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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此走进他的视野。黑色一字肩上衣外加火热的鲜红长裙,伊人不停甩着裙摆旋转飞舞着,炙热了多少人的芳心。如今,她依旧是昔日的模样,一边轻舞旋转一边朝他微笑。曾几何时,他也是喜爱着这样的她,自由而狂放。——为了接近他与之相配,使自己变得更为优秀和出众。既满足了大男人主义的心理又能参与到女友的成长过程,一举两得。珍珠蒙尘,终会绽放明辉。她出落得日渐美丽。然而所有人都猜中了开头,料不到结局。曾经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姑娘有了更远大的目标。她要离开了——恐慌油然而生。什么时候他在乎她比她在乎他要来的多?当那双明眸的眸底再不能全心全意凝视着自己的时候,蒋靳言内心天平失衡了。阴暗滋生,背后策划。他亲手折断了天使的翅膀。温柔拥吻着怀中哭泣崩溃的人儿时,蒋靳言内心无比满足——至起码你还在我的身边。失却光芒的堕天使只能依附路西华的庇护寻求生存。你也一样。沉思间,台上舞蹈已然表演至高/潮段落,烈火飞扬的背影昭示了主人公永不妥协的内心世界——为了一往无前的崇高理想,她愿意付出自我燃烧一切。远眺舞台中央。不知为何蒋靳言心里有着难言的不安。节奏突发激昂。灯光照射下的女人踩着节拍不停变幻舞蹈动作,情之所至,即兴发挥。下肢的疼痛让她察觉到了身体的极限,她本是练芭蕾舞的舞者,而今却连这种简单的独舞都不能完成了,教她如何不恼如何不甘心。快了快了。仿佛要将生命中的热情灌溉到这只舞蹈当中,看的人只能感受到一团火焰在使劲燃烧,薄汗染透了轻纱也不自知。使观者为之动容。鼓声蓦然停止。女人一个谢幕的晃臂动作及回身,正面对上了台下唯一的观众——露出最粲然的笑容。蒋靳言跟着笑了,然而未等他嘴角弧度敛下,台上那人笑容转为冷嘲。她红唇微启,道出的话令他浑身血液僵冻。“你毁了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接受我赠予你的最后礼物吧。话毕,剧院舞台上方的巨大吊灯毫无预兆坠下,在蒋靳言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重重砸在了舞台中央的位置。血染舞台,浴火重生。即使死,她也是自由的。耳畔仿佛充斥爱人的嘲笑声。——蒋靳言,你活该。……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又成功be了一对,开心o(* ̄▽ ̄*)ブ这个结局可以预料得到,毕竟失去双亲的顾宜心在乎的东西只有两样:蒋靳言和舞蹈。失去其中一样都能让她去掉半条命,可当两样都失去或者其一亲手毁去另一样,那么失掉信仰的顾宜心距离崩溃就不远了。我们不能单纯用生命无价来衡量她做的对不对,毕竟每个人都有其比生命更看重的宝贵东西或者信仰。故事的结尾是顾宜心对爱人最后的报复。下章回到现世,又可以看见哥哥们了你们高兴么?2333☆、第48章现世15再度睁开眼时,厉安心发觉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床上躺着。短短两个月的遭遇,恍如大梦一场。想及此次冒险引梦的目的,不由苦笑:不但哥哥没有救到,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顾宜心,厉安心。她演技烂,尚不能把两人的感情分离开来,只能让时间冲刷这股子难受的心绪。黄粱一梦浮生浅,此番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让她体会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爱恨情仇。从蒋靳言作出那个决定开始,他与顾宜心的结局就注定不能善终。妻子最后赠予的报复,他理应受着。明明最了解她的人是他,最终却是他亲手毁了她的人生和冀望。面对当年顾宜心得知真相后的崩溃,蒋靳言选择了继续粉饰,让人催眠了妻子的意识,忘却旧事。但发生过的事永远客观存在,深埋记忆深处的潘多拉箱子一被打开,所有的贪嗔痴念皆不能搁浅。爱你,也不能原谅你。于是用最残酷的方式惩罚你。让你在午夜梦后想起我就犹觉痛彻心扉。不疯癫不成魔,顾宜心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痴儿了。不去想太多。脑壳阵阵吃痛袭来,第二次入梦带来的后遗症远比第一次更甚,但她倒是适应了这种副作用刺激而产生的身体不适。挣扎着起床,待看见雪白被子上散布着的血迹吓了一跳。是了,记得刚入梦之际自己脸颊和眼睛疼得要死,要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活生生剐出来似的。那阵势吓人的很。急忙跑到洗手间镜子查看,发现自己的脸颊竟无大碍,相反皮肤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五官精致得不用化妆就能上镜,怎么回事?等等……不是没有变化的,视线瞥至镜中某处,她缓缓侧头,于左脸颊下眼帘的地方——多了一颗细小的美人痣。这是顾宜心才有的面部小特征。蒋靳言那渣男爱极了这颗泪痣,情到浓时不时□□之。细细摸着自己面容,竟是每入梦一次容貌就产生变化?好在这种变化属于潜移默化,一般人看不出来。厉小安、顾宜心、厉安心,三者的面容逐渐长到一块儿去了。楼下李婶喊着吃早饭,她随意应了一声将被子的表层被单换下来塞在洗手间的换洗篮子里,然后快速换上运动服洗刷下楼用早点。“二哥早。”比之更早的是这个家的暂代主人厉凡琛,一丝不苟的穿着透出nongnong的禁欲范,挺直的背脊轻靠上首的椅背,头也不抬颔首回应她的晨安,一手喝咖啡一手继续阅览着每日一读的金融时事报。几个月不见,她看着楼下两人多了几份亲昵。“李婶,早上好。”“安心小姐早。”李婶笑眯眯拉着她坐在二少侧旁,果然休息好还是有好处的,小姐今天的状态比以往好了不止一个档次。笑容尤为澄澈。待李婶帮她端上早点时,厉安心习惯性放置在左手位置,尔后一愣。她不是顾宜心了,身旁也没有蒋靳言替她把方正的面包切好蘸上果酱。默默把碟子移回正首,正打算自己动手下刀时,那厢一只手从旁夺去自己碟子。惊讶朝右望去,“二哥?”只见原本顾着看报的厉凡琛帮她将长形方块面包片片切开,厚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