的嗓音,还夹杂着刚放声哭泣后的沙哑和呜咽。

她把自己藏进他怀里,他看不到她的正面,总有一种她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泪错觉。

谢向谦怕她哭,更怕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哭。

他将他的宝贝从怀里捞出来,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两三颗碎钻般晶莹的泪花,美眸被泪水洗涤过,干净剔透,鼻子红通通的,嘴唇红润润……

心动到令他无法呼吸。

他勾住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凑近他的氧气……

陆一湿漉漉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望着倾身而来的谢向谦……

他的吻柔情万千地落在她的唇角。

“嗯。”

他说。

一辈子。

吸顶灯的光将两个人亲吻的画面映衬得像一副温暖泛黄的老照片……

陆一情绪平静下来后,追问谢向谦关于这里的布置。

这简直像是将十年前童澜市她家客厅复制粘贴过来的。

陆一用看疑似神经病的眼神看他,迟疑地问:“哥哥,你不会……一直跟踪窥视我爸妈吧,他们一往垃圾箱丢东西,你就偷偷摸摸捡回来。”

谢向谦用看真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陆一:……

谢向谦:“找人定做的。”

陆一:“哦哦哦。”

也不知他费了多少工夫?

陆一又扭头往里间的礼物房瞅了一眼,默默垂下眼。

谢向谦正看手表,没注意到她这个动作。

陆一轻轻凑到他耳畔,唇贴上他的耳廓,呵气如兰:“帅哥,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看上我了?”

谢向谦在耳廓触到她柔唇时,就已有了反应,却不做声,看这位自称小老虎的小兔子忽然披上小狐狸的皮,是要做什么?

伪狐狸精也不需要他说话,自顾自继续:

——“可怎么办?”

茫然无措的口吻倒真有几分诠释到位。

——“我早已爱上你啦。”

笑意盈盈,十分坦然地峰回路转说情话。

——“那……我只好更爱、更爱、更爱你一点了!”

说是“一点”,偏偏一遍一遍强调再强调“更爱”。

谢向谦搂着她的手,不自觉更用力几分,眼底的火苗被一再抑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并未听从他的理智。

他的面上却未见尴尬,一副清雅高华的模样。

手表上,时针、分针、秒针,三针重叠在“12”,开启新的一天。

现在是六月一日,零点零分。

谢向谦偏头,专注地望着陆一的双眸,似要望进她心里。

他说:“一一,生辰快乐。”

陆一唰地一下眼泪流出来了。

果然还是他那只红眼睛红鼻子小白兔。

谢向谦吻着她的红眼睛,轻声说:“今年的生日礼物,是我。宝宝,你喜欢吗?”

陆一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附至他耳畔,一叠声地说:“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说了数不清遍数后,她压低声音,像是怕宝贝被抢走似的,悄声说:“全世界最喜欢了。”

谢向谦抱着她,任她哭,任她说……

好一会儿后,陆一从他怀里直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却看到了一份文件袋。

哥哥上楼前,一直看着的文件袋;上楼时,握在手心的文件袋。

陆一莫名:“什么?”

谢向谦将文件袋又往她身前递了递,说:“今年的礼物。”

陆一:……

为什么要把戒指放进文件袋?

今年新流行么?

她接过牛皮纸文件袋,一圈圈绕开封口处的白线。

然后,掏出一份:

——体检报告?

陆一低头,把眼睛凑到文件袋封口瞅了又瞅,乌漆墨黑;她不死心,拎起袋子底部往下倾倒,什么也没有。

难道……理解错了?

谢向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一脸懵逼的陆一,沉着冷静道:“只能给你十分钟,仔细看。”

陆一沉浸在强烈的不可置信和自我怀疑两种矛盾的情绪中,脑袋一片混乱,听了谢向谦的话,下意识打开他的体检报告,开始像读文学巨著般一个字一个字研读。

十分钟后。

谢向谦:“怎么样?”

陆一迟疑:“很,很健康啊。”

话音刚落,她便一下子身体悬空,瞬间被谢向谦直接抱起身。

谢向谦抱着她往外走,步伐跨得很大,脚步声难得的略显匆忙急躁……

陆一未反应过来,一个没留意,手中的体检报告和文件袋掉落于地板上。

陆一小心提醒:“哥哥,报告掉了。”

谢向谦抱着她出了房间,径直往主卧走去,看也没看刚刚还郑重其事对待的体检报告,低头啄了啄怀里的宝贝,声音有些粗哑,道:“宝宝,别管它。”

主卧。

陆一一被抱进屋,就被谢向谦压在床上,深色的床单,衬得她肤色白得透亮。

她看着哥哥深邃如幽潭的双眸,总算察觉到不对劲,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