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的老公是jian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3

分卷阅读183

    ,声音软糯道:“是母亲给的,大姐也有吧?”

“自然是有的。”苏惠苒点头,然后面色臊红的凑到苏阮面前,“那疼是真疼,不过熬熬也就过去了。”

苏阮紧了紧自己手里的喜帕,有些紧张。

看出苏阮脸上的紧张,苏惠苒赶紧又道:“我是没用母亲给的膏药,阿阮你试试母亲给的膏药,别像我似的怕羞,到头来还不是苦了自个儿。”

厉蕴贺的手劲足,力气大,做那事时没点子分寸,横冲直撞的捏的苏惠苒浑身青紫,第二日可被她一顿好骂。

明明是个常出入春风十里的人,怎知竟一点事都不懂。

苏阮心中原本便惴惴,这会子被苏惠苒一说,更是有些害怕。

苏惠苒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阿阮,我听说今日前来迎亲的,都是千里迢迢从陈郡赶来的军队。”

“真是军队?”苏阮略微扬高了声音,显然未将那时候陆朝宗说的话放在心上。

苏惠苒俯身,神秘兮兮的凑到苏阮的耳畔道:“阿阮,前几日我家那口子吃醉了酒,说了许多醉话。”

“他说呀,那宜春郡主原本是想联合衍圣公府和镇国侯府一起对抗陆朝宗的,却是不想那陆朝宗将衍圣公府和镇国侯府一道给挑了,又借着你失踪的由头,把小陈郡王扣下了。宜春郡主弹尽粮绝,只能把陈郡的百万雄师压在陆朝宗手里头换小陈郡王。”

苏阮是知道宜春郡主对小陈郡王的姐弟情深的,为了小陈郡王,宜春郡主苦苦支撑陈郡,甚至不惜害死老陈郡王。所以对于宜春郡主来说,百万雄师是及不上小陈郡王的,只要小陈郡王能安好,她与谁为伍,又有什么区别。

“二姐儿,时辰不早了,该戴凤冠了。”主屋外传来孙mama的呼喊声,苏阮由苏惠苒扶着,小心翼翼的戴上那顶凤冠。

☆、127独发

阳光晴好,苏府内外忙成一团。

苏阮头戴龙凤喜帕,被宫娥搀扶着往外去。

“王妃小心脚下。”止霜轻声提醒,带着苏阮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大堂。

堂内,苏钦顺和王姚玉端坐上首,看到迎面而来的苏阮时眸色微红。

喜乐声声,唢呐悦耳,苏钦顺拢着宽袖轻咳,声音沉哑道:“尔往王府,应夙夜勤慎,孝敬毋违。”

王姚玉用绣帕抹了眼泪珠子,声音哽咽的接道:“尔父有训,尔当敬承。”

“是。”苏阮由止霜搀扶着,朝着苏钦顺与王姚玉各拜四拜。

苏府的朱色大门大敞,显出府外一眼看不到边的迎亲仪仗。随侍官舍官军绵延不绝,从摄政王府至苏府,整整堵了一条街。

陆朝宗身穿大红喜服,骑于高头大马之上,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目光幽暗的盯住那被搀扶着从苏府大门口跨出的苏阮。

穿着嫁衣的苏阮身姿纤细窈窕,腰间束带系紧,显出一截杨柳腰,只缓走几步,便显出软骨媚态。所以即便看不到脸,但只看那勾人身姿,众人也能想象到喜帕之下是何等狐媚之物。

女官上前引苏阮入喜轿,苏阮小心翼翼的踩着脚上的喜鞋进八抬大轿。

喜轿内宽敞舒适,喜帘一遮,外头的人根本就瞧不出里头在做什么。

苏阮撩开脸上的喜帕,从嫁衣水袖内掏出王姚玉给她的红鸡蛋和苏惠苒给她的糕点。

饿了一早上的苏阮吃的有些急,好在喜轿抬得极稳,她端坐其内,剥皮轻咬,一个红鸡蛋下肚,总算是压下了一点饿意。

锦衣卫开道,陈郡军队垫后,中间是宋宫里的女官随侍,浩浩荡荡的绕着宋陵城走了一圈,十里红妆,规格宏达,喜乐之声直传宋陵城内外,久久不绝。

礼官在宫婢候在摄政王府门口,将喜轿迎进门。

摄政王府极大,喜轿入内后,便换乘了辇,苏阮在女官的跪迎下出喜轿,上红辇。陆朝宗坐在苏阮身旁,与她一道上了辇。

苏阮垂眸,从喜帕下头的漏缝里瞧着陆朝宗,“你坐什么辇呀?”

“同辇同心。”陆朝宗慢条斯理的胡乱绉出这四个字。

苏阮伸手,掐住陆朝宗的指尖。

陆朝宗反手把苏阮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突然低笑道:“这手怎的还黏糊糊的?”

苏阮掩在喜帕下的脸面色羞红,她声音呐呐道:“就是,吃了块糕食。”

那糕食是糯米做的,里面夹着软馅,一口咬下去可不就淌了一手,苏阮用帕子擦了也擦不干净。

陆朝宗脸上笑意更甚,他勾着苏阮的指尖,语气沉哑道:“肚子饿了?”

“不饿,我偷偷吃了。”

苏阮的话刚刚说完,辇便到了中堂门口。

“来。”伸手将苏阮从辇上抱下,陆朝宗直接就搂着人进了中堂。

苏阮有些紧张的环抱着陆朝宗的脖子,觉得周边都是那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小心翼翼的将苏阮放到地上,陆朝宗拢袖,朝着一旁的礼官抬手。

礼官赶紧上前,高宣道:“一拜天地!”

苏阮刚刚站稳就听到那高昂而尖锐的声音,然后她被陆朝宗带着开始拜堂,她觉得昏头昏脑的有些快。

“二拜高堂!”高堂上坐着一严肃妇人,穿着喜色的袄子,金玉翠环,头梳高髻,袖摆宽大的遮在膝盖处,做的端端正正的十足有规矩。

一旁有宫娥拿来软垫,苏阮被陆朝宗用手里的红绫扯着转了个圈,然后扶着腰肢跪在了软垫上。

妇人突然皱眉,但却什么话都没说,只端起手边的热茶饮了一口。站在妇人身后的女子上前,抬手接过妇人手中的茶碗。

高堂拜毕,礼官继续高唱道:“夫妻对拜!”

苏阮扯着手里的红绫昏头昏脑的起身,低头时厚重的凤冠打上陆朝宗的脑袋,被他抬手给扶住了。

“送入洞房!”

“呀。”苏阮低呼一声,手里的红绫被陆朝宗一扯,直接就往他怀里冲了进去。

单手搂住苏阮,陆朝宗低笑,一把将人抱起出了中堂,完全不给人闹酒的机会,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敢来闹酒。

坐上轿撵来到南阳殿,苏阮被陆朝宗放置在喜塌上。厚实的被褥下藏着喜果,咯在身上,让苏阮有些坐立难安。

陆朝宗站在苏阮面前,苏阮只能瞧见他穿着黑色皂靴的脚和那细滑的后裾衣料,她揪着手里的喜帕,愈发紧张。

“主子。”止霜上前,将手里的系着红绫的玉如意递给陆朝宗。

陆朝宗站在苏阮面前,用手里的玉如意挑开喜帕。

喜帕下,是苏阮那张抹着胭脂水粉的脸。所谓淡妆浓抹总相宜,苏阮脸上并未施多少脂粉,只一点朱唇尤其明显,名艳艳的抿着唇角,就像是在亟待他人来品尝。

苏阮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