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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落在了一期一振的身上,谴责的盯着他看。除了审神者强烈谴责的目光,一期一振更感受到了背后一股刺骨寒冷,他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去,就看到了三条家几位正阴森森的看着他。“兄长们。”三日月也发现了挤在锻刀室门前的兄长们,立即开心的唤道。对上自家meimei甜美的微笑,原本还带着阴冷目光的三条大佬们顿时春暖花开,齐刷刷的上前拥着他们三条珍宝就往外走。“带领三日月熟悉本丸的任务,就不劳烦一期殿了。”三条家的御神刀石切丸温和的拍着一期一振的肩膀如此说道。然而,一期一振却清楚的看到石切丸看向自己的眼神,和看向需要祛除的不洁时没有任何区别。三日月的到来在本丸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即是强大的天下五剑,又是刀剑中辉夜姬般的存在,无论是那一名刀剑付丧神都没有办法拒绝对三日月的亲近之心。尤其是乱藤四郎,加州清光和次郎太刀,非常喜欢和三日月一起探讨化妆打扮上的问题。对于其他人的亲近,只要正常范围内三条家的兄长们都亲切的表示完全可以没有问题,只有一期一振,就算是在普通的接触都遭到了严厉的抵制。一旦一期一振出现在了三日月的三米距离内,就会立即有三条的兄长之一出现实行驱逐。如果手合排到三条家,那么很好,之后一期一振就可以准时前往手入室报到了。“一期殿……?”终于有一次,从手合场下来时一期一振狼狈的模样被三日月看见了。她顿时皱起了眉头。担忧的望向一期一振。竟然被三日月殿看见了……一期一振唯独在三日月面前会因此产生强烈的躲避情绪,他略有些慌张的撇开视线,还未来的及说些什么,今天和他手合的小狐丸就已经上前挡在了他和三日月中间。“非常抱歉,一期殿。”小狐丸皮笑rou不笑,居高临下的盯着一期一振。“能不能麻烦你离我meimei远一点呢?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小狐丸毫不客气的撂下这句话,就转身不由分说的拉着三日月走了,难得如此坚决的无视了自家meimei的迟疑和流连。看着离去的小狐丸和三日月,一期一振终于感到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于公于私,这样的敌对都不是好事。因为三条家针对一期一振已经形成了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他自己真的是毫无办法了,只好委婉的拜托审神者帮忙找出原因,曲线救国。审神者早已把这些矛盾看在眼里,正好奇的心痒痒,见一期一振求过来了,二话不说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虽然对本丸的其他刃,三条家可以做到只字不提,但是面对审神者要继续保持却有些困难。更何况,事情的当事刃,他们的meimei三日月并未打算对审神者就这件事做什么隐瞒,毕竟和其他付丧神不一样,审神者是知道查询历史资料这个方法的。于是,当估摸着事情进展的差不多了,一期一振出发寻找审神者时,打开门正对上的就是审神者复杂的目光。同情,谴责,难以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审神者的双眼中,而一期一振也是第一次面对态度如此僵硬的审神者。一刀一人相对而坐,屋内寂静无声。良久之后,审神者似乎终于从令人震惊的事实中缓过神来,叹息着看向一期一振,“怎么办,总不能叫你以死谢罪……”“啊?!”一期一振瞪大了双眼。“算了,事情都这样了,”审神者沉痛的拍了拍一期一振的肩膀,“现在立刻就去取女神殿下门前跪地求原谅去吧,或许还来得及。”“这到底是……”“一期啊,虽然知道你是失去记忆了不是故意的,但是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我实在没办法就这样放过你啊。”审神者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还不知道吧,丰臣时期你和三日月的夫妻刀之称可是货真价实的。也就是说,你这个幸运的家伙娶了三日月之后,又负心的把她忘了几百年呢。”一期一振此时已经仿佛被雷劈过般僵在了原地。“更重要的事,虽然三日月嘴上没说,但是我看得出来女神心里从来没把你放下过。总之……好自为之吧,一期。”一期一振,重伤。此时此刻,一期一振已经开始郑重的考虑剖腹谢罪的可能性了。任重而道远,加油吧一期殿。作者有话要说:好啦,性转篇到此结束~毕竟这完全是可以开新文的题材,所有就到此为止啦接下来是织田篇,那年织田信长做下的孽感谢~秀秀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2519:15:16倒逆的弦月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2519:26:14擒月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1-2521:51:05第129章番外·笼中鸟宗三左文字恍惚的站在雨中,看着身边倒下的主人今川义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就在不久前,今川义元明明还带着他战斗,可转眼间就成了雨中一具残破的尸体,同所有死去的人一样,毫无不同。雨还在下。而这桶狭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他的主人,今川义元败给了织田信长。今后这将是织田信长的骄傲战绩,而对于今川义元这是令人唏嘘的悲惨结局。宗三左文字不知道自己在战场的废墟之上待了多久,但眼前的现实令思考成了一种痛苦和煎熬,他浑浑噩噩的靠着自己的本体,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一名穿着盔甲的男人来到了他的面前,男人身后的士兵似乎还对这个举动十分不赞成。“主公,这种事您实在不必亲自……”“哈哈哈,无妨,”男人豪爽的大笑着,“我也想第一时间见识见识今川义元的那振爱到,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茫然的抬起了头。那是宗三左文字第一次见到织田信长。那个男人,就是以如此令人憎恶的胜利者姿态站在了他面前,将他作为了炫耀他武力的战利品。“真苦恼啊,你还是不愿意奉我为主吗?”织田信长虽然如此说,但是脸上丝毫没有露出苦恼的神色,“我倒是没什么,不过还是有点麻烦啊。”宗三左文字如同一尊雕塑般的坐在自己的本体边,抬起头冷冷的看向织田信长,连一丝应付的笑容都不愿意露出。“请把我送回今川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