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炮灰的见鬼手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赶脚,顺毛道:“没事,我并不是你的主子,和我也不必客气,再说只是打个伞而已,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带头朝前走去,男孩没办法,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做了挣扎,还是跟了上去。

在走路的时候,花容也对这座庄园有了一点儿了解,原来是因为顾尤念喜欢这里的气候,所以南小白在三年前就来此定居了,整座庄园平时都是喜静,并没有外人来访,花容她们倒是此处鲜有的客人了。

两人正一问一答的走着,就来到一处半拱门前,想必前面的院子就是客房了,花容将伞递给男孩,“拿着回去吧,别淋着了,我自己走两步就到了。”

男孩忙低下头,将伞接过,步履匆匆的走了,他是很少接触女子的,但他也知道女子是什么样子的,比如他的娘亲就是一个例子,娘亲对父亲就是呦五呵四的,平常一旦喝醉了,还会打骂父亲,而南小白南主子就不同了,她几乎不打骂下人,待他们这些侍从也是从不苛刻。

他还以为,南主子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原来,温柔的人身边也都是温柔的人吗,就比如她……

花容目视人远去,不由失笑,忽然一阵冷风刮过,整个人都透心凉了不少,这才抬步朝里面走去,院子里面的花卉不少,但是主要是竹子居多,墙边是一排的青竹,郁郁葱葱,绿意盎然。

却是似乎是有感应般的,花容抬头朝不远处的一处亭台望去,那是一处池塘,一池荷花接天莲叶,池边的柳树在风的吹拂下摇曳着,池边的栏上,站立着一个身着淡紫色衣衫的人,风将他披着的衣摆吹的扬起,他的黑发随着衣摆飘动,雨水飘散在天地间,他的神色隔着一川烟雨望不清,遗世而独立。

花容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一边不想去打扰这一幕,一边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打个招呼,想了想,要是想回客房,一定会经过池塘的,还是去打个招呼好了。

艾玛,还好她机智,换了身新衣服,不然很掉价的啦!

好吧,虽然本来就没什么价就对了,花容一边内心吐槽着,一边也来到了池边,池边的风好像更大一些,看了看男配大人身上有些单薄的衣服,不由的皱皱眉头,还是忍住了,“季公子,好巧啊。”

季望舒也看向了她,她换了一向贯穿的襦裙,换上了水蓝色的长袍,她的头发随意挽起,在这满是绿意的庭院里,显的整个人很是风清明朗,望向她含着温意的眼眸,季望舒觉得满腹的心事都轻松了不少,“和神医要是没有缘分,我也不会在这儿了。”

花容轻笑,眉眼弯弯,“这说明我和季公子的缘分深厚着呢。”

☆、男主大人你威武雄壮

“是吗?”季望舒薄唇轻启,“我以为神医和谁都巧的很。”

这,这是指她和小白的事情?花容无辜的开口:“在下之前也没想到会在此偶遇故人的,说到底,还是托这场雨的福。”

她在向自己解释?季望舒眯眯眼,算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解释,开口道“嗯。”

花容抬头,看男配大人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瞅了瞅池中的烟雨,还是道:“此处风大,季公子还是不要久待,免得着凉。”

她难道不知道习武之人对冷暖其实没有很大的感觉吗?季望舒有些诧异的望她一眼,难得的没有拂了人家的好意:“嗯,有劳神医挂念。”

好吧,不管怎样,言尽于此了,花容也只好接话:“哪里哪里,那我先回去了。”

“嗯。”季望舒点头,花容这才安静的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季望舒的神色,像是慢镜头的回放。

唉,男配大人的心思你别猜,你才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找到自己的客房其实容易的很,花容推门而进,不出意外的在桌上看见一盏灯笼,灯笼感受到了人的气息,一阵虚影,椅子上就出现了一抹人影。

……

怎么办,这种惊悚的出场方式她现在一点都不惊讶了怎么破,甚至内心毫无波动!难道真的是习惯早就自然?

七兮揉揉眼睛,“jiejie,你回来了?”

花容点点头,也坐了下来,“恩,见了见故人,回忆了一些事情,就回来了。”

“你们人类总是会有很多回忆的,你们平时都不会提,只会在固定的时候讲出来。”七兮一本正经的讲道

花容抽了抽嘴角,虽然这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好有违和感是怎么回事,花容只好教导小孩一般的教导她,“回忆都是很宝贵的,不是重要的人一般大家都不会舍得拿出来。”

“喔。”七兮似懂半懂的点头,”七兮没有很多回忆,唯一宝贵的,就是想起萧郎的时候,那么,这个回忆只能和重要的人分享吗?“

孺子可教也,花容欣慰的点点头,继续谆谆教诲,“是啊,不能对别人说的,只能和喜欢的人分享,就想萧郎肯定也没有对别人说过一样,所以如果以后你发现萧郎身边的人都不认识甚至不理解你,你不要觉得奇怪,因为萧郎才不会拿你和他的记忆会和其他人分享,明白了吗?”

“明白了!”七兮高兴的回答,她笑起来稚嫩而清纯的小脸会带着令人心情愉悦的魔力,惹得花容也不由地也轻笑出声,这样就好,只要能减少一些她以后会受到的伤害就好。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花容走过去关上门,”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明天我交代好一些事情后,就启程。“

“嗯。”七兮懒洋洋的回答,她其实对于在哪里这种问题很是无所谓。

花容交代好后,就在床上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发现天已经全黑了,屋内倒是燃着昏黄的灯,她有些懵懵的坐起身来,屋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走过去打开门,却发现门外早有人站立着在等候。

外面站着一个一身青色衣衫的少年,她认出是白天送她回来的那位,他眉眼低顺,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候已久,花容有些不好意思道“请问是有事情吗?以后不必等着,可以敲门的。”

“主子让我来请姑娘一同用膳。”少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哦?吃饭?那么七兮她们应该是先去了?花容眨眨眼,了悟了,点点头,“恩恩,麻烦了,劳烦带路。”

“这边请。”少年侧身,脚步轻缓的走着,花容慢慢的跟在身后,问道:“季公子他们可有去?”

“自然是一同的。”

“额,我不会是睡了很久,让大家久等了吧。”花容有点小愧疚。

“没有很久,几位贵客也才刚过去。”少年清脆的嗓音从侧面传来。

花容这才安心,跟着少年走了一些路,也到了一处湖畔前,远处是一片灯火通明,人影卓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