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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清瘦的身影,不免让人浮想联翩。秦越笑道:“二哥真是艳福不浅,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美人”说着便要上前去探个究竟,哪想被秦章一把拦住。秦越心痒难耐,忍不住胡思乱想道:“从未见二哥这般紧张过,莫非是对床上这美人动真格了也是,二哥以往可是不轻易带男宠来自个屋里的,这美人不仅登堂入室,还在二哥床上睡得这般香甜,我看是有戏。”秦章手里按着秦越,眼神却越过秦弄,看向躲在他身后的神医简素,道:“简神医,我这朋友病了,还需得请您来瞧上一瞧。”简素听了,不为所动。秦章双目微沉,口中沉吟道:“那日在断崖上,情势危急,多亏了简神医机智,否则我大哥恐性命难保。”这话里有话,旁人只道是秦章在替秦弄谢过简素的救命之恩,可简素听在耳里,却明白秦章是在威胁他。当日在断崖上,死生之际,他惦记着秦弄的安危,便不顾秦章的性命,情急之下取了陆焱之的血去救人,这一举差些害秦章丢了性命。虽事出有因,且是救秦弄心切,可简素却知道这事若让秦弄知晓了,以他的性子,必定会让二人心生嫌隙。倒不如让这事永远烂在肚子里,无人知晓的好。简素叹气,只是他这把柄落在了秦二公子手里,日后怕是没啥好果子吃喽。迎着秦章的眼刀,简素毫无兴致地走至床前,掀起床帘一角,去给床上的人把脉。想他堂堂一个神医,自来了秦楼后,尽是做这些给人看些鸡毛蒜皮小病之事,实在是有辱盛名。他抓着床上人的手,本想随意把把脉,怎料脉把到一半,却觉得有些不对。简素皱了下眉,只觉得手中这脉象着实混乱,而这般混乱的脉象,他曾经也遇到过一次。简素想到这,心中起了个荒唐的想法,难道是那个人?他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那个人……就在简素还在猜测的时候,一旁的秦越趁秦章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便按捺不住地一把掀开了床帘,迫不及待地想看床上这人长什么模样!于是床帘被掀了开来!只是那么一瞬,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晃,一张丑陋的面庞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待他们定睛看清床上那人长相后,便都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一步!怎……怎么可能!床上躺着的那人不是个倾城绝色的大美人,而是……而是丑八怪陆焱之?!“陆……陆焱之……”秦越觉得整个人呼吸都困难了。屋里霎时间静得可怕。秦弄没见过陆焱之,可也听简素说起过有这么一个长相丑陋的人,身带能解百毒的异血,且正是这人的血救过自己一命。故秦弄虽第一眼被吓到,却未心生厌恶。只是困惑,自己这个二弟从来都是憎恶丑陋之人的,今日怎会与这陆焱之这般亲密。实在蹊跷!秦章便是早就猜到他们会这般反应,便没有多做理会,只是走到床前,怕陆焱之着了凉,又将床帘拉好。那动作细致体贴,让人看了震惊道:“这人还是秦章吗?!居然会对一个丑八怪这般温柔呵护!”秦越还记得当日他将陆焱之带回秦楼,二哥是怎么发火的,甚至还命人对陆焱之施了鞭刑。可现下不过短短几个月,二哥变化却如此之大,这怎能让他接受啊?简素的心情倒是没有那么复杂,他对能再次见到陆焱之,却是欣喜得很,毕竟他对陆焱之那一身的药血,很是感兴趣。秦章怎会猜不到简素的心思,他用威胁的眼神看向他,冷声道:“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简素笑了笑,不言语。秦章道:“既然你们都瞧见了,我便直说罢。这个叫陆焱之的人,以后就是我们秦家人了。我和焱之的婚事,大哥你也可以筹备起来了。”☆、第二十四章(YG)第二十四章正午时分,烈日当头。秦弄用过饭后,踱步到简素房里。简素见他来了,便放下手中正在读的医书,问道:“秦大当家怎的有空来我屋里坐坐了。”秦弄没心思与他说笑,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简素知他必是在烦恼秦二公子的事。便道:“是在烦心秦章与那药人之事?”秦弄叹道:“你也知我二弟的脾性,他那点喜好世人皆知,嗜美如命也就罢了,偏还对丑陋之物厌恶得很,这些年来一直都未曾变过,可如今却突然说要与一个相貌丑陋的人成亲。这事情说来实在蹊跷!”“你既然这般在意,为何不去找秦章问个清楚。”简素道:“不过我想你也不必太过忧心,陆焱之这人,我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不是什么坏人,也伤不了你二弟。”秦弄闻言,却道:“可这陆焱之来路不明,他那一身可解百毒的血也不知是如何得来的,这样的人呆在二弟身边,我终究不会放心。”“你这话说的。”简素翻着白眼,“陆焱之怎么说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恩也就罢了,反倒怀疑人家,说到底你们秦家人就是自私,从来只顾自己。”秦弄冷笑道:“我若只顾自己,早对你这赖在秦楼白吃白喝的人撒手不管了。”简素听了气得大骂:“我白吃白喝?行啊,以后你被毒死了也别来找我!”说着,就把秦大当家给赶了出去。秦弄站在院子里,顶着炎炎烈日,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那边厢,陆焱之醒了过来,秦章便扶他下床,一起用饭。陆焱之胃口不好,只吃了两三口就再也吃不下了。秦章怕他饿着,便端来一碗燕窝,非要他吃了。陆焱之不肯,二人便僵持不下。却在这时,服侍秦章的白衣剑侍进来道:“二公子,大当家请你过去书房一趟。”“有说是什么事吗?”秦章放下碗。“没说。”秦章点了点头,起身对陆焱之道:“先放你一马。大哥找我有些事,我出去一趟。你若是觉着累了,就去床上歇息会儿,我去去就回。”“嗯。”陆焱之应道。秦章笑了笑,走时留了两位剑侍在屋里,要他们好生伺候陆焱之。于是,秦章走后,一剑侍就给陆焱之扇风,一剑侍则负责捶背。这架势弄得被伺候的陆焱之极为不自在。毕竟他还记得,几月前在秦楼时,他迷路误入秦章的地盘,被秦章下令鞭笞,执行命令的人正是这几位伺候他的白衣美人。那时秦章对他的厌恶,陆焱之一辈子都忘不了。可秦章对他的好,他也同样放不下。他不知是什么契机改变了秦章,毕竟这样的改变始终会让人不安。陆焱之想着,面容耷拉成了一张苦瓜脸,看上去就更加难看了。这时,有人在他耳畔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