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国破夫郎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国破夫郎在

作者:瞌睡龙

正经文案:

据说,她是这个朝代最无能的第九位皇女;

据说,她与当今女皇也就是她娘身边的凤君不清不楚;

据说,她因为妄想凤君惹怒女皇所以更加不受宠了;

据说,据说,据说......

不正经文案:

她X,穿越到女尊国就算了,还穿越成了所有人讨厌的渣女?

本以为安心当个不受宠皇女就算了,没想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她碾转之间竟变成了阶下囚。

更悲惨的是,她如传言一样真的爱上了那个千古罪人——前朝凤君。

自此开始了她这段痛苦却又快乐的夫·奴·人·生。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穿越时空阴差阳错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袖春┃配角:花顾白、毓柳、零尘┃其它:穿越女尊,一对一,宠夫

第1章初穿越似遇痴女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穿越的这个事实。

只因为换谁头疼欲裂地躺在床板上六天,身边有个罗里吧嗦的老婆子时时刻刻耳提面命地教训你,你都会不得不接受这种状况。

那老婆子的话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意思:“皇女你又调皮了!”“皇女你这次调皮的有点过!”“皇女你命差点丢了知不知道?”

前三日,她把这老婆子当疯子瞪着。没办法,也不知身上出了什么毛病,气若游丝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后三日,她开始认命,大概这疯婆子口口声声的皇女确实是她了。

当然,她可不承认,自己一个现代人居然被一个古代老婆子洗脑了。

要问她怎么穿越过来的,她可真是一概不知。只知道自己好像那晚上买了瓶冰啤酒,一时兴头起来了,对着桥下的河面唱了首meimei你大胆的往前走,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她估摸着,她可能那晚真的‘meimei大胆的往前走’了。

可怎么着死了也该入天堂,哪怕上不了天堂,她下个地狱也行,怎么偏偏赶时髦遇上了穿越这个戏码?

眼睛一转,这身子的大小体型明显不是自己。得,还是魂穿,前世的身子估计还在那条不知名的河上飘着呢。

那老婆子虽然啰嗦,但是手脚还是挺快的,每每到了用饭的时候,都是她来伺候,顺便给自己净脸净手。一日里也就那段时间,让李袖春觉得倍感舒爽了。

当然每日,那婆子必然会端一碗臭气熏天的药来给她堵心一下,拜这个所赐,她的身体也在一点点的恢复。

到了今日,也就是第七日,她已能自己坐起来了。

“这老婆子怎么还不来?”李袖春闲极无聊,开始念叨起那婆子来。从相处几日的情形来看,那婆子从不迟到,今日倒是出了奇,太阳都快照屁股了还没见她来伺候自己。

李袖春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唯一熟络的也就是那个老婆子了,她还想趁今日好好问问清楚那婆子一些事呢。

比如,这身体的主人是皇女她知道,那自己上面有多少个兄弟姐妹,下面又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啊?还有,她是个皇女的话怎么会受伤啊?听那婆子的语气,倒像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自己糟蹋的一样。但为何要糟蹋自己?理由呢?

还有,明明是个皇女,怎么伺候的人就只见到老婆子一个?

不解的事就像麻花越缠越多,索性李袖春不是那种拘泥的人。她既然能接受穿越的事实,当然也不会是普通人那样急躁的心性。

落地汲鞋,李袖春干脆从床榻上下来,自行走动。

躺了这么久,她连这个住所都还没逛逛呢。

这屋子里的格局确实气派,物品也精致如画。金黄漆燃的床铺,飘落带着香气的薄纱床帐,再往外看,是放置在塌前的香炉,再再往外便是外厅了。走入外厅,入眼便是些人体彩绘抽象图在墙壁上挂着,看得李袖春是目瞪口呆。

呦呵,古代人蛮开放的么!这像是春宫图的东西就这么坦坦荡荡的挂在墙壁上!

再走几步,李袖春感觉到有点体力不支,毕竟是刚养好伤的身体,不宜久动,随手拉了把小木凳,往桌子旁一坐。伸手好奇地翻翻旁边摞在上面的书,她更是惊呼连连。

这什么......

她到底是穿越到了个什么年代?

莫非,还是架空年代?

李袖春左思右想也不知是哪个朝代可以这么开放,便猜测恐怕真是架空年代。

架空好啊,她得赶紧想想有什么诗词歌赋的拿来装x的。那些个穿越电视剧里,不都写穿越者这个出口李白,那个落笔王羲之么,架空年代就是个让穿越者带着外挂行走的好年代啊!

然,李袖春正冲着这本想着李白、白居易、杜甫、辛弃疾等人的诗词时,一声尖利的通报吓得她手一抖,刚刚脑海里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诗全都忘了个遍。

“凤君到!”那声音穿过了重重阻碍,到达了李袖春的耳朵里。

她呆滞地盯着,心里却在想着,这凤君又是哪个人物?是皇宫里哪个官职?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也不怪李袖春不知道凤君是何物,她接触的最多的古装戏无非是、、等,根本没接触过什么女尊、女强之类的知识,所以她理所当然以为这‘凤君’应该是个大官才是。

既然是大官,她就应该迎接才是,哪怕自己是皇女也该见礼才是。

没曾想,她还没稳当地站起来呢,那劳什子‘凤君’已经直驱而入了。

外厅的小门跟里屋的床榻一样,是被帘子给隔出来的,所以李袖春第一眼瞄到的不是这个‘大官’的脑袋顶,也不是这个‘大官’的大脚丫,而是这个‘大官’的手。

一只如凝脂般白皙的手,轻轻撩开重紫色的帘子,指尖涂着樱色的蔻丹,与那重紫色帘子更是相配。

李袖春心中一动,这‘大官”真算得上是指若削葱根,难不成还是个‘女官’?

也是,李袖春随即点头应和自己的想法。在后宫中行走自如,还出入女眷住所的,可不得是女官才成?

她自认为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便更是有些期盼着看到这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