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诸伏景光/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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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没事,之前在任务中不方便联系……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你会在什么情况下,不顾一切地想救一个组织的人?” 问题说完,诸伏景光感觉对面的呼吸声停止了一瞬,然后语气激烈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冷静点zero,什么都没发生……” 是啊,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的脑中突然多了一堆疑似平行世界的记忆,不知来源,不知真假。 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的心神动摇实在是卧底失格,幸好白橙酒当时伤势不轻没有力气和他多言,否则一定会被她发现破绽。 但最糟糕的点就在于,即使他冷静下来,明白记忆存在诸多疑点,他好像也无法……再把白橙酒地当成单纯的敌人来看待了。 那种不惜代价想保护她的感情……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诸伏景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道:“我很害怕,未来我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什么不该做的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身病服的白橙酒倚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双寒沉的黑眸似乎经过这次事件多了丝暖意。 但诸伏景光却在这样的视线下僵住了,他明明反锁了卫生间的门,白橙酒也注射了足量的镇静剂应该在昏睡,为什么……? “我……”喉结徒劳地上下滑动,但是口腔内却没有唾液可以吞咽。 她听到了多少?现在的话是在试探他吗? 幸好她没有继续追问,却伸手去拿他的手机。 对方的动作有意无意地向他逼近,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波本?”白橙酒看了眼通话备注。 对面的零反应极快,笑道:“哦呀,是白橙酒前辈吗?” 白橙酒望向诸伏景光。 那目光让他下意识又退了半步,顿了顿尽可能自然道:“是日本同事,他情报很灵通,我们被困在这里也出不去,就找他碰碰运气。” 军方的人对他们态度倒是客气,还给白橙酒安排当地最好的外科医生取弹片,但是酒馆事件查明前不准他们离开医院,算是变相软禁了。 诸伏景光一边斟酌用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的反应,但她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随手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又逼近一步。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白橙酒身形高挑,但诸伏景光比她还要高上半个头。 青年后背贴着冰冷的瓷砖,微微低下头,后颈弯曲成一段好看的弧线。 他想要偏过脸,白橙酒却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 “你还没回答我不该做的事是什么呢。” 掐着他的手指纤细白皙,几乎没用什么力,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开。 但他没有动。 顺着对方的力道,他一直躲闪的目光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落在她脸上。 半晌,他投降一般叹气,微皱着眉,似乎无可奈何道:“我怕我会为了你违背自己的原则。”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这听着怎么那么像告白?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哦,违背原则是指刚才你趁我睡着偷亲我吗?你的原则也不怎么坚定嘛。” “你装睡?”诸伏景光霎时睁圆了眼睛,被识破的心虚和被欺骗的羞愤混在一起,只是很快便转为底气不足的懊恼,他该怎么解释他是在验证记忆的真实性? 不,其实连他自己内心都不相信这个解释,记忆里那么多事情,他为什么偏偏要印证那个吻?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白橙酒关上了卫生间门,密闭昏暗的空间顿时变得暧昧灼热。 朦胧中,他感觉嘴唇被啮咬了一下。 他顿了顿。 然后回以更激烈更绵长的吻。 ………… 正常情况下,森野未绪是很抗拒和旁人尤其是组织的人发展感情的,除了新津拓也,她对谁都一副冷淡漠然的样子。 但现在显然是非正常情况。 之前为了给韦涅拉接生,她用了拓也给的特效药暂时止住腹部枪伤的影响,这种药物会加快代谢促进伤口愈合,但是据说副作用不明,现在她知道了…… 是催情。 她能忍到现在已经算意志力惊人了。 这也是镇静剂不起效的原因,谁能在鸡儿冲天的时候睡着啊。 如果不是苏格兰偷亲她心虚不敢直视她,他早该发现她的不正常了,森野未绪心想,不过也幸亏他的偷亲,才让她下定决心。 ………… 诸伏景光无处安放的双手终于可以遵从内心的欲望,环上那觊觎已久的腰肢。 手心抚上后背,入手的温度高得惊人,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了,他全部的身心都被这个吻夺走了。 白橙酒的风格意外的有些青涩,起初只会反复吮吸舔舐他的下唇,等到他用舌头推拒时就仿佛突然开了窍,勾缠着他共舞,在某一个瞬间那湿滑的软rou便从齿间滑了进来,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引起一阵战栗。 有些,喘不上气了。 身体好热。 “苏格兰……”白橙酒终于放过他的嘴唇,开始舔弄起他的耳廓,她呼唤他的声音沙哑含糊,带着令人浑身发颤的情热。 黏黏糊糊的水声从耳道充满大脑,让他浑身发麻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 ……再这样下去他要—— “你硬了,好色啊苏格兰。” 手指落在他的裤裆上,不怀好意地描摹着勃起的形状,仿佛在引诱着他顺从本能挺动下身。 “让我来让你变得更色吧……” 那只手抽出了皮带,长裤掉再地上,性器顶端接触到滑腻的手掌,瞬时激动得吐出清液。 他呜咽一声,声音甜得发腻:“呃……!不、等一下……” 太快了,他还没准备好…… 他的抗拒被湿淋淋的吻堵了回去,舌头细细地舔过牙齿,卷着他的舌头不停地交缠吮舔,把他口腔内的津液掠夺一空。 还有下面的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拇指无师自通地沿着顶端打转。 过量的快感蹿上背脊,他抖得根本停不下来,只好拼命贴着对方磨蹭耸动,像只发情的狗狗。 白橙酒安抚般摩挲着他的后背,却激起了他对快感更加饥渴难耐的索求。 很快,白橙酒结束了亲吻,一口咬在他不停吞咽的喉结上。 “哈啊——” 命门被掌控的战栗感袭来,几乎是同时,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白光,下身xiele出来。 “哈、呼……呼……” 埋在白橙酒的肩窝平复呼吸,回过神来的诸伏景光脸色爆红,他都干了些什么啊,怎么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稍微刺激一下就xiele啊! 偏偏白橙酒沙哑的声音还在耳边低语:“好快啊,苏格兰,你能满足别的女人吗?” 被嘲笑的诸伏景光简直羞愤欲死反驳不能,满心想着要被嫌弃被踹了…… “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就好啦~” 尾音愉悦上扬,一边脱去他的上衣一边含含糊糊地在耳边轻喘,喘得他刚刚清醒一点的大脑又迷糊起来。 “怎么满足……嗯啊,唔唔,不要碰那里……!” 他下意识地问,却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带着怎样引人遐想的下流期待,乳尖被玩弄的反应也青涩得可爱。 他赤裸身躯挺动胸口,不知是想要逃避想要更多,浑身肌rou在色情的亵玩中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几乎要被玩成一滩春水。 好舒服,呜……为什么,rutou会这么舒服…… “很棒的反应哦,我要继续了~” 随着这声宣告,他感觉屁股一凉,黏黏糊糊的液体淋在上面,紧接着被一只手涂抹到深处。 “那里不可以——” 他一下被吓清醒了,但邦硬的鸡儿有自己的想法,被女恶魔一撸就激动地流水,连带他也缴械投降毫无反抗之力。 “哪里不可以?”白橙酒笑着咬他耳朵。 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覆上她的下身,隔着衣服传来的硬邦邦热腾腾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叫你见色起意忍不住,这下完了,要被撅了啊啊啊啊啊! 诸伏景光心里自我唾弃,但愈发坚挺的鸡儿却暴露了他的欲拒还迎。 只听得一声轻笑,然后是看透了的白橙酒黏黏糊糊的撒娇:“苏格兰,帮帮我嘛苏格兰,嗯?” 说着解开衣扣,用雪白浑圆的rufang去蹭他。 ……这谁顶得住啊? 场面很快变成诸伏景光撑在洗手池边,背对着白橙酒塌腰抬臀,勾勒出一段诱人的曲线。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臀缝间传来,听得他羞燥不已,又痒又麻,前列腺被手指反复折磨,身体内部很快涌出一股股热流,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抽插成yin靡的白沫。 他爽得眼睛微微上翻,津液从嘴角滴落,拼劲全力才没有浪叫出声。 偏偏白橙酒还贴上来笑嘻嘻:“苏格兰,你上下都好多水,好像失禁的小母狗哦。” “嗯……哈、哈,那是润滑液——噫呜——!” 嘴硬的男人被roubang制裁,发出高亢的尖叫。 roubang缓慢却坚定往里插,粗硬的柱体像是要把他从内到外劈成两半,恐怖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湿润了眼角:“不要……啊……太深了……不要再进来了……” “没事没事,你可以的,苏格兰,继续,马上就全部吃下去了哦~” 白橙酒爽得眯起眼,往日冷淡的眉眼此刻浸满了甜媚的情欲。 她病服前襟大敞,随着俯身的动作笼罩住两人,衣服下的rufang雪腻香酥如同一团白凤膏,贴着男人紧绷坚硬的背阔肌不住磨蹭煽情,右手拉着对方的手笼住他的性器上下滑动,左手伸进他的口腔逗弄唇舌。 上下多重刺激很快惹得男人情潮涌动,后xue像被cao开了,不断流出湿滑粘腻的sao水,好让roubang的进出更为顺畅。 白橙酒察觉到他的身体适应了,动作陡然激烈起来。 “呼,好棒啊苏格兰,你里面好会吸……我要一直插在你里面……一辈子当我的小母狗吧,好不好嘛苏格兰?苏格兰苏格兰……” 强烈被需求的感觉填满了诸伏景光内心深处的空隙,后xue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抚慰着他内心的焦躁不安。 “呜嗯!听你的……慢一点,哈啊……都听你的……” 他暂时抛开了身份立场一切限制,放任自己的身心完全被对方所支配,自己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发出呻吟,随着她的顶撞时高时低,配着白花花的臀rou被拍击的声音,浪荡得哪里还有往昔警界精英的模样? 诸伏景光已经被cao得浑身瘫软趴伏在洗手台上,眸光涣散间被白橙酒掐着脖子拉起来靠在她身上。 “苏格兰,看看你的脸。”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他被迫直视镜中眼角泛红津液滴垂放浪到极点的男人,羞耻心爆炸下甬道剧烈收缩—— “不要……不要看我……”他崩溃地摇头,拼命往后躲,却只是把自己往对方身边送,“要死了啊啊啊啊!” roubang顶着收缩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本来就快被cao坏的他瞬间逼出泪水,大脑空白,表情崩坏,马眼翕张喷涌出大股jingye,后xue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淌水,整个人像是从yin液里捞出来一样。 白橙酒一口咬住他抽搐的乳尖,同时射进了他的体内。 ………… 后来他们开着花洒又来了一发,病床上滚了一发,清洁的时候摸着摸着又是一发。 从傍晚到深夜,最后两个人双双精疲力尽倒在刚换的床单上,狭窄的病床让他们不得不紧紧相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旁边还有给陪护的床,但他们彼此都装作忘了它的存在。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诸伏景光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发呆。 她主动亲我,表示她也喜欢我吧?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也”?难道……? 他猛地坐起来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迎着白橙酒那奇怪的目光,随便扯了个话题:“说起来,病房里为什么会有润滑液?” 说完,他便目光犀利地盯着白橙酒,难道说这个组织高层是早有预谋要谋夺他的处男身? 可惜他嘴角止不住的弧度破坏了他的犀利,看起来只剩下心甘情愿跳进甜蜜陷阱的笨蛋样。 白橙酒忍不住笑:“什么润滑液,那是医生开给我的伤药。” 男人一愣,明白她的意思后一骨碌坐起来,就要去看她的伤口。 “你伤还没好怎么能做这种事,”本质温和的他连生气都是责怪自己:“我也是昏了头陪你胡闹……” “别生气嘛苏格兰,我用了特效药,取出弹片这么久早好了。” 白橙酒还处在情事的后韵中,摊开身体懒洋洋地任他检查,突然想起什么,爬起来从旁边的衣物中掏出一盒药塞给他。 “我这里也不多,不过你的工作更危险,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诸伏景光亲眼见识了对方腹部那只能用奇迹来形容的创口愈合情况,震惊于那所谓特效药的神奇,心中已经认定了是组织的研究成果,正想怎么搞到手就被塞到手里,顿时心情复杂。 就这么到手了? 白橙酒是不是太好骗了一点,他甚至一句话都没说……之前他那些觉得她深不可测想要远离又忍不住靠近的纠结,岂不是很呆? 他这边心里不是滋味,白橙酒那边像是没有察觉到异样,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胡须,抱怨般道:“把它剃了吧,不然以后还要扎我。” 以后…… 他本来微微伸出下巴方便对方抚摸,闻言一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白橙酒若有所感,也收敛了动作,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神色。 “你想好了?” 他失语了,有那么几秒钟差点想开口祈求她的原谅,不顾一切地拥抱她亲吻她告诉她自己会永远在她身边。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只听到自己的回答:“我必须回日本。” ………… 外面的夜还很黑,白橙酒换了身衣服,什么都没拿就走了。 这个过程中,诸伏景光像是一尊凝固的石膏像一动不动。 等门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手机震了两下。 是组织邮件的提示。 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打开手机,赫然是给苏格兰的回日本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