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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4梦续(初夜之后又被亵玩双xue)

      少年艰难地起身,涂过药的下体仍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

    听墨和点画照旧进来服侍他,只是少年比昨天更沉默了,听话的仿佛提线木偶。只是在泡完药浴之后,他踟蹰了许久才问到:

    “今天下午……还要赐福吗?”

    “当然,大人。在您完全习得赐福仪式之前,每天下午都会有人来教导您。在之后,会另外给您安排日程。”听墨回答到。

    少年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帮我做点……让我下午不那么痛的事情吧。”

    在合理的范围内,听墨和点画对少年有求必应。他们顺从地一前一后环住少年,分别刺激着他的各处敏感点。

    少年不复昨日的抗拒,垂头咬着唇承受快感。这次两人没有在少年泄出一次后就停止,而是又继续刺激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身体,让少年哭叫着又丢了几次。最后少年几乎站不住,被两人半扶半抱着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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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介睁开眼,又是熟悉的纱帐,又是熟悉的感觉。

    他低头看了看身体,又坐起来看房间里的陈设,虽然多了不少华贵的摆件,但这里确实是他之前“梦”到的那个地方。

    英介感觉到一阵牙酸,他明明记得自己没了冒险的兴致,直接离开秘境回了璃月港,在租房里睡觉。单之前那个梦就够憋屈的了,怎么还有续集?

    少年不明朗的心情也影响了他,英介闷闷地坐在床上,直到听墨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

    “巫大人,祝酒大人快要来了,该起床梳洗了。”

    英介感觉身体一僵,控制权逐渐丧失。少年轻轻应了一声,下床坐到妆台前。

    又要来了。英介在心里叹了口气,经历过昨天,他大概知道少年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了。

    他对自己的定位有些迷惑了,这真实的不像个单纯的梦境,他似乎是一个无名的看客,却又把一半灵魂栖身在这个悲惨的少年身体里,与他共享这段糟糕的记忆。

    英介条件反射地想揉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习惯这么做。其实疼痛和被侵犯什么的他并不算特别在意,但是少年的经历真的让他的心情好不起来。而且他还只能被迫看着,完全不能反抗。

    祝酒的年纪和祭国差不多,不过更高瘦一些,面相看起来更刻薄。和总是挂着笑的祭国不一样,祝酒见少年进来,神色也是淡淡,十分倨傲地说:“开始吧。”

    如果是第一天,少年可能还会因为这荒谬的现实和对方冷漠的态度闹一闹,但是他昨天已经碰了祭国那个软钉子,脾气被磨没了大半。他有些别扭地解开衣服,身体因为羞耻和冷紧绷起来。少年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拘谨地坐在原地。

    毕竟他昨天才被迫失去第一次,对于这种事情还是一知半解。

    祝酒等了一会儿,抬眼看了一下僵硬的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祭国什么都没教你吗?”

    少年又羞又气,闷头不出声。

    “过来。”祝酒用命令的语气说到,“分开你的腿,自己摸。”

    摸哪里,少年还是知道的。但是让他在陌生男人面前自亵,还是给少年带来了很大压力。少年强忍着羞愤,迫于祝酒的威严,按照他所说的分开腿,僵硬地抚摸那处阴xue。

    因为昨天的对待,少年的xue还是肿的,红红的鼓起来,触碰时还有微微刺痛。他先是下意识地缩了下手,又在祝酒严厉的目光下拨开yinchun,把手指戳进肿起一圈的花xue。

    被人注视着亵玩自己,少年心中涌上说不出的怪异,羞耻占了大头,但还混杂着一些古怪的情绪……他的身体抖了一下,被xuerou裹紧的手指触碰到一股湿润。

    透明的粘液从少年的xue中流出来,顺着股沟隐入两瓣圆润的臀rou。祝酒的眼神变了,但面上还是一言不发,依旧沉默地看着少年。

    少年努力回想着上午听墨、点画的动作,尽力抚慰自己,动作生涩地撑开rouxue,抽插的手指把yin水涂满了腿间,将通红微肿的阴xue浸得亮晶晶的,似乎十分可口。

    祝酒还是没说话,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胯间昂扬的那物掏出来,让它竖在腿间。

    少年艰难地抬腰坐在上面,扭着腰往下坐。异物入体仍是撕裂的疼痛,刚因为抚摸升起的一点快感被疼痛完全压住,少年出了一身冷汗,手脚也开始发虚。但他还是咬着牙,努力往下坐。

    窄紧的甬道被强行打开,虽然勉强没有流血,但rou壁也绷紧了裹在yinjing上。少年往下坐了一多半就失了力气,只能白着脸勉强不倒下,歪歪斜斜地跪着,着力点除了膝盖就只有捅在身体里的那物。地毯并不厚,也不算软,没多久少年的膝盖就传来钝痛。他艰难地减小膝盖的压力,但与此同时rouxue中的痛楚变得更尖锐,那rou刃好像也更深入了几分。少年无法,又忍痛撑起身子跪好,可膝盖骨又愈发疼痛起来。

    少年慌乱又别扭地弄了一阵,不仅没找到两全之法,反而把膝盖和xiaoxue都搞得疼痛不已。祝酒似乎对他慢腾腾的动作“厌烦”了,冷冷地说:“罢了!看来还是太为难你,且躺下吧!”

    少年被疼痛折磨的已经没了精神,本就不多的反抗心思更是被磨灭近无。他缓慢地起身,yinjing抽出身体的感觉同样磨人,少年咬着唇,狠狠心往后一退,yinjing滑出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随着力道拍在少年的大腿内侧,被yinjing带出来的yin液也甩到上面。少年抖了一下,差点向后瘫倒。

    少年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躺了下来,并且把两腿分成M字,腿心正对祝酒。祝酒又晾了少年一会儿,才起身过去,扶着yinjing往通红流水的rouxue里插。

    这次躲无可躲,少年只能闷声忍下痛楚再次降临。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祝酒的力气比少年大许多,掐着他的腿根很随意就插到了底。少年不自觉地绷紧蜷缩了身体,反被一巴掌扇在臀侧,白嫩的软rou很快红肿起来。“放松点!”在呵斥下,近乎崩溃的少年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展开了身体,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反正不会更糟了。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端。

    那孽根在少年体内毫不留情地律动,少年一开始还强忍不发出声音,嘴唇都咬出血印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本就肿胀敏感的xuerou更是被磨得刺痛,还有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虽然稍微驱散了疼痛,但让少年更加迷茫无措。

    这么粗暴的对待······他竟然也能舒服起来吗?明明昨天还没有的······难得他的身体真是如此yin荡吗?

    yinjing越凿越深,越来越用力,把来不及流出的yin水拍打成白沫,厚厚地糊在少年肿大翻开的yinchun和xue口。少年忍不住痛呼求饶,破碎的言语中还夹杂着压制不住的呻吟。呻吟声并不算妩媚婉转,隐隐的泣音却好像勾起了男人的施暴欲,愈发用力地耕耘起来。

    体内的yinjing狠抽了两下,顶住深处的rou嘴喷射出浓稠的白浆。明明是温热的液体,少年却好像被狠狠烫了一下似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攥紧的手心无力地松开。

    宫胞里含了满满的jingye,少年身上难受,心里也委屈哀伤。他面上没露出分毫,只是安静地等着结束这场折磨。

    再忍一会儿······他已经射了,很快就能结束了。

    出乎少年的意料,祝酒抽出yinjing后,用手指沾着xue中流出的混浊液体摸上了少年的后xue。

    少年下意识感到不对,却因为姿势问题没法逃开,而且祝酒的另一只手还正掐着他的大腿根,力道十分大。后面被侵入异物,少年惊恐的眼泪还没滴下来,在体内摸索的手指就按到一块凸起。

    “嗯!”少年重重吭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的yinjing却很诚实地竖起来了,挂着jingye的马眼翕张着。手指变本加厉地按压那处,还不断将更多手指挤进来。少年心中涌上屈辱,却不得不卷入情欲的浪潮。他下面湿哒哒地喷出液体来,在因为高潮而大脑空白的档口,被扩张得艳红的后xue抵上一根yinjing。

    后面本不是用来承受性事的器官,又是头次,比前面滴着精水的rouxue更疼痛。但是每次被狠狠顶上或蹭到某几处的时候,少年就会不受控制地尖叫出来,身体变得更奇怪起来。

    明明这么疼,为什么他还是高潮了好几次?前后xue都高高肿起,流出丝丝缕缕白精的少年用残存的意识想着,听到已经整理好衣衫站起的祝酒说:

    “一人的赐福仪式应当是前后两次的,昨日祭国大人怜惜你初尝人事,未进行完全,今日不可再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