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盛世反穿手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3

分卷阅读323

    行人聊了会网站的事情,便开始互吐苦水,因为有韦凤飞在,一群人也熟了,许云深说起家事来倒是很自然,他已经是被家里下了死命令,今年过年时一定要留在秦国,据说到时候会有重量级相亲对象出现——倒不是北京的大家闺秀,许家人也是深知许云深的洋派作风,他们给许云深找了鲁国那边的世家之后。

“下半年就出国,躲个一年半载再回来好了。”许大少看来是下定决心绝对不去相亲了,“去年今年都是因为这事,一去欧洲就是半年不能回来,以后干脆就住在欧洲算了。”

含光这才知道他这两年常住欧洲的原因,原来是躲逼婚的。德瑜也笑道,“看来云深大哥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逍遥似神仙啊,烦恼原来多得很。”

许云深哼了一声,敲了她脑袋一下,“等到你被家里安排相亲的时候,我一定也来嘲笑你。”

韦凤飞抱着脑袋呻.吟道,“别再提相亲了,说到都头痛。去了国外两年,好不容易他们不提这事了,最近又开始有人登门提亲,烦死人。”

“上次我不是还看到你和那个——”含光免不得八卦一番。

“噢,那个呀,约会了两次,感觉虽然不错,不过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就吹掉了。”韦凤飞若无其事地说。

“是睡起来没感觉吧,”许云深和韦凤飞就像是哥们儿,说话可直接大胆了,“你用‘性.生活不和谐’的理由踹掉了起码七八任啊。”

“哎,你别说,这借口要比什么‘我们不合适’、‘你能力不行、办事太黏糊’、‘对你感觉已经没了’都来得更干脆啊,一般这么说了以后很少有人会回头再来纠缠的。”韦凤飞倒也没否认许云深的抹黑,“到最后说分手几乎都是用这个理由了,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因为这个。不过小王却不好用那一条,没睡呀,才在二垒就觉得没感觉,直接给吹掉了。”

大概是事隔比较久,大家刚才吃饭的时候又都喝了一点酒的关系,韦凤飞居然是罕见地松了口,谈起了权寅,“这种事情有时候就这么讨厌,你说小王吧,虽然各处都很合适,但就没那种想上.床的感觉,有的人呢,可恶到了极点,但是性吸引力又强烈得半死。说了多少次以后再不见面,这是最后一次了,结果见了面还是忍不住要发生点什么,真是烦死人了。”

她和许云深估计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吐槽这些,许云深听了就戳穿,“不仅仅是见了面吧,没见面不是还创造机会见面吗?上次你去新加坡,回来不是还和我说又遇到他了”

“哎呀,那就是最后一次了!”韦凤飞哼了一声,很是不爽,“反正他现在在鲁国呢,我也不会过去,这一次一定要斩断这条烂桃花。——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可是权大哥刚回秦国了啊……”含光弱弱地说,她没敢透露自己和权寅吃饭了,“他和我说以后会长期呆在秦国呢,起码这一次得呆好几个月……”

韦凤飞神情有些变化,“啊,可他过年的时候还和我说,往后都会常驻鲁国啊。”

许云深呷了口酒,呵呵笑道,“看来他是因为某人或者某件事改主意了啊。”

韦凤飞脸色似乎又晕红了些,她怒道,“你不闭嘴能死啊?——我看你们家人说得对,这么大年纪了,是该找个姑娘家定下来了,老和个大小孩似的,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随手指了指德瑜,“我看德瑜就不错,娶了她你们家人肯定满意,你怎么还不行动啊?”

噗的一声,德瑜没忍住把淡啤酒喷了自己一身,一边呛一边骇笑,“这怎么可能啊!”

“对啊,没事别乱说话,”许云深也说,“人家和云丹谈过的好不好。”

“啊?德瑜,你和云丹有一腿啊?”韦凤飞顿时八卦起来,德瑜只好解释了一下,“现在都分手了啦,就是短暂地交往了一下,觉得还是做兄妹比较好。”

“那就含光好了,”韦凤飞说,“虽然出身好像神秘了点,但是人和你也很配嘛,你看她多稳重,和她在一块,你肯定能改改这个乱说话的毛病。”

许云深看了看含光,笑着说,“她才看不上我呢,人家喜欢亨利.达维尔那样的外国少爷,比较有异域情调。”

含光赶快澄清,“没有,都没联系了好不好。”

“哦,那就是看得上了?”韦凤飞起哄道,许云深啼笑皆非,只好摇头笑道,“你忘了,人家和景羽也有过一段的……”

“也不算是有一段啊,就是有苗头。”含光赶快再澄清,“没有发展的,真的!好了,别说这个了啦。”

毕竟和刘景羽的事情还是比较尴尬的,韦凤飞也就不提这一茬了,而是转而逼问许云深为什么空窗了五年没有恋爱,许云深被她逼问不过,才松了口,“谈恋爱太麻烦了,还不如一个人自在,我觉得我可能就是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人,以前就隐隐有这样的感觉,现在更是连恋爱都懒得谈了。”

刘德瑜不知如何,居然对他大为羡慕,“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结婚就好了啊,要忙的事情这么多,谁喜欢恋爱啊。”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瞎聊,过了一会,德瑜去洗手间,许云深去找酒来补充做鸡尾酒,韦凤飞就顺着这话题问含光,“对了,上回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长辈,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含光心里一跳,面上是按着官方说法,把于思平和她的渊源交代了一遍,“……因为我对认祖归宗也不感兴趣,所以有很多事也都没有问。”

“噢。”韦凤飞若有所思,“那就是没血缘关系喽?”

“这个不知道……不过反正就都是当长辈看的。”含光说,“怎么问起他了呀?”

“没有……就是最近和他有一些接触,”韦凤飞慢慢地说,“这个人吧,我对他是有一些看法的,就是疏不间亲,他对你有这些恩德,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没事没事,你说吧。”含光现在都快好奇死了,哪有让韦凤飞住嘴的道理,“其实,说老实话,有时候我也觉得于叔叔蛮可怕的,在他跟前我都是有些紧张。”

“那天就看出来了,觉得你紧绷得不行了,感觉和平时我们在一起吃饭时候完全是两个表现。”韦凤飞酒量很好,喝了这些酒,思维依然清晰,就连眼神都是很锐利的,她瞅了含光一眼,又踌躇了一会,才说道,“反正我觉得他不是好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