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报复人生(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医生将他的氧气罩重新固定好。看着上面一圈一圈的白雾。调动了一下吊液的吞吐量,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剂,静脉推注进陆幼枬的身体之中。

五分钟的时间,陆幼枬的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有所缓解,神情也略微轻松下来了一些。

颤抖的眼皮缓缓阖上,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睡之中。

他的情况恢复的良好,只是甚至一直处于将醒未醒之间。陆幼枬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灵魂沉重的被束缚在里面,他不停的做梦梦见自己飘进空中,看到躺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的自己,巨大的吸力将他往床上的自己上面拽,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因为手术的缘故,陆幼枬只能摄取一些流质。

巨大的氧气罩已经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氧气鼻管。

尽管医生每次都跟他说他的术后恢复的状况极其良好,但是他仍然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陆幼枬的头下垫着一个高高的枕头,他无力的手都难以抬得起来,医生正坐在他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细磨的蛋奶粥。

小勺子一勺勺的喂进嘴里。温温的粥水咽下时喉头都是微甜的的,而且还有效的驱散了胃里的疼痛。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什么东西而饿痛的了。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因为一直输液的缘故,陆幼枬的鼻子不太好使,总觉得嘴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即便是他并没有口服什么药也是这样。

进食完后休息了一下,医生要帮他擦拭身体和换药,这是陆幼枬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因为那种感觉……

医生将将他头下的枕头去掉一个使得他能平躺下来,然后将被子往他上半身推迭,将肚子和下半身全露出来。

先是擦拭腹部的刀口,冰凉的药棉触碰上去时,陆幼枬忍不住微微打了个抖,双手抓着病床单,那种碘酒和酒精轮番刺激下的疼无孔不入的由肌肤传递进去,然后疼到神经的深处。每次疼成这样,他就已经顾不得医生后面在做什么了,只是拼命拼命的喘着气。

他的双脚被分别绑在病床两边的防摔栏上,医生将药布揭下来,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弯头镊子探进花洞中,将塞在里面的药棉一个一个的夹出来。

原本被塞得满满已经变成麻木的下身突然活跃起一丝微恙的感觉。药棉是脱脂棉球噙满了药汁的东西,不知道塞了多少个进去。但是取出来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冰凉的镊子尖从rou上划过,冷且尖锐,然后伸进深处将夹住药棉,慢慢的向外拽动。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半干粗糙的脱脂棉球被yingying的拔出来,棉毛划过rou壁的时候,不仅仅感觉到如同被砂纸打磨血rou的痛,更有一种麻痒从神经快速传回脑子里。

「……呀…啊……」他咬不住的下唇泄露出一声呻吟。

陆幼枬的脸涨红一片,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手指绞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

「恩……恩……」随着棉球一个个被取出来,每一次都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放在他两腿之间的肾形盘中,被夹出来的药棉成堆丢在里面,当医生将最后一个药棉夹出来的时候。他一直提着的气松懈下来。

少量的淡黄色液体从导管流进挂在床边的医废袋子里。

医生将尿管下的很深,原本8cm左右却直插进10cm,原本所以陆幼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了自己的小解,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尿意,都会顺着管子流出体外。

但是这些带来的痛和不适,远远没有手术的刀口带来的疼痛强大,所以痛觉神经基本上掩盖了这些小事。

医生将废置药棉丢掉,准备好新的药棉转回身时,他那微微岔开腿垫着的无菌布上面,湿了一小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手电筒认真一看,那花洞里的花芯颤颤巍巍的,两边rou壁不禁红肿着还水光饱饱,被切割开一部分的yinchun含在里面一缩一缩的仍然往外分泌透明的液体。

医生自己也有些惊讶了,他给他下面做的处理确实会让他原本畸形的女性系统被矫正许多,但是会敏感成这样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不过,紧紧是被棉花这样触碰都能湿成这样了,到真是比性欲旺盛的那些女人还yin荡不堪啊。

医生抿着嘴含住笑意,不由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更往外扒了扒,手中的镊子架起饱含着药液的药棉直截了当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

「啊——!!」陆幼枬哑着嗓子叫出声来,身体猛然抽动了下。

医生理也没理,抽出镊子再架起来一个药棉,再塞进去。

「啊呀……!」

身体里原本因为失去了饱满的填塞而有些空胀的感觉立刻被一种刺痛和烧灼感代替。陆幼枬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理智的能力,本能的呼痛,双手绞着床单可以动弹的上身不由自主的拧动,双脚在忍不住微微踢踏着两边,扯的防摔栏发出格拉格拉的响声。医生一把按住他的大腿。开口严肃而冷酷:「不要乱动!您不怕镊子戳穿了您的肚子吗?」

「痛……痛啊……!」他仰着头叫喊着,医生冷酷的一笑:「哪有那么痛啊,您也真是不坚强。药总归是要上的。」

「我不要……啊啊…!」

医生说着手下动作更加迅捷。夹杂着陆幼枬的哭叫,并没有半分怜悯。不一会的功夫,十几个药棉就统统的塞进了他的身体里。陆幼枬惨叫的嗓子都快破了,痛的眼前一阵接着一阵的发黑,全身高度的紧绷着,仿佛再被碰上一点点就能惊厥过去。

痛痛的叫个不停,看这个样子,分明是享受得不得了才对吧。医生看着他那苍白的脸上虚弱迷茫的神情,心中早已经鄙夷至极,但开口还是极其体贴和温柔的问道:「您的状态看上去实在不太好呢,要不要给您加一些止痛药呢?」

陆幼枬已经痛的没有力气说话了,嗓子喊得干疼,只能微弱的点点头。

医生从盒中取出来一只药剂,吧嗒一声掰开那薄薄的玻璃头,抽到一个刚刚拆封的一次性针管中。单手紧紧压住他手臂上的血管将针头戳进去缓缓的将药剂推进血液之中。

陆幼枬的眼睛微微垂视着,紧紧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放松开来。

身体不再沉重了,好像又变得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