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同人小说 - 【咒回】搞点吃的在线阅读 - 1重生之我为甚尔做冤种(不是重生文!!玩个梗)

1重生之我为甚尔做冤种(不是重生文!!玩个梗)

    你雇佣了“术师杀手”做保镖。

    这位绿眼睛的浪荡男人原本是拒绝的,可你给的实在是太多了,那他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限时三个月,真正需要他工作的只有你上下班路途以及参加宴请的时间。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白赚2个亿。人是你家族给你找的,可钱是你自己付的。

    虽然你家确实是大财阀,虽然你确实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未知之力,但是,这个男人也确实太贵了吧?你感觉你就是个大冤种,还是上赶着的那种,呜呜。

    虽然你是棵成了精的韭菜,但也是棵高贵的韭菜,你强制禅院甚尔穿了和别的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看着他非常不统一的、绷得紧紧的胸口,你冷艳地把眼泪从嘴角擦去。

    什么西装暴徒啊圣母玛利亚!你端庄地坐在车后座,滑动平板处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脑子里却一直都是禅院甚尔的宽肩窄腰大胸肌,疤痕冷眼大帅比,呜呜,谁又好了?洗面奶给我用用!!

    禅院甚尔百无聊赖地靠在另一边,眼神看向窗外。可能在他的眼里,你用人傻钱多四个字就能概括,最大的作用就是每天日结2,222,222.2222円薪酬给他,让他能在赌马场里随便投注。

    你也有小小的好奇过,这项让禅院甚尔痴迷的博彩他到底玩的如何,你猜想他应当是玩得不错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地从来没赢过……禅院君,赌运,真的很差啊。当然,这都是与你无关的事,他只是你限期三个月的临时保镖,无论他把薪水挥霍向何处都无所谓,只要能尽职地完成他的保护任务即可。

    你今晚要去赴一场晚宴。是一位大富豪借着慈善的名义举办的,实质是为了给他那个废物儿子“选妃”。你当然看不上那种下品男,但多少还是得给他年迈的老父亲一点面子。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去social,和合作商联络一下感情,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发展的新对象。

    总裁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又乏味。

    特地回家换了衣服做了造型,每天带头996的你终于脱下了007工作的小西装,放下了盘起的长发,变身明艳动人大美妞,自信放光芒!连一向垮着批脸的守财奴禅院甚尔都把眼睛睁大了1mm!呵,男人!

    “啊,又要加班。”他转过身,揉了揉头发下楼去了。

    可恶!小丑竟是我自己!!你瞪着禅院甚尔的背影,撩了撩肩头的卷发,蹬蹬蹬踩着楼梯也下去了,却没看见禅院甚尔的身影。好哇,他早就去车上坐着了!

    怒觉自己金主地位遭到挑战的你踩上了十厘米凶器,气势汹汹摇曳生姿地站到了车门旁,司机要下来给你开门,你一个眼刀飞过去,无辜的小哥就默默拉低了帽檐,原样缩回去了。隔着防窥玻璃,你并不能看到禅院甚尔,但你仍保持着下巴抬高,眼尾带刀的气势俯视着黑黢黢的窗。

    四下一片寂静,连树梢都纹丝不动——几秒钟过去,你有点绷不住了,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禅院甚尔不会真的不给你开门让你下不来台吧?有这样做保镖的吗?太嚣张了吧!!奶子大就真的这么了不起吗?!

    咔哒——你这侧的车门开了。

    你望进去,禅院甚尔正在向另一侧撤,他微弓着腰,被黑色西装妥帖包裹着的起伏身躯隐入了黑暗,那双沉绿色的双眼竟成了唯一的亮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晦涩难明的亮泽。

    一种正被猛兽伏击的危险感从你的脊背蹿过,汗毛瞬间倒竖,你下意识捏紧了环胸的手,更加凶狠地看了回去。刻在基因中的本能让你知道,决不能示弱,示弱就意味着败北。

    禅院甚尔显然一眼就看破了你的虚张声势,他发出了一声近乎嗤笑的气音,收了收过分长的腿:“请进吧,大小姐。”

    而你还要给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博弈收尾,拉了拉滑落的小坎肩,哼了一声,款款落座的同时还要趾高气扬地敲打这个乖张的保镖:“听话是保镖的第一守则。”

    禅院甚尔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散漫样子,看着窗外随口应道:“はい、はい。お嬢様。”

    你一边恨自己怎么这么拉胯,一边又为禅院甚尔暂时的低头松了一口气。你是大财阀的继承者,你的家族要求你必须时刻体面,决不能连一个保镖都驾驭不了;可禅院甚尔实在是突破你的日常。你这个阶层及以上的大多数人都天生傲慢,自恃身份,高高在上,认为所有人都应该服从自己,但你并不这样觉得。

    没有人天生尊贵。但人应该自尊,然后尊重值得尊重的人。

    很不巧,禅院甚尔是个与你完全相反的人。他不尊重自己,也完全不尊重他人,接取高危的委托,浪迹在众多女性之间,挥霍钱财与自身,生活糟糕透顶。他好像无所谓活,也无所谓死,只是因为没人能杀掉他,所以仍姑且活着。

    你看不惯,但你也管不着。

    车平稳减速,会场到了。你收回发散的思绪,准备前往社交场——虚伪圆滑的语言交锋才是你熟悉且擅长的领域。

    头顶的水晶吊灯太过浮夸,金黄色为主调的装饰也过于俗烂,你进门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到了什么会所。禅院甚尔跟在落后你半个身位的地方,抬手稍稍拢了下你,止住了你后退的趋势。

    你得体地向门口的侍应生点头示意,挽着充当男伴的禅院甚尔,缓缓走入这“花花的世界”——然后没到一个小时你就又麻溜地逃出来了。

    进去的时候,是两个正正常常清清白白的人,出来的时候,是一个喝了春天的药的猛男和一朵迷不愣登的娇花。一出门猛男就把娇花夹到了手臂底下,带着飞奔前往电梯,去到地下车库。你大头朝下,脑袋充血,迷迷瞪瞪地想,那位废物儿子确实狂热追求过你一段时间,但在你的不假辞色以及家族背景下,不是已经识相地放弃了吗?怎么今天又有胆量做法外狂徒,给人下药了呢还?他爸是勇气批发商吗,这么能白给?

    “禅院……禅院君,你是想、去医院洗胃,还是叫人来给你解决一下?”你努力支棱起来,试图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我得……去医院……”。

    禅院甚尔甚是冷酷无情:“我选不用花钱的那个,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