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菲戈不情不愿的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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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戈深吸了一口气,“你向头儿保证,明天的比赛我能上的。” 哦,你想起来了,你是说过这个没错。 而以菲戈现在的状态,明天明显是上不了场的。 但你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可以再去跟他改口。” 这其实是故意吓菲戈的。作为国家队向导,你当然要为葡萄牙队的比赛负责,也不希望欧洲杯的主力球员无缘无故地长时间缺席比赛而影响竞技状态。 但是菲戈已经当真了。 “等我归队还有俱乐部的比赛,我要对皇马负责!!”菲戈脱口而出,然后死死瞪着你。 察觉到了主人和向导之间又有些紧张的氛围,卢西塔诺马挤进来的半个身子又往你这边凑了凑,热情地拱了拱你。 “这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样子。”你撇了撇嘴,态度却已经软化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你的时候,菲戈经常会产生给你一拳以打碎你脸上该死的、小人得志的神情的冲动。 他不得不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以压下这股冲动。 “请您为我提供精神力治疗,以尽快修复我的伤势。” “求您了,先生。” 为配合主人的请求,仍然只挤进了半个身子的卢西塔诺马也微微欠身,恭敬地向你行礼。 骄傲的骏马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你侧头看了看窗外,春光正好,正午的太阳高高地悬在天空上。 如果你乐意,你们可以做上整整一个下午,有的是时间驯服这匹高傲的骏马。 你嘴角上扬,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志得意满的、看得菲戈想要一拳打破的微笑。 你朝后退了一步,朝着菲戈,准确地说是朝着菲戈的马,招了招手,“我知道了,进来吧。” 随着你的动作,神奇的精神力无声无息地涌流。高大的卢西塔诺马原本只能挤进来半个身子,此时整匹马都进了房间,竟还奇迹般地并不显得拥挤。 骏马长嘶了一声,有些紧张的模样。 你心情很好地抬手捋了捋卢西塔诺马漂亮的鬃毛,“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问‘我可不可以骑你’呢!” 旁观的菲戈听得心脏一颤。 他当然记得。 那时,你还特意解释了你单纯的是想要骑他的马。可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强调,傻子都知道你所表达的就是另一层意思。 偏偏这还是菲戈自己求来的,他并无任何反抗的余地。 菲戈并不做声,只浑身僵直地站在原地。 你则朝着这个卫生间的方向努了努嘴,语调轻快地询问他,“去做个准备吧,昨天应该已经学会了吧?哦对了,你带润滑油了吗?” 菲戈在理解了你话里的意思后,瞬间脸色爆红,因为回想起了昨天“学习”的具体经过。可他也只能依旧浑身僵硬地摇了摇头,却不知是在表达“没有学会”还是“没带润滑油”。 你自作主张地理解成了后者。 你cao纵着精神力,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袋润滑油,送到了菲戈手上——男男专用,成分温和,新手可用。 菲戈的嘴角抽了抽,几乎忍不住想要质问你为什么来葡萄牙国家队还会随身带着这个?! 不过,在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他明智地压下了这股冲动,只是拿着润滑油,同手同脚地、动作僵硬地,走进了卫生间。 听声音,菲戈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两道。 但是他没有也没有能够把他的马带进去——没办法,卢西塔诺马实在是太大了。 卢西塔诺马伸长了脖颈,冲着卫生间的方向扬起了脑袋,发出了一声透露出不安意味的嘶鸣。 你抬手撸了一把骏马漂亮的鬃毛。不知是出于乖顺还是恐惧,聪明的马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清脆而响亮的水流声从卫生间里传出,在房间里回荡着。 不知是因为确实需要,还是为了减少心头的窘迫感,菲戈把水流调到了最大。 但是他忘了他的马,也忘了同步传感。 于是,你悠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一边一颗接着一颗地往自己嘴里丢樱桃,一边好笑又期待地看着卢西塔诺马的屁股打开了一个圆乎乎的roudong,并且逐渐被撑开、撑大,直至变作了一个足以容纳yinjing进入的、合不拢的圆洞。 十分有趣又十分诱人的模样。 你简直可以想象,仅有一墙之隔的洗手间里,菲戈是怎么又是变扭又是耻辱地慢慢打开自己,强忍着心头的羞愤,为了迎接你的侵犯做准备。 卢西塔诺马流露出焦躁又恐惧的模样,甩着尾巴竭力遮掩住自己洞开的后xue,又踢踏着蹄子向后退了两步。 “昨天不是勇敢得很吗?”你随口问了一句,也不需要卢西塔诺马回答,直接朝着它抛出了一小团精神力。既然对方不是陪着主人来找你打架的,对于注定要长期合作的伴生动物,你乐于表现出一定的友善。 美味的小零食很好地安抚了卢西塔诺马的不安。 等到菲戈浑身变扭地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他的马至少不是一副紧张到想要逃跑的丢人模样了。 说到菲戈……看清他走出卫生间时的样子时,你颇为好笑地挑了挑眉。 看模样,菲戈已经洗个澡了。看卢西塔诺马洞开的后xue,你也知道他已经准备好自己了。 但是走出卫生间的菲戈,竟还是那副衣冠完整的模样。 他一丝不苟地穿着球裤、球袜、训练衫和球鞋,甚至连护腿板都没落下。 可是你看得出菲戈浑身的肌rou都正处于紧绷状态。 你也完全可以想见,在看似正常的衣着之下,菲戈是正顶着一个怎样合不拢的、湿漉漉地流着水的可笑屁眼,强作镇定地等着被你cao。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也太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了。 你看得出菲戈的紧张和不情愿。 而你偏偏想要打破这股不情愿。 你略略直起身,却岔开了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 你抬起眼眸,仰视着菲戈,目光里却充满了玩味和挑衅,“需要精神力治疗是吗?” “没问题。” “先把我舔硬。” 有愤怒的火焰在菲戈的眼睛里闪过,却很快消散。 有那么几秒钟,他大概真的很想狠狠地给你一拳,以打破你脸上可恶的笑容。 可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 在确信你不会改变要求之后,菲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再又重重地瞪了你一眼,缓缓屈膝,在你身前跪下。 菲戈喘着粗气,伸手拉开你的裤子拉链,将你尚未苏醒的yinjing掏了出来。 你撇了撇嘴,到底没提出类似于“只许用嘴”的过分要求——你也怕菲戈牛性犯了,给你一巴掌转身就走。 菲戈瞪着手里疲软的yinjing看了半晌儿,锐利的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可片刻之后,他还是满心不情愿地伸出舌头,动作笨拙地开始舔舐你的yinjing。 真正品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的时候,菲戈的神色又是一僵。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想要一口咬断嘴里的rou茎。 菲戈当然不能也不敢这么做。最终,他也只能怀着满心的怒气和屈辱,动作僵硬地舔舐笔直的柱身、凸起的青筋、和圆润的guitou。 为你koujiao的时候,菲戈无法自抑地干呕了两声。可是你没有喊停,他也就只能克服生理反应,继续舔你的jiba。 你垂下眼眸,从俯视的角度只隐约可见身下人精神的短发,和在你形状雄伟的yinjing上舔舐的红舌。 你的yinjing略微抬起头来,这也是菲戈在怀着满心怨愤的情况下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如果希望他做得更多一些,甚至主动沉溺于此,你就必须要采取一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