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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惹着它们?咋都上卡车了,还能跳下来攻击王建利。“我就说让你注意点,它们肯定发狂,要撞你,结果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陈老太自己喂得猪,自己还不晓得嘛!它们恨得只有王建利父子,才不会主动攻击她这个主人。平时那些猪饿了,哼几声,她就去煮猪食喂它们。乖得很,就是在王建利父子没经常来看它们之前,把猪圈门打开,它们都不乱跑,全待在里面。再说,王建利父子看那母猪的馋样,完全是在看一锅炖rou,你说,它们能不急躁,能不愤怒地攻击他们?“我……我哪知道它们那么凶,看一眼都不行。何况它们就是要被宰掉吃rou,为啥搞得跟我们人一样,还记起仇来。”王建利今天本来只是路过这里,没想到还被两头母猪给差点袭击。并且它们还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大有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早知道他就听陈老太说的,不去天天盯着它们,便没有今天这档子糗事。“利叔,你别说了,那两头母猪正看着你呢!”王一国真不明白这利叔咋有时候喜欢自己作死,明知道两头母猪要攻击他,他还这么多话。就不能先闭嘴,等他把两头母猪打晕吗?“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哪晓得才讲完,那两头母猪突而直冲着站在原地喘口气的王建利撞去。速度快得王建利都反应不过来,只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两步。王晓悦吓得都赶紧闭眼,不敢睁着眼睛,看那两头母猪把王建利撞成啥样?只是半分钟过后,没听见王建利的呼喊声。耳边就只有陈老太讥笑的嘲讽声,“你个糟老头子多大岁数了,还吓得裤腰带都掉了,真是老不知羞,老不要脸。”话毕,连忙抱着王晓悦离开这儿。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怂包,特别不待见这种被吓得失态的人。倒是王晓悦觉得王建利爷爷情有可原,他都快七十的人了,这身体再利索,也经不住两头母猪的撞击。弄不好一个不小心,把命都给丢了。当然是既紧张又害怕。回到家,陈老太还要忙着给马上回家过年的老三,还有老三媳妇收拾房间。听说,老三媳妇是他上级的女儿,模样不错,可是为人高傲了些。当初嫁给老三,也没回来办酒,陈老太估摸着老三媳妇是看不上他们农村人,更不想和他们有啥交集?所以,她不明白老三媳妇这次跟着老三回来,到底是为啥?她想不通,甚至琢磨了好几宿,终于在一月初的大早,把他们给盼了回来。“爹,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弟,四……”老三王一民裹着一件厚厚地军大衣,手上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院子中央,一一叫着他们的名字。而他的媳妇金菱就显得冷淡了多,既不开口向他们打招呼,也没抬起眼皮,正眼看他们。自顾自地站在王一民身后,四处打量。直到把目光放到王晓悦的身上,她淡漠的神情,才有了一丝松动。原来乡下也有这么漂亮的小孩子?可惜是个农村人,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还是比不上他们城里人。“mama,那个meimei就像是你给我买的洋娃娃,好漂亮呀!”金菱的左手边,还站着一个大约只有三岁的小姑娘,她皮肤白皙,只是天太冷,风吹得把她鼻头都冻红了。只好缩成一团,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王晓悦,好像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心爱之物,而发出由衷的赞叹。“那你回去就把你那些洋娃娃给丢了吧!”对金菱而言,自己买的东西,竟然会像一个乡下人,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mama,为什么要丢掉那些洋娃娃,我很喜欢它们,我不想要丢掉。”王芸芸撅着嘴巴,摇了摇金菱的手臂。试图想让她改变主意。谁知金菱一把甩掉了王芸芸的小手,差点害得她栽倒在地,“我说丢掉就丢掉,没别的商量。”这一幕看的老王家人眼皮子直跳,这老三媳妇怕不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吧!自己的女儿才那么小,不抱着就算了,咋还那么满不在乎地甩开她。万一出了啥事该怎么办?“一民,我累了,我要去休息。”金菱才不管一群乡下人怎么看待她?她这次回来,不过是看在一民的份上,才勉强答应住几天。“菱菱,那你先去屋里坐一会儿,我还要跟咱爹妈好好唠唠嗑。”王一民似乎对金菱这幅冷傲的模样习以为常,丝毫没注意到她脸上的嫌弃和鄙夷。“一民,我不想住在这里,我想去县城里的招待所。”金菱跟他回来的途中就说好,她不想在农村住,她想去招待所,那里更卫生一些。“菱菱,这开车去县城起码半个多小时,你还是别去了,就在咱家休息,好尝尝咱妈的手艺。”王一民平常是很顺从金菱的很多无理要求,但这是他家,还是在他爹妈兄弟的跟前,他不可能那么容易答应金菱,不然,她就会肆无忌惮地贬低他亲爹亲妈,更加口无遮拦地劝他跟家人远离往来,或者干脆断绝关系。“一民,你看看这能住人吗?我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嫌恶心,我不要住。”金菱用手扇了扇飘过来的煮腊rou香味,甚至还捂着自己的胸口,装作要吐出来的模样。“菱菱,那不是奇怪的味道,那是腊rou的香味,我有好几年没吃过了。”王一民一想起炒腊rou,他就忍不住分泌口水。何况陈老太最拿手的除了包包子就是熏腊rou。这腊rou还是王一国打得野猪rou,被陈老太熏了有大半年的时间,平常都舍不得拿出来吃。就是自家人团聚或者过年过节的时候,煮一块尝尝。再说王一民本来就爱这口,可自打跟金菱结婚后,他想吃家里寄过来的腊rou,金菱都说不健康,不卫生,非要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全给他扔掉。导致他都不敢写信让陈老太给寄任何东西,哪怕就是他亲妈以前给他织的一件毛衣,也被金菱以各种借口命令他不准再穿在身上,无奈,他只能把那件毛衣压在箱底,生怕拿出来就被她给丢了。“一民,你忘了吗?我怀孕了,我不想闻到这个味道。”金菱不明白那种黑乎乎地猪rou有什么好吃的?看了就倒胃口,怎么还吃得下去?而且她才不要待在这儿,看一民跟他爹妈父慈子孝,热络聊天的画面,她只觉得刺眼,巴不得一民带她赶紧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