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俏王爷强占山大王(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头,笑道:“还说不sao哩,奶子头都这般大,捏起来指肚般长,捻著rourou的。”两手捏捻揉掐,把彭天虎rutou弄得有几分硬了,不顾彭天虎铁青著脸骂娘,贴上前,用舌尖卷了送入嘴,咂了咂,含得愈发挺了,末了用牙尖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才吐出嘴来。

彭天虎从来也不曾被人这麽碰过,也不知这两颗奶子头还有许多乐子可以逗引出来,正骂得凶,见这小杂种弯著腰偏著脸嘟著嘴,凑到跟前,嘴儿微微一张,露出一截粉红舌尖,咂住他左边rutou吸进了唇瓣之间。彭天虎也不知道原来他这嘴还会变戏法,也不知怎的,奶头被他这麽一含,却像半边身子都跟著落入了一处绝妙仙境,湿漉漉暖融融,舒服得几乎化了,他那舌尖一点就好像蘸了些麻在他奶头上,温热鼻息恰扑打在乳晕,阵阵刺痒,只想让他多吸吸、舔舔,一直搁嘴里咂著不放才好。

宗瑞见他奶头一戏弄就完全打著挺硬了,突突的探起头,一经唾液润泽红得更加深了,好看极了,心里好爱。用手指拨著弄著,笑道:“小东西,这般不禁事儿,刚一弄就硬得石头子一般,真是可爱!”忽然使劲捏了一把,仰起脸看彭天虎抽气拧眉的模样,半哄半逗弄的说:“心尖,我知你被我弄得爽了,喜欢让爷玩你这大葡萄粒似的奶子头,你自觉的麻酥酥的是不是?你开口叫小五哥,好哥哥,我就好好与你解解这奶头欠人弄的刺痒。”

彭天虎已经骂得声嘶,咬牙切齿不语,鼻息却越来越重,原来宗瑞手探到他阴毛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弄他胯下阳物,用手梳理他的阴毛,将三五根绕在手指上,笑问彭天虎:“你叫不叫?”

彭天虎骂:“你还没二爷裤裆高卵子重!逼哥哥!”

宗瑞含笑看他,伸手指一扯,硬生生扯掉了那几根阴毛,立时见了血珠。

彭天虎疼得rou都一颤,暴喊著骂:“小逼贼!入你娘!缺jiba少卵蛋的贼!小杂种!”

宗瑞又卷了一绺在手指上,笑著问他:“你叫不叫?求不求著你小五哥cao你?”

彭天虎咬得满口牙咯吱响,恨不能咬下他的rou来。

宗瑞连问三次,彭天虎闭口不答,宗瑞便扯下他阴毛做耍子,弄得彭天虎下身血珠淋淋。宗瑞让人拿了一方白素绢帕过来,亲手与他擦了。拍拍他涨得鼓鼓的小腹,听得见里面水声晃荡,彭天虎腹痛难忍,汗水断线般往下滚。

宗瑞戏谑他:“你小五哥怜惜你是个雏儿,後面一朵娇花楚楚可怜,憋得小嘴都肿了,这次先饶你吧。”

便叫内侍端来金盆,跪在彭天虎屁股後面双手托著,又让团团围著他和彭天虎摆上来十八扇乌屏镜,排成一个圈,围就水晶宫一般,人在镜前,须发形容,yin行欲状,流入鉴中,纤毫无落。他自站到侧去,让彭天虎可以从对面镜中清楚看见自己後xue如何紧紧咬著一块羊脂美玉磨就的肛塞,要他看著一会儿白稠奶汁如何从自己xue里喷涌出来落到金盆里去的情形,有心都让彭天虎看清楚了。宗瑞又笑著对彭天虎说:“心尖,你达疼你,与你点个曲儿听,你可得瞧分明听仔细了这一处绝妙好戏,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轻轻击掌,内侍会意,上前解开绳套,拔下肛塞。

登时,彭天虎只觉xue口一畅,泛滥洪浆决堤,顷刻间就喷涌而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激流落於半空金盆之内,呛当当叮咚咚敲得金盆脆响连声不绝,如靡靡yin乐一般,让人耳热脸红,心头突突乱跳。彭天虎哪里还能睁眼去看正对面镜中的yin荡景象,死死闭紧眼,只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心下就如同死过去一回一般。

宗瑞可盯得仔细,见一股白稠由打xue口喷涌而出,冲得花初绽褶舒展,红嫩嫩的壁rou都微微吐露,奶汁放完了,那xue口因塞了许多时候肛塞犹自还惨兮兮的吐露残白,娇花挂露一般,爱极这菊xue,yin心大炽,胯下早已剑拔弩张,自己把裤褪了,那话儿昂首颤身抖擞精神的弹跳出来,奢楞露脑,凹眼圆睁,青筋毕现,便要直捣龙潭深虎xue,连番麈战拓开疆了。

作家的话:

我半夜起来潜心炖rou如此辛苦奋斗……ORZ 求打鸡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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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这rou吃著还成麽?打滚求意见啊!

(觉得自己写得好粗鄙猥琐……ORZ)

☆、12连番cao战rou刃破菊阵

宗瑞情欲涨得满腔,喝下肚的酒全都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胯下那话儿硬得铁打的一般,露头跳脑急得马眼里出水,挣挣的自家就要往xue里钻以解燃眉之急。

宗瑞兜根一把攥住这孽障,咬著牙强把火往下压一压。想他自通晓风月以来便是能征惯战的花间元帅,今儿可算是遇见了现成的冤家,还未曾叫阵,自己胯下先成了脱缰的野马,差点先乱了战法。当下忙急整心神,勉力把yuhuo压了又压,权当手指头是管用的紧箍咒,掐根把丢人的孽障捏了两把,千钧一发之际硬是来了个悬崖勒马,逼得宗瑞额头鬓角汗珠连成线的往下淌,偏偏还要把气都撒到彭天虎身上,叫骂:“sao屄,这样欠人cao,rou一沾到你嘴边就要吸到里面去!急个什麽!你爷今夜有的是功夫,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cao不死你!”

说著话手托著那一根冲天麈剑,当个响鞭使,啪的拍在彭天虎臀上,高高扬手连扇两瓣健实rou丘数下,看著紧绷绷的臀瓣颠颠,耳听贴rou的脆响连连,便似勇将军听见擂战鼓,激得他胯下rou刃愈发暴怒起来,guitou都被马眼渗出的水濡湿了,战盔赤绛光鲜。宗瑞久惯调风弄月,真刀真枪之前讲究先卖弄几回诱敌的手段,先使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双丘间缝,将yinjing夹在臀缝不紧不慢的打出溜,两手乱掐乱揉夹攻两座厚实rou丘,豪饮之前先来个小酌怡情。

听著彭天虎咬牙切齿的将“小杂种小畜生损阴德烂jiba”乱骂,窥一窥乌屏镜清楚映出的这刚硬大汉屈辱模样,心痒难耐,血脉贲张,滚沸热流从下腹激涌直冲到四肢百骸,再也忍不住了,急急伸手摸他菊xue,抚弄那周围细褶,又兜裆摸他沈甸甸两个yinnang。彭天虎先前被灌了好几回肠,又刚泻了一肚子的奶汁出去,下体早就濡湿一片了。宗瑞伸手摸到之处滑溜溜湿漉漉又热烘烘,爱不释手,舒服得简直要死了,心里爱极,手指没轻没重的连裆间肛周的毛都扯著摸遍了。

见对面镜中,彭天虎铁青的脸臊得跟大红布似的,宗瑞笑了笑,知他没经过事儿,心里更爱,也不管怀中人如何咬牙痛骂他不堪,反而觉得这人因奇耻大辱身体绷得死紧涩嫩得可爱,笑嘻嘻的动手指来抠弄他後xue,就著刚刚一场奶汁浸润,那可怜菊xue惨遭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