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武陵国轶事(SP FM)在线阅读 - 3过度饮酒被狠抽屁股屁眼(尿布式/姜膏/鞭xue心)

3过度饮酒被狠抽屁股屁眼(尿布式/姜膏/鞭xue心)

    自此镇南王府就热闹起来。

    元启往日只是偶尔回王府点卯,起居另置了宅院,皆因京中的王府是由父王继室派来的人把持,手段防不胜防,但长者赐不可辞,他干脆釜底抽薪,另起一处。

    筹备婚事以来,这些人已经被他收拾的七七八八,反正早就和那边貌合神离,不如趁此时撕破脸皮,他已成家,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自己孩儿,怎么能让自己家人永远处在危险之中。待到成婚时,只剩了几个最不好对付的。

    令他惊奇的是,娘子与他配合的甚好,一个把持王府多年的老嬷嬷被娘子误打误撞捏住个大把柄赶了出去,最有权势的倒了,其余人更不再话下。府中清明,又有家人在,连成琰都饮醋,说他的好兄弟愈来愈爱在家中宅着,是被周锦秀“抢”走了。

    “才五月,夫君怎么就吃冰?”

    “早晚寒凉,夫君要多加衣物,来,把这个披风带上。”

    “夫君,我小侄儿都没有你挑食,这些菜你必须都吃掉。”

    若放在寻常男子身上,必定会对这种唠叨管束厌烦,但元启颇觉受用,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新奇体验,年幼时被母亲这么爱护过,但那记忆太遥远已经不可追。而且娘子一日好似一日,慢慢在恢复,实在是意外之喜。

    天色已晚,元启带着酒气匆匆赶回来,轻手轻脚地沐浴过就要进卧房安置,才绕过屏风,只见刚刚一片漆黑的卧房此刻灯火灼灼,他的娘子锦秀打开那个让他胆寒的箱子正在挑挑拣拣,见他出来,只吩咐:“夫君洗干净屁股再过来。”

    想起大婚那天“洗干净”的过程,元启苦了脸,但他身上的酒味明显,且已是五日内第三次饮酒,显然不符合娘子“不得过量饮酒”的规矩,实在无可辩驳。

    他转身回去,听到娘子接着吩咐;“今日灌三次。”元启身子一僵,同手同脚进了浴房。

    三刻钟后,元启才虚浮着脚步出来,现在他酒已彻底醒了,不禁后悔不该听那几个同僚蛊惑,又去喝酒,这两月因着《训诫令》,男人们甚至苦闷,约着一起喝酒发泄,又可以相互打掩护。这一喝起来就没完,更别说娘子有个“狗”鼻子,沐浴几次都闻得出来,哎,不该在意那点面子,搞得自己屁股不保。

    卧房里灯火更明亮了些,中央放着一方矮踏,元启跪在上面,光着下身,手在地上撑住,屁股置于最高点,双腿大分,腿间一切风景无所遁形。

    一双柔软的手在他发烫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后用力扒开屁股,股沟、屁眼显于亮光之下——娘子在检查他的屁股。

    时间仿佛凝滞,私处被视jian的羞涩笼罩了元启,身前那根不可抑制地挺立了起来,当然,这可能也与成婚一月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吃,日日压抑着欲望有关。

    锦秀或是大力揉搓夫君挺翘的臀rou,或是拇指伸进臀缝用力掰开检查已经泛红的屁眼,或是直接戳弄那圈害羞的褶皱,玩个不亦乐乎,直到夫君耳垂通红、身前尺寸可观的“巨龙”苏醒,她才停手。

    居高临下道:“今日为何受罚?”

    “因我饮酒过量……”

    啪啪啪!戒尺接连抽在元启的屁股上,他不可避免地向前一冲,屁股更是顶在了最高处。

    “五天里有三天喝酒,夫君何时成了酒鬼?”

    “是同僚他们……他们叫我去的……”

    啪啪啪!又是清脆的三下。

    “叫你去你便去,夫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知错了,请娘子责罚。”

    “那岳阳楼的冰酥酪做的好,夫君没用一碗?”

    ……

    “是用了的,但只有一碗……”

    戒尺狠抽数下,伴着女子的阴阳怪气的问话,“我是不是还得奖励夫君啊。”

    “啊痛……不是不是。”

    元启此刻头朝下,已有些头晕脑胀,不过比起娘子接下来让他摆的姿势,他宁愿一直头晕着。

    他躺在矮踏上,继新婚夜后又一次四脚朝天,娘子在他腰下塞了枕头,把屁股垫高,而他自己两只手握在膝弯处,两腿大分,这姿势比刚才的还要羞!

    锦秀就是要好好羞一羞他,五十下戒尺不停落在臀腿交接处,此处皮肤娇嫩,这个姿势下又绷紧,元启又痛又羞之下很快就保持不住姿势,当然被勒令恢复且还要加罚。

    戒尺在一掌宽的地方反复笞打,很快比两瓣臀rou还要红还要肿,元启手掌青筋暴起,用力握着自己的膝盖,俊脸浮上后悔痛苦之色。

    终于五十下戒尺以及加罚的四下抽完,元启刚想松一口气,只见娘子手持藤条过来,他求饶道:“好娘子,好meimei,别用藤条,我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夫君喝大酒吃冰食的时候就没想过屁股会挨打?既然敢多次犯戒,那就是受得住!”

    自新婚被立规矩后,元启偶尔犯错,锦秀也就拿戒尺敲打敲打,她其实有私心,怕罚得狠了,夫君不肯同她亲近,她想要的不是一个畏惧妻子的丈夫,而是夫妻间心意相通,可她隐瞒在先,不知何时才能和盘托出,心中愧疚,这训诫之事上就成了重拿轻放。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这不,现下京城哪家的年轻郎君敢这么放纵饮酒,自己真是少教了他!今次定要重重责罚。

    “不过既然夫君不想被打屁股,那咱们就抽屁眼,姿势还记得吗?趴下!”

    “娘子,我……”

    他的话很快被打断,锦秀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声音说:“我、说、趴、下!”

    元启伏在矮踏上,自己分开屁股,带着凉意的藤条在股缝中上下滑动,“新婚立规矩时,夫君只是略微感受了下抽屁眼是什么滋味,今日夫君既是因为上面的嘴犯了禁,那就罚在下面的嘴上!”

    这话羞得元启浑身发颤,如果是平日,他定会发觉此刻的娘子完全与正常人无异,但他全副心神都在那根危险的藤条上,现在回到王府也不用想着防备什么人,警觉度下降,故而被锦秀蒙混过关。

    藤条破风而下,一连三下,元启捂着屁股说不出话来,自己感觉到屁眼迅速肿了起来。

    “恢复姿势!夫君要是做不到,我就叫丫鬟进来扒开你的屁股!”

    “不要!不要!”元启挣扎着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露出要受罚之处。锦秀打开一瓶气味刺鼻的膏子,挑了些抹在他的屁眼上。

    元启实在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抽过后再抹上姜膏,真是辣上加辣。娘子没有宣布惩罚数目的时候是不必报数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娘子看在他乖顺的份上,少罚一些。

    可那娇嫩之处受鞭如何能忍得住,就这样,只要元启坏了姿势,必会被抹上一点姜膏,他边流泪边求饶,声音好似撒娇,让锦秀十分受用。

    明月高悬,王府中只有主院的东厢房还灯火通明,丫鬟婆子都躲的远远的,世子出了名的脾气坏,如果被他知道有人听了他受罚的墙角,必定会被秋后算账。

    而今日世子受的责罚似乎相当重,下人们躲了老远依旧能听到他偶尔的哭叫声以及世子妃的叱骂声。

    而屋里的元启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他的屁眼被藤条抽了足足二十下,肿了有一倍大,不仅如此,一支抹了姜膏的粗长玉势插进了肿屁眼里,疼的他眼泪直流,娘子还在那里遗憾:“京城现在‘一姜难求’,这瓶姜膏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但只有辣,没有姜的粗糙感,真是可惜。”

    元启不懂她说的可惜,现在他又回到了四脚朝天,双手握膝的羞耻姿势,姜膏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屁眼肠道火烧火燎,藤条又抽上了他的大腿嫩rou,本来就针扎一样痛,现在更是感觉被抽得要破皮流血了,冷美男已是哭的双眼通红。

    “娘子,求你,求你换个地方,抽屁股好不好,太疼了啊。”

    锦秀不理会,默默数了二十才停手,上前替他揉了揉伤处,那里guntang一片,一掌宽的深红色肿痕横亘在臀腿之上,严重之处都有了血痧和点点青紫,保证夫君接下来几天骑马、坐着甚至走路都能感受到痛。

    想起骑马,锦秀眯了眯眼,又拿了皮拍,不顾元启的反抗按着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各抽了二十下,骑马时能挨着马的地方都抽肿才算完。

    姜的威力已慢慢散去,锦秀捏着那根玉势有技巧的在元启的屁眼里抽插一番,次次的重重擦过里面那处敏感点,果然,小元启又一次抬起了头,她果断抽出玉势,放在一旁。元启疼痛之余又被欲望折磨一番,苦不堪言。

    腰下再塞一个软枕,膝盖已经折到元启宽肩处,幸亏他习武,不然这姿势本身就够受了。

    “最后十下,抽夫君的xue心,”锦秀换了牛皮鞭,见元启一直默默抽泣,她走过去蹲下替他擦擦泪,正准备亲他,元启把头扭向另一边,“唔……看来夫君不服气,那得多抽几下。”

    “不要!”元启转过头瞪着兔子眼睛看她,片刻后又小声补了一句,“不要,娘子”

    “你还委屈了,”锦秀走到他两腿之间,拿鞭子比划比划,“鼓屁眼,要看到xue心才可以,腿要一直抱好,不许放下,姜膏可还有许多呢!”

    今晚注定是倍加疼痛倍加羞耻的一夜,元启被罚的已有些麻木,十下忍忍就过去,所以他乖顺的照做。

    牛皮鞭抽在那圈嫩rou上,屁眼愈发的肿,每抽一下,锦秀都要拿拇指重重按揉几圈,再等元启凸出xue心挨下鞭,元启的哭声更大了些,惨了些,此刻他实在分不出心思,否则一定会惊叹于他娘子的鞭法如此精准,每次都能正中xue心,绝不是胡乱抽的。

    最后一鞭破风而下,是前所未有的力度,元启愣了一瞬,随后发出一声哀嚎,捂着自己屁股差点摔下去,锦秀赶快上去扶着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以后再也别喝那么多酒了,更不许喝了酒还骑马。”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聚在一起是在背后编排自己娘子,你看着吧,其他几个必定比你还罚得重。”

    元启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这私下之言她们都能知道。锦秀戳戳他的额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洗脸上药睡觉了。”

    上药自然又是一番惨烈,其他不提,锦秀拿了冰块塞到屁眼里给他消肿,他不是喜欢吃冰食吗,也要下面的嘴也多吃一点……

    折腾到三更,元启才趴到床上,屁眼中含着药玉,屁股上抹着药膏,清凉凉的总算舒服了些,他头一歪,总算进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