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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对不起。”“因为韩定阳?”“嗯。”“可是他根本不喜欢你。”“我知道。”谢柔打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有点酸:“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回避喜欢他的事实,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在乎,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沈骁稍微有点急切了,自觉失言,他连忙补充道:“你喜欢他,我喜欢你,这也没毛病,我就继续对你好,追你,也没毛病,你可以不接受,甚至打我一顿,但我还是喜欢你。”看着这些**辣的情话,看着一个男生这样直白地向她表达爱意,谢柔没一点心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又不是石头做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在男生眼中并不好看的女孩,居然会有人这样待她。“你喜欢我什么啊?”“我就喜欢你可爱,漂亮。”沈骁想了想,觉得有点假,于是又补充了一点:“你就是看着凶巴巴,其实心里还蛮温柔,我知道,凶都是装出来的,你就是一小丫头,需要被人疼,以后骁哥疼你啊。”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谢柔没有回他。沈骁知道,自己戳到她的心了。他继续编辑短信----“meimei,你可以喜欢韩定阳,但记得,要是心里难受了,随时找我。”谢柔躺在床上,看着那条暖心的短信,她回了两个字:“谢谢。”但是这两个字没有发出去,就被她删除了,她心烦意乱地将手机放在边上,闭上眼睛。开学前,谢柔跟爷爷说了自己不愿意去零班的想法。现在她不想去零班了,一来自己的学习成绩可能真的跟不上零班的课程,二来,她有点躲着韩定阳的意思。爷爷也没有强求,谢谨言带谢柔报名,教务主任根据谢柔以前在乡镇学校的成绩,给她安排了班级。年级吊车尾的差班,班上多是不怎么用心学习,又调皮捣蛋的富家子弟,谢柔正好适合在这样的班级,她本来也不怎么爱学习。而谢禾熙则在开学考试中,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了零班,还得到了爷爷的赞赏,而苏青则暗地里叮嘱谢禾熙,学习上有什么困难,不懂的,就去问韩定阳。而谢禾熙似乎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伴随着无比惨烈的开学大潮,酷暑的盛夏终于过去。开学的那一天,班主任让谢柔上台进行自我介绍,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讲台,环视着同学们。全年级吊车尾的班级名不虚传,女生们把校服穿成了花样百出的姿态,有的斜倚在座位上涂指甲油,有的化妆,有的拿手机看电视连续剧,而男生们睡觉的睡觉,玩游戏的玩游戏...原本各自做着自己事情的同学,在谢柔上台以后,目光齐刷刷落到她身上。“大家好,我叫谢定柔,我...”话音未落,就有男生起哄叫嚣:“你跟隔壁韩定阳什么关系呀?”谢柔顿了顿,正要说“我跟他没关系”,就在这时,最后排的沈骁一本书直接扔过来,重重地砸在刚刚开口调笑的男生后脑勺。男生吃痛,抱着脑袋嗷嗷叫。沈骁淡淡开口:“你爸妈没教过你,别人讲话的时候,打断很没礼貌。”他声音沉抑,面无表情,可是所有人都感觉出来他有点不爽。沈骁是他们23班的大佬,嚣张跋扈百无禁忌,没人敢惹他不高兴,所以班上同学一时间全部噤声。谢柔感激地看了沈骁一眼,沈骁挑眉,示意她继续。谢柔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自我介绍背了一遍,下来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沈骁带头鼓掌,同学们的掌声便齐刷刷地响了起来。谢柔走下讲台,冲沈骁微微一笑,沈骁嘴角也扬了起来,跟她眼神暧昧地接触了几秒钟。这回同学们看明白了,这个新生已经勾搭上了沈骁那个王八蛋,难怪会转到23班这么个虎狼之地,原来是有恃无恐。23班都是不努力学习成天搞事情的少爷小姐,一旦有新生来,肯定都是要欺负欺负,给个下马威,可是因为沈骁的缘故,没人再敢对谢柔有什么不恭敬的举止。晚上,沈骁一帮狐朋狗友约了他去酒吧鬼混,灯红酒绿的ktv包间里,朋友们叫来几个包间公主,陪坐在男生们中间,沈骁正搂着一个大|波妹**。朋友们调侃沈骁:“追谢家小妹,给馋坏了吧?”“那meimei看起来浪,还打耳洞纹身,其实内心挺单纯。”沈骁将大|波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捏着她的臀部,说道:“她跟外面这些女人不一样。”她也跟他的那些前女友也不一样。越是难搞的,他越是来劲儿。朋友们不以为然:“有啥不一样的,还不就是一个屁股蛋子两团软棉花,上了床都一样。”沈骁有些烦躁:“滚犊子!”“哟,骁哥怎么生气了。”“嘴巴放干净点。”周涛端着一杯酒走过来:“这么躁,该不会是对那女的动真情了吧。”“开玩笑。”沈骁香了一口近旁的妖艳女人:“老子喜欢什么款你还不知道?等摩托车到手,就甩了她。”周涛给沈骁倒了杯酒,笑吟吟说:“我们拭目以待了。”-谢柔一个人背着小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传来自行车叮铃的声响,有人骑着山地单车,飞速地驶过她的身边,带起一阵薄荷风。韩定阳穿着校服的蓝白色背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猝不及防,她心猛跳几下。同时,单车在她前面约莫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回头瞥她一眼。谢柔加快步伐走上前去,故作自然跟他打招呼:“阿定。”自从上次书店的事情以后,谢柔就一直躲着韩定阳,两个人基本上没了联系,隔了这么久再遇上,谢柔决定主动跟他打招呼,叫他一声:“阿定。”听到她这样叫他,韩定阳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体验,他用手背无意地擦了擦鼻翼。“柔柔。”既然她都叫他阿定了,他觉得叫她柔柔,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谢柔皮肤上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家?”明知故问。这条路当然是回家。韩定阳“嗯”了一声:“你也回家?”“嗯哪。”她的话音里有南方软软的乡调儿,勾着韩定阳的心也痒痒的。一番非常正式又无比客气的寒暄之后,韩定阳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把留在我家的东西拿走?”“我每次过来牵黑背,你总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