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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吗?他要被我害死了吗?混乱中,赵七听见赵禹成发出不可置信的怒吼,听见其他人的呼喝,还有“走水了”的叫嚷,最后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惊雷般响起——“走!”第66章风驰电掣。赵七感觉自己被带着飞了起来。但他没有心思去在乎别的,只是紧紧堵着岳听松的伤口,那里一直有血往外涌。他小声让岳听松把自己放下来,可是他一声不吭。“此种绝境之下都能重伤赵禹成,岳少侠的武功修为真是在下平生仅见。”是留青的声音,“春秋老人有此高徒,天门定能再续百年辉煌。”方才自暗中窜出的人正是留青。其实他当时是想来个渔翁得利,突然偷袭,将那两人都一举干掉,不料却被赵七一语道破行迹。紧接着,岳听松中剑,而他自己无力对抗赵禹成,便只得暂时与岳听松联手,共同将之击退。说实话,他真没想到岳听松内力竟如此惊人,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都能与赵禹成对掌而不落下风,甚至能将对方内息直接震乱。如果不出意料,赵禹成现在应该已经昏迷不醒了。留青之前在赵府偷偷放了几把火,再加上赵禹成受伤,群龙无首,三人才终于在一片混乱中逃了出来。也不知一口气跑出多远。赵七被放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这里是一个山洞,地方不大,内里一览无余。地上有个火坑,旁边一堆干草,乱七八糟地丢着些绳子,似乎是猎人上山打猎时暂住的地方。赵七挂念岳听松的伤势,一落地就去扒他的衣服。“你……疼不疼?”岳听松倒吸一口冷气,慢慢靠坐在地,一边还摇头道:“不疼。”“不疼你抽什么气。”赵七心疼得不行,手都是抖的,“你……你有什么药没有?”岳听松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和一个锦盒。赵七替他打开锦盒,看到里面只有一枚晶莹剔透的丹药。这药也不知有何神异之处,岳听松刚刚吞下,脸色立马红润不少。他朝赵七笑了笑,戳戳他紧皱的眉心,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我练的功法很好,你忘记啦?”“可你都被捅穿了……”赵七忧心忡忡地望着他,“这么大的口子,也能自己长好吗?”岳听松想了想,慢慢道:“唔,需要的时间大概要多一些,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门的人呢?你怎么自己就来了?如果让他们帮忙……”岳听松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赵七怕他累着,不敢再跟他说话,默默地铺好干草,扶着岳听松躺上去。又自己撕了中衣,给岳听松处理伤口。岳听松见他动作不似生手,不由好奇地问:“你学过?”“我以前照顾过一个人,也是这么厉害的伤。”赵七摸摸他干裂的嘴唇,“别说话了,要喝水吗?”岳听松嗯了一声。赵七就从自己的小包裹里拿出一个罐子,一瘸一拐地去外面采集露水。此时正是清晨,淡淡雾霭笼罩着山林,草叶上沾满了冰凉的露珠。赵七趴在地上拨弄着,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纷纷落入罐子,呜呜地小声哭了起来。他的双手已经被鲜血浸红,可这一次,却根本来不及为此恐惧。他更害怕岳听松就这样死掉。沈兰卿和白宜秋生病的时候都哄他说没事,在他面前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现在的岳听松一模一样。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岳听松在强撑着安慰他呢?可赵七不敢让岳听松知道,他只能借着取水的功夫,跑到外面悄悄发泄内心的惶恐与不安。“咦,岳听松居然这么快就死了?”讨厌的声音,是留青。“你才死了呢!你死个一万遍都轮不到他!”赵七用袖子抹抹眼泪,狠狠瞪着来人,“——你怎么还没走?”留青摇头叹道:“赵管事怎么如此偏心。你只看到那小子受伤,难道没看见我腰上这道大口子吗?”赵七没管他腰上有没有口子,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直直盯住了他手里拎着的几只兔子。“这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完吗?”赵七试探着问。他只有干粮,可岳听松需要吃些新鲜的rou食。这居心简直昭然若揭,留青又叹了口气:“行行行,我烤完之后分给你一只好不好?”赵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要说话算话啊。”“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在下也不是那种喜欢暗箭伤人的小人,赵管事大可以放心。”留青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就好像赵府中那个试图偷袭别人的家伙根本不是他一样。赵七倒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也抓不到兔子。眼见小罐子满了,他又擦擦自己的脸,这才跟留青一前一后回到山洞。岳听松还醒着,见到留青跟着赵七走进来,眼神暗了暗。留青朝他一笑,目光中有几分挑衅。赵七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他忙着喂岳听松喝水,给他清洗伤口,敷上金疮药。这些都是赵四当年教给他的,好在他记性不错,虽然时间过去很久,还是记得很清楚。山洞另一边,留青已经生好火,开始烤兔子。随着火焰跳跃,山洞中温度渐渐升高,赵七看到岳听松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很难受吗?”赵七低声问。岳听松微微侧过脑袋,矢口否认:“这是热的。”“别逞强啦。”赵七知道他疼,就一边给他包伤口,一边试着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了,昨夜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岳听松道:“我不是给你暗号了嘛。”“暗号?”“对呀。”岳听松似乎有点得意,“这可是我突然想出来的。我走的时候不是摔了一个杯子吗?嗯,意思就是‘掷杯为号’,让你静候时机,等我的信号。怎么,难道你没看出来?”“……完全看不出来。”说完,赵七将自己的谜语解释了一遍。两人沉默片刻,对视一眼,都是忍俊不禁。“哈,我看咱们以后还是有话直说吧。”岳听松红着脸,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怕扯到伤口憋笑憋的。赵七深表赞同。不过转念一想,他不禁疑惑地问:“既然没猜出来,你又是怎么知道要在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