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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难受得人,这会子被项楚风这话一击,更显难受,仿佛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一个眨眼就哑了嗓子,那从眼睛里面翻涌而出的泪渍,与打在脸上的雨水合成在了一起,滚落脸颊。项楚风看不见他脸色的泪,但从他的声音里面听得出来他的异样,想到这里大雨倾盆的,项楚风压下心里翻译的闷堵和难受,举步朝他走近:“有什么怨气我们都先回去再说”这地方不安全。莫刑风儿一惊,仿佛害怕似的,一巴掌挥开项楚风朝他伸去的手:“别靠近我!!!”大吼出声,莫刑风儿戒备的跑到墓碑之后,恨恨看他:“你跟莫廉天父子一样!你跟他们都没有区别!一样都喜欢在背后往人心窝里捅刀子!莫廉天背着我把我娘丢在乱葬岗,莫天翎想让人□我,你背着我把我的孩子送给别人,你与他们有什么分别!有什么分别!!!”在心里压抑了多年的难过与痛,全都在今天发作出来。害怕,委屈,难过,恐惧和痛……这些东西陪伴了他太久,轻易的散不得,化不开,当他的承受到了极致之后,于是……“刑风”出来了。项楚风才刚被他的话吼得心里酸搅,却乍然间发现,大雨中的他,周身的气息猝然一沉,碎玉的眸,在水珠的阴沉下,透着的全是慑人的死亡气息,项楚风才刚惊于他的转变,他却突然发了狠的朝项楚风攻击过去,一招一式全是致命的杀招,项楚风心里猛然一骇,不得不认真以对。发了狠的莫刑风下手全无半点留情之意,眼见着项楚风出手接下自己的招式,他凛了眼眸,赫然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朝着项楚风挥去,项楚风一惊,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却在这个时候,一拳一拳的朝着项楚风胸口砸去:“他本来就缺乏安全已经说了不要孩子,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让他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当初是我扔的跟他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把对我恨撒在他的身上!?你既然护不了他当初做什么又来招惹他!!!混蛋!”“什么?!”什么意思?项楚风被他的话弄的心里困惑,分神之际,莫刑风手里的匕首一挣,刀尖划过项楚风的手腕,割断了那缠在项楚风腕上的绳子,在腕上系了多年的链子,突然脱手甩出,项楚风一惊忙伸手去将那链子接住,可当他指尖才碰到那链子上的珠子时,胸口传来的钝痛,让他动作迟疑,那一直被他视若珍宝的手链,就这般甩落地上,淹没在水洼里面……“大哥!!!”“楚风!”眼看着项楚风被莫刑风一匕首扎在胸口,淳儿与筱玉生全都慌了,焦急着就想要冲上前去,厉恒矽却一把将两人都抓住:“别过去!他是刑风!”平日里,刑风看起来淡漠得很,可一旦发作,恐怕当真会六亲不认。被莫刑风扎了一刀,项楚风拧紧了眉,定定看他,忍了牙,将这匕首拔了出来,项楚风忍痛,弯腰将那落在水洼里的链子捡了起来,莫刑风神色依旧狠戾,全然没有因为自己送他一刀的关系,而有何变化,一直到他眸珠微转,看清楚项楚风捡起的链子之后,脸色得神色这才乍然一变……——给你————手链?————它跟你的眼睛,很像,就买了————既然是你给我的,那你就给我戴上————不好看————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脑子里突然闪过的画面……是怎么回事?莫刑风有些怔在原地,看着项楚风手里的链子,神色间全是困惑。脑海里面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那样的画面?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项楚风怎么在这?心里突然翻涌起来的一阵酸搅……又是怎么回事?愣愣的看着项楚风手里的链子,莫刑风站在原地,一身的戾气消减大半,只余几分困惑:“这链子……”项楚风抬头看他,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上的手,指缝间尽是血液:“当初,你送我的,可还记得?”“我没有送过……”莫刑风才刚说话,可看着那链子,脑子里的景象就忍不住再一次回闪。好像是很久以前,确实有过这么一段……可是莫刑风记得,自己真的没有送过东西给他,那这段记忆……是“他的”,不对,如果真是“他的”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送出去的一样。“风儿?”项楚风看他神色忽变,忍着疼开口喊他。他猛然回神,一双眸子定定的看向项楚风:“我不是他……我不……”话没说完,莫刑风双眼一闭,整个人乍然就失去了意识。项楚风看他身体软下,忙伸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碰到伤口疼得他眉宇都拧成了团,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项楚风心里满是疑惑,他刚才是怎么回事……?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外面的大雨依旧不曾停过,项楚风的胸口被莫刑风扎了一刀,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可却是血流不止,他咬了牙硬是撑着让丞相府里的大夫,给自己把伤势处理包扎了。齐岳见着莫刑风是被项楚风抱进来放到榻上的时候,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厉恒矽推他一把,让他赶紧把莫刑风身上的湿衣服处理了,齐岳点头,还真的往床榻边走,就当他正准备脱了莫刑风身上的湿衣服时,项楚风却突然出声呵斥:“你不准碰他!”齐岳一愣,扭头朝项楚风看去,当即就瞪眼了:“你谁啊?我给风儿换衣服关你什么事?他的身体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穷紧张什么?”一屋子的人听得齐岳这话,全都惊愣一跳,厉恒矽站在窗边,淡定的抬头望天,仿佛这里面发生的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简单的处理好了自己身上的伤,项楚风拿过一旁莫靖辉准备的干爽裘衣换上,就起身朝床边走去,将齐岳一把扯了起来:“滚!”“你!”齐岳正想大怒,一看项楚风瞪着自己的眸色狠戾得很,再一想到他跟莫刑风以前的关系,这才反应过来摸摸鼻子朝旁退开。厉恒矽拍拍齐岳的肩膀,也不说话,一招手,就示意屋里的众人退出房间,直到房门关上了,齐岳这才恍然大悟:“啊!厉恒矽你这个混蛋!你又坑害我了!”厉恒矽一脸正经,而又无辜的朝他看去:“皇上受伤需要包扎,刑风身上的湿衣服也需要处理,我怎么坑害你了?”齐岳磨牙:“你明知道他跟风儿的关系,还让我当着他的面给风儿换衣服不是坑害我是什么?你就这么恨我?要是你们那皇帝心胸狭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