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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肯给他个痛快。“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沈涟仍是可恶的不紧不慢的调弄着他,柳雁卿咬着唇再次转头看他,长发半遮住红透的脸:“沈……子延……你给我进……啊!”话未毕便转为一声长吟。沈涟见他双目泛红,自知是逼的狠了,怕他身上盅毒作祟再伤及身子。自己面对如此光景,也实在无法再忍耐,便扶着狰狞的rou`棒,从背后位深深的进入了他。“嗯啊……太大……慢点……”柳雁卿旷了多日,后`xue终于吃到了男人的rou`棒,xuerou争先恐后死死咬紧,直吸得沈涟头皮发麻……“无论多少回,阿卿的小洞都是这么紧。”沈涟附在柳雁卿耳边,吹着气儿讲些粗俗调`情的话语:“你让我上了也有六年,怎么还是跟雏儿一样?”“别……别说……啊啊啊啊啊啊!”柳雁卿出身诗礼之家,最是受不得他这一身江湖气的流氓做派,听不得这粗鄙的话,身子阵阵颤抖,竟是xiele出来。“这样就受不住了?”沈涟动作不停,开始大张大合的cao弄起来。粗长的rou`棒一次次全根没入,将高`潮的股股体液都堵在的xue内流不出,只能一遍遍在xuerou与敏感点间反复冲刷。“不要啊……太快……求你……”高`潮中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柳雁卿叫的声音都变了,被缚的双手死死扣住床头,上身瘫软,下`身却被高高举起任人享用,长发垂落满床,平日近乎苍白的肌肤此刻透出暧昧的红色,令身后人大力动作的同时不禁俯下`身去留下点点痕迹……感受到后背上唇舌温热的气息,柳雁卿只觉下`身越发敏感,那舌头如蛇般游走在背后光裸的肌肤,时而咬住一小块肌rou轻轻舔舐,只觉全身一点点随着他的唇舌被火苗吞噬,直将他拽入更加深沉的欲海之中。沈涟解开他系在床头的手,揽住腰身一把将瘫软的不成样的人贴进怀中,揉搓着胸前被乳夹折磨的高高挺立的红点。下`身仍用力抽送着,顶的怀中人上下颠簸,床板发出吱呀的响声。“阿卿这时候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沈涟再次不怀好意的出声,“前面跟女人一样肿的这么大,下面也紧的不像话。比起大理寺少卿,更像是出来卖的小倌,你说是吗,阿卿?”柳雁卿被顶的xue中阵阵酸涩,神志仿佛都集中在下`身那一点,更听不得他那些胡话。酥麻的快意盘旋在脑中久久不散,令他几乎跟不上身下人的动作。他再也受不住那一下接一下冲击,下意识向上躲去,却又因身体的酥麻种种跌落在沈涟怀中,敏感的一点被粗大狠狠擦过,被顶的哭出声来……他无意识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身后人的臂膀,仿佛能发泄出些多余的快意。沈涟却就着两人的连接处将怀中人生生转了半圈,拢开汗湿的长发,分开双腿环至腰上,抱进怀里。“嗯嗯……”这一连串的刺激过于强烈了,柳雁卿被研磨的话都说不出,后`xue中的粗长每一寸都被清晰的感知着,敏感点被反复蹂躏着,xuerou紧缩痉挛,前方又一次xiele出来。这一次泄的更加猛烈,下`体不住挺起,白灼喷射的到处都是,把二人股间弄得一片狼藉……柳雁卿沉醉在剧烈的高`潮快感之中,却觉沈涟的动作只停了不久又快速起来,次次顶开高`潮时紧缩的xuerou尽根没入,毫无先前挑`逗研磨之意,丝毫不留情面的就着敏感的身体尽情发泄。“啊啊啊啊啊啊……子延……沈涟……饶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柳雁卿崩溃的哭叫,前方的rou`棒断断续续流出透明的汁液,后`xue紧紧咬住粗长的rou`棒,似乎要将其挤出去一般。“放松,小浪货。”沈涟没了先前的温柔,动作粗暴起来,一掌打在柳雁卿臀上,留下红肿的痕迹,“咬那么紧!”柳雁卿将头深埋在沈涟怀中,嘴唇泄愤似的咬着他胸前的肌rou,却因酸软无力而更像是在舔吻,只换的身后更加用力的惩罚。“啊、啊嗯……”柳雁卿已无力再呻吟叫喊,身后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深山的每一处神经,一个猛撞过后,他再也承受不住的昏厥在沈涟的怀里……第三章柳雁卿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近傍晚,周遭不熟悉的气息令他下意识的往身边摸索,却空无一物。他愣怔了半晌,才接受了沈涟已经离开了的事实。若不是身上还残留着白日里纵欲遗留的感觉,他简直以为那是一场春`梦……射出太多次的下`体隐隐作痛,使用过多的后`xue还不能完全闭合,身上与床上却是干燥而温暖的。他在沈涟的身下昏了又醒,不知颠倒了多久,后`xue里黏黏腻腻的被灌满了沈涟的精`液。待沈涟最后一次射出来时,他正侧躺着被掰开大腿挂在臂弯,热烫的浓精抵着敏感的突起再次灌满后`xue,他双手被沈涟迫着主动揉捻的胸前的红肿,永无止境的快意仿佛令他全身彻底坏掉一样……令他现在想起都是阵阵脸热。与来时相同的纯白衣襟被妥帖的叠好放在床边,屋中燃的是令人安神的熏香,沈涟知他不喜污秽,抱他进了隔壁的一间房,甚至桌上还放着一盘他喜爱吃的油纸裹着的糖皮点心。六年了,那人初始总是仗着他体内情盅的势,不知何时便会突然出现将他轻薄一番,各种花样手段用尽,他不堪其扰却也无可奈何,为了身体忍痛任他放肆……近年来自己情盅稍缓,他也不再频频与他痴缠,却也尽职尽责的帮他舒解。上一次,沈涟深夜轻车熟路的潜入柳府寻他,他却闻着他身上那似有若无的脂粉味无由来的烦躁。近身时不住的推开沈涟,最后惹急了他,只用手指便将他cao弄的高`潮迭起,前端被牢牢缚住不得解放,直到最后才在他的哭求中狠狠进入。柳雁卿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换上衣衫,将长发束起,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面颊仍隐隐带粉,下唇被咬破,心中羞愤,不犹得又在心中骂了沈涟几个来回。此时怡香楼的客慢慢多起来,周遭充斥着女声的娇笑呻吟与男性的大笑打趣。他不欲在此多呆,抄起桌上的点心,避着人头走了出去。“呦,这不是堂堂的大理寺少卿柳大人嘛,怎么来青楼还穿一身白,不怕沾上脂粉啊。”柳雁卿正要踏出大门时,却被大堂内的一桌人看见,出声说话的正是坐在主位的京城大商人金守财。半年前金大财主的儿子胡闹打伤了青楼的一个姑娘,金大财主上下打点,好说歹说让京城衙门的老爷免了儿子的刑罚。谁知刚好碰上大理寺巡检各司刑狱,叫柳少卿撞上了这桩案子,放出当天又派人将金少爷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