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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说,就怕说点正经的。可他得听八六的话啊。江帆感受着自己的手掌挤压摩擦阴`茎的感觉,对着手机话筒低声喘着,好半天才开口:“自`慰,我在自`慰。”隔间太逼仄了,好像无论他讲话的声音多么低,都能被听得清清楚楚。“出水了?”“呜——”江帆被这么一句问话刺激得想要蜷缩成一团,低唤着,像只无助的小奶狗。他手上更用力地撸动起来,完全xiele力气倚在隔板上,臀rou在隔板上被挤压得变了形。他下手向来没轻重,此时如果没有顶端不断冒出的粘液润滑,那硬邦邦的性`器怕是要被搓掉一层皮。江帆最初不适应八六这么说他,他开发自己,但又舍不掉那点强撑起来的面子。八六问他“你是不是发情了”、“你是不是出水了”、“你现在撅着屁股是不是等着挨cao”,以前没人这么和他说过,他不习惯,下`身被这些话刺激到硬得要炸,还非要装模作样跟八六说:“你不要拿我当女的了。”“你对男女之别有什么误解吧?”八六当时在和他通电话,脱口而出就是这一句。“趁早把你那些奇怪的观点和借口都丢掉,自己sao就赖别人?江同学,你觉悟真的太低了。”那晚,八六成功让他承认自己“发情了”、“出水了”、“时时刻刻等着挨cao”,并为自己最初的质疑道了歉。现在再想起来,江帆还忍不住要发抖。隔壁又是“咔哒”一声,这是八六的第二支烟,这意味着大课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了。“江帆,你要我问第二次吗?”八六叫了他的名字,江帆的头皮开始发麻,手指揉弄起睾`丸,从阴`茎根部一路轻捏到顶端,又是一手湿湿黏黏——这些全部都是八六教给他的,一字一句地教,比亲自狎玩还要流氓一百倍。江帆被八六逼得委屈了,又爽得不行,皱了皱鼻子才肯说:“我出水了。”怕八六不满意,还小声加一句,“手心里全是自己的水,黏黏的,抹得整根rou都是,那个眼儿现在还在冒水。”说出来了,他不打磕绊地说出来了。江帆觉得自己简直酷到没话说,继续代替八六奖励自己,一只手握住粗大的阴`茎不住收紧又放松,一个劲儿上下taonong。太sao了,刚刚说的话怎么这么sao,这他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吗?!“呜……哈啊……”江帆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喊着爽,他用力喘息着,情不自禁地用屁股磨蹭起隔板来。八六仍旧在轻敲隔板,没有规律的那种,指尖在木板上发出“哒哒”声,江帆甚至已经无法思考八六究竟是觉得无聊还是在思考。八六说:“停下。”江帆:“?!”他潜意识已经不会向八六说“不行”了,可是停下来……真的好难受。八六:“现在,停下来没有?”江帆脑门渗出一层薄汗,他张开嘴小口呼吸,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可他还是让自己停下了动作,私心里不想完全撒开手,就还是让右手握着那根硬得出水的棒子。他说:“停下来了,手还握着rou。”他没打算瞒八六。八六呼气,又吐一口烟圈,江帆觉得自己都能闻见味儿了,二手烟他吸得非常愉快,八六身上的味道他都喜欢。八六:“颔联。”江帆脑子里一团浆糊,恍惚记得自己复习到这儿了,又好像没有。八六:“把你的手从rou上拿开。”这时才灵光一闪,急忙道:“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晚了,”八六说,“手拿开。”江帆的那根玩意儿此时激动得一个劲儿在手心里跳,不去安抚已是折磨,更别说拿开手,任由它可怜巴巴在空中翘着。江帆仍说不出反抗八六的话,难得地放软了声音,叹着气叫了声:“八六——”大型犬撒娇。“别想,这招不好使。”八六无情道。他只好拿开手,眼眶也憋红了,紫红的阴`茎在半空里可怜地抖着。八六:“上阙中的最后两句。”“乱……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江帆耐不住,一边背一边在隔板上蹭屁股。“江帆,你再蹭,我要你十天内屁股都坐不下板凳。”腰正扭了一半,江帆的动作定住了。八六:“颔联和颈联。”江帆的脑子这时才有些清明,忍住身下的欲`望,无处安放的右手只得抓挠着自己大腿的皮肤。“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江帆压着声音,嗓子眼发痒,很想咳嗽,只好不住吞咽唾液以缓解这种感觉,避免自己太失态。八六鼻间仿佛发出很轻地一声“嗯”,又说:“右手握住你的rou。”江帆急忙用手圈住那根热烫的硬物,并不动作。八六:“第三段,一句一句背。”高中必背的部分,江帆已经在八六的催促下掌握得七七八八了,他潜意识觉得八六这么出是在给他放水,他当然不能让八六失望。“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江帆仰着头背,刘海也被热汗打湿了,他一点点将理智与欲`望扯开,向八六展示最好的自己。“好,”八六说,“摸摸你俩蛋,捏一捏。”八六怎么说,江帆就怎么做。他觉得自己应该羞到钻地缝,可是他很爽,太爽了。“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江帆的呼吸都要乱了,却仍然逼迫自己稳稳地背诵。八六仍然是“嗯”,好一会儿才道:“自己动一动。”江帆害怕自己弄得太慢,等下太难堪,一得到指令就快速撸动起阴`茎,那玩意儿在强烈的刺激下硬得像铁——其实也没有多难,江帆一想到隔板后面是八六,想到八六在用言语控制他、约束他、玩弄他,他几乎就要高`潮了。“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江帆背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都抖了起来——很快了,很快了,马上就好了。八六叫他:“乖狗儿,把你的yin`水涂满整根rou。”“呜……呜——嗯!”八六叫他乖狗儿!江帆的腰几乎是瞬间就要软掉,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狠狠颤抖起来,因为太过舒爽、濒临高`潮所带来的难耐感太强烈,江帆痛苦地低声呻吟了几声,好像家犬在回应主人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