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时空胖商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7

分卷阅读907

    现在不走一会你可别后悔!”

警告了他一句,陶宝拉开柜门便进了办公室。

以前是有那块门板让他缩着,先前又有她护着,不然一接触太阳,他绝对魂飞魄散。

只希望这孩子脑子反应快点,太阳初升时她就会回去,看那孩子还跟不跟她下去,不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想着这些,陶宝就想叹气,看着那孩子纯净的眼睛,她总感觉自己好像欠他似的。但她这上下五千年一算,他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也不知道她这欠着的感觉是怎么来的。

夜晚的混乱公寓好像有点都不安静,办公室门外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陶宝皱了皱眉,打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便见到孙悟空伦着根棍子正在楼道上追着青霞打。

想起自己先前交代了范小米晚上把紫霞关起来,现在却看到正在楼道上跑来跳去的青霞,她这额头两旁的太阳xue就鼓了起来。

“孙悟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忍了忍,陶宝还是忍不住出声喝止。

正在玩你追我赶的两人齐齐一怔,低头往二楼看来,瞧见是陶宝,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刷刷两下便消失在了过道上。

遁了!

陶宝懒得去追,警告了两人一番,这才回办公室待着。一直到太阳初升的那一刻,这才打开门离开混乱公寓。

“怎么样,想好了吗?”话出口,陶宝神识放出去扫了一圈,舒展的眉头顿时皱起来。

她的床上还有红色怀表,但那怀表里的鬼却不见了!

0846伏地魔(一鹿彤行万赏加更)

“靠!”陶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抬手唤出水镜,时光倒流法术打上去,水镜内的影像不停后退,最终退到了她离开房间的那段时间。

紧接着,她在混乱公寓时她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

那吴秀文居然脱离怀表跑了,她前脚一走,后脚他就跑了,趁着夜色,也不知道是跑到了那儿去。

撤掉水镜,陶宝快步走到窗边,太阳已经升了起来,不算大,却能够把吴秀文照得魂飞魄散。

实在是因为他的魂魄太弱了,他缩在门内将尽百年,却不懂吸收月华,也没有功法可以修炼,魂魄只会一天天变得虚弱。

如今离了门,没有个可以附身的东西,这太阳他怎么可能抵得住!

况且没了怀表庇护,鬼差便能察觉到他的存在,直接勾回阴间去那可就惨了。

地府对待逃逸多年的鬼,那态度就相当于警察对待逃逸的罪犯一样,绝对严惩。

掐着算了算,陶宝皱着的眉头一松,突然就笑了,也不去寻他,转身把怀表收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出去跟老妈说了一声,换好工作服直接到混乱公寓上班去了。

她一走,楼下小区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一只脏兮兮的黑猫眼看着她家窗户上的人影不见,这才恋恋不舍的跑进停车场深处躲避阳光。

大早上的,公寓里的住户除了孙悟空无聊的拿着电棍四处晃荡外,其他住户都还没起床。

陶宝到厨房去自己给自己做了早餐吃完,拿出母机给滚滚打了个电话,询问李毅那边的进度。

商量好明天早上去把他带回来后,这才挂断电话。

刚刚挂断电话,小艾便提醒道:“该去接人了。”

陶宝点头,取出文件夹查看详细。

住户名:伏地魔(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受保时间:五十年

房间号:三单元301

购保人:霍格沃兹全体学员

“哟,五十年啊,这些巫师看起来很有钱嘛。”陶宝日常调笑一句,合上文件夹,收好它,打开万界门跨了进去。

这一次没有时间倒计时,时间好像比较自由。

这样想着,陶宝发觉周身的场景已经发生改变,耳边传来的是上个世纪初才有的汽车发动机声音,嗡嗡嗡的,间或夹杂着几下马蹄声。

她抬头看天,天空是黑色的,由于路边有路灯,天上的星空看得不甚清晰。

陶宝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穿着冬天的黑色女士大衣,头上戴着黑色礼帽,脖子上围着一条金色丝巾,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手里正拿着一封介绍信。

她现在站在马路旁的路灯下,对面是一家孤儿院。

暂时还不着急行动,她先打开手中的介绍信查看,发现这就是介绍她到对面那家孤儿院里当语言老师的介绍信。

“咚-咚-咚......”正看着,夜晚八点的钟声敲响,那是英国伦敦的大本钟发出的响声,提醒着人们此时此刻是什么时间。

1937年的十一月,英国伦敦的一家孤儿院门前来了一个人,看她的衣着打扮,黑色上等面料的大衣显示着她高贵的身份。

这样一位上流社会的贵族女人,怎么会在夜晚一个人来到一家孤儿院门前呢?

坐在花园里的汤姆低着头,借着长到下巴的厚重刘海,斜着眼睛打量门外站着的黑衣女人,淡蓝色的眼眸内闪过一抹阴沉。

陶宝正准备敲门,却发现一道阴沉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肆无忌惮中带着两分好奇。

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去,陶宝转身,顺着铁围栏往目光传来的方向走去,最后在孤儿院花园前的栅栏后停了下来。

十一月的伦敦,夜间温度并不高,最高不到九度。

花园里的鲜花早就过了花期,只有矮松依旧翠绿,通往孤儿院内的木头台阶上,一位穿着深灰色夹克的小男孩抱膝坐在那里。

他低垂着头,白得发光的下巴搁在膝盖上,长到肩膀的棕色头发垂在他脸颊旁,一双淡蓝色的眼睛透过发丝,直直盯着铁栅栏外的她。

陶宝冲他淡淡一笑,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回答她的是他无声的嘲笑。

他嘴角微微上扬,头抬了起来,眼神嘲讽的看着她笑,好像在笑她愚蠢无知的问题。

陶宝却透过他嘲讽的眼神看见了他眼里那抹孤独。

这是个渴望着被爱的小男孩。

她没有因为他讥讽的笑容而生气,而是放柔了目光,关切的询问道:

“孩子,冷吗?需要我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