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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妨?”“我…”花神一顿,辟谷二字差点脱口而出:“不饿。”想来这女子定是没发现自己的身份,不然也不会缠上他了。“我说你这人也太不解风情,jiejie好心邀你到府上做客你竟然百般推拒。”要她说,以她这国色天资,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更别说那些人几乎踏破她府邸的门槛,为此她还推去不少无礼之徒的邀约。难得她主动邀约,他竟然拒绝。可她大概忘了,花神眼瞎。对此,他颇为无奈,要不是怕泄露身份,他早该遁去。他急着找思纯,哪有时间赴约:“我…”他话音未落,那女子突地一拽,把他带走,余下想说的,生生卡在喉咙里。“你要是不放开我,等我解开绳子就把你这府邸拆了。”手脚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花神一脸从容道。虽说他真的想拆,不过他不可以随意暴露身份,因此这句话也仅仅是个威胁。“好jiejie,你可真寻来了一个俏佳人。”一穿着青衣襦裙的女子,挪着水蛇腰来到花神前面。一股浓重的姻脂水粉味立刻扑进鼻间。“那是,你jiejie的眼光不是盖的。”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见着那么俊的男子呢,真可谓一见倾心二见钟情,可惜人家对自己瞧不上眼,让她愤恨不已。这女子内穿粉色里衣,外披白色纱衣,隐约透出白皙诱人的锁骨。当花神以为她们是不是无视自己的话时,又有一个女子道:“美人,我们都听见了,你呀,乖乖把这桌菜吃完,我们就放了你。”她一身水蓝翠烟衫,绾起简单发髻,虽不及那两女子貌美,倒也生得动人。花神着实无语,谁知道那些不安好心的女子会不会反悔。“你就别担心了,我们放你吃东西时,你有手有脚,不就能自己走了吗?”花神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们,不过也只能勉强妥协一下,再想办法逃走:“我吃。”三个女子这才高兴地放了他。见他眼盲,有点夹不住菜,都纷纷献殷勤想帮他布菜夹菜。陌生人的气息一靠近,花神浑身立刻布满寒气:“离我三尺远。”三人吓得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心有戚戚焉,反正不急于一时。花神好不容易夹了一道菜配着饭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碗筷:“吃了,现在可以放我了?”“不是才一口吗?何不多吃一些?”“公子嫌味儿不好?”花神凉凉反问:“你们没说要吃完吧?”白衣女子赶紧打圆场:“真抱歉,meimei们不懂事,还请公子不要介意。”说完,对旁人使了一个眼神。于是,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着花神欲走。花神立即挣扎:“放开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不知为何,一股燥热感涌上心头,花神这才警觉:“你们下药?”可惜为时已晚,他腾不出力气推开他们,最后被他们拽到了一间房里。这房中的床极大,看似能容纳三人左右,边上燃着熏香,让这床铺显得朦胧不清。若不是时不时飘着腥臊味,倒是有些好闻。此时花神不住的想,果然感官太灵敏不是好事。不过这会儿,当真顾不上泄露身份了,只见白光在想凑过来的几人眼前一闪,花神就消失不见。这里靠近神山,因此他施了瞬间挪移术直上神山。看到花神到来,而且还面色不佳的样子,京那急急上前扶他坐下:“怎么了?”他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告诉他自己中药了,而是:“纯儿不见了。”这厢逐日跳起来:“怎么不见了?”“你怎么还在?难道他们也在?”“这倒没有,上次上界派人来把我们接回去,但是我答应了思纯要留下来看顾京那,就没有跟回去。”逐日的视线落在京那一会,在他看过来后快速移开。“先别管这茬了,思纯在哪不见的?”“在你山脚下的城市。”他猛地站起,拉着京那的手:“快去,我担心他。”山脚下,在可离去的范围,不过他带着一个目不能视的花神,总不好找人,于是拉着逐日一块儿去,并吩咐了山中精怪帮忙看家。且说那时思纯被吓跑了,待回过神,已经出了小道老远。本想寻个无人的地方化身,却被人捉了起来,还着了道无法运用法力。思纯被关进了小笼子里,那人瞧着倒也不可怕,就是给它的感觉很吓人,思纯在狭小的笼子里瑟瑟发抖。“卖猪咯,仅此一只,钱不要多!只要一文!”一个和尚坐在凳子上吆喝着。“我出两文,你把它卖我!”粗俗的大汉一派洒脱道。随着,一个大婶站了出来:“我出三文!”谁知和尚摇摇头,道:“不卖不卖,这头猪只卖给有缘人。”“欸!我说你这臭和尚怎么这么不识趣,你说谁才是有缘人?”有人听了不屑一哼。这只猪养胖了好歹能赚几两银子,如果真能几文钱买到就不算亏,可惜这和尚傲慢得很,别人出价再高,也瞧不上眼。“你们不懂,我这只,可不是普通的猪。这只猪经过徐县令府邸正门左拐进小巷口,出小巷后再右拐直走到尾处一个红瓦的庙宇里那因为光棍二十年而勘破红尘决定常伴青灯的无上法师开光,养在府里能助主人驱妖辟邪,消灾解难…”和尚还未将有的没的胡扯完,京那拉着花神凑上去。他们一靠近,笼子里安静待着的猪恹恹地叫了数声。花神愠怒,拳头上的关节开始泛白,他以内功强强压下汹涌的火气。这火气,有刚刚着了那些女子的道时所引发,也有刚刚听到那虚弱无力的叫声时冒出的,无一不燃烧着他的理智。思纯以前中了陷阱受了伤,尚且能中气十足地哭叫,可这会儿竟然连发出几声都显得气虚软弱,那么它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想而知。“要卖之前,问过它的主人了吗?”原本围观的众人被他森冷的气场吓退了好一大圈。“敢问这位兄台的意思,这是你养的?”和尚笑问,无视他的怒火。花神担心再不救它,思纯就会死去,因此不与他废话,迈开步伐准备来夺。和尚挡在前方,京那赶紧上前拉住他防止他撞到人。“我说了,这只卖给有缘人。”和尚不温不火地提醒。京那问:“我说你到底是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没看见它快死了?”光天化日之下抢人,即便只是一只动物,也会惹人唾弃,所以还是静观其变。“贫僧自然是和尚。”和尚微微一笑:“只不过是酒rou和尚。”言下之意,就是吃rou杀生那一类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