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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氏更加恨了武后。“我不听,你怎么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贺兰氏蓦地起身,瞪着敏之道,“我哪里比她差了?陛下都说我比她好上百倍千倍!我才应该是大唐的皇后,而不是她。”敏之也皱起眉头:“阿月!”他试图阻止贺兰氏,但魏国夫人已经气急而口不择言:“你得了喜欢的人,终于心满意足双宿□□,就不理妹子的死活了?你怎么不想想,若不是这次闹出丑事,杨尚已不堪匹配尊贵的太子……她又怎么肯把杨尚给你?!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做人情罢了,你还感激她……”“住口!”敏之隐隐动怒。魏国夫人一愣,继而道:“我知道你顾不得我了,好,你不帮我,我自找别人去。”“站住,”敏之喝道:“你是想去找谁,武三思?”魏国夫人回身道:“若你肯一心一意地帮我一把,我何必理会别人。”敏之举手在额上扶了扶,道:“先前大理寺查梁侯府的案子,我早警告过你别插手,你偏不听,反而去护着那个狗东西,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与虎谋皮!愚蠢之极!”魏国夫人忍不住叫道:“我虽然蠢,却也不像是你们聪明人一样畏畏缩缩,袖手旁观,陛下是真心喜欢我的,凭什么她挡在那里?不管你帮不帮,我一定要成为皇后!”敏之终于难以忍受,一掌掴了过去。贺兰氏猝不及防,几乎往旁边踉跄倒下,幸而有一人及时从门外进来,将她扶住。敏之也诧异于自己竟然动手打了魏国夫人,本想上前扶着。可见那人已经扶住了她,敏之反停下步子,道:“你实在是太蠢了,你这样张扬迟早是要把自己害死的!”扶住贺兰氏的正是杨尚,见状道:“兄妹两个说的好端端的,这是在做什么?”贺兰氏狠狠地瞪了敏之片刻,将杨尚推开:“我听说过一句俗话,叫做‘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的哥哥却是不同,有了媳妇就忘了自家meimei了。哼,你们就缩起脖子,好好地享受她的庇护吧。”她冷笑了声,迈步往外奔去。杨尚追到门口,贺兰氏却头也不回,去的远了。杨尚回头道:“殿下是怎么了,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值得对meimei动手。”敏之后退一步,跌坐榻上:“她是疯了,是疯了!这样迟早是要出事的。”目光掠过地上贺兰氏方才丢下的团扇,莫名一阵心惊rou跳,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卢烟年进宫的时候,正见魏国夫人低着头,手中捏着一方帕子,疾步往蓬莱宫的方向而去。烟年才瞥了一眼,就听前方太平的声音叫道:“师娘,这边儿。”原来今日也仍是太平召烟年进宫说话,她又是个闲不住的急性子,早一刻钟前就不住地出来打量,见烟年来到,便忙不迭地跑了过来。太平道:“怎地才来?我等了半晌了。”说话间举手挽着烟年的手臂。不料才勾着手,烟年猛地一抖,手臂随着一缩。太平吓了一跳:“怎么了?”烟年的脸色有些泛白,却仍笑说:“没什么。这些日子大概是天热的缘故,总是犯困,宫里去了人后赶忙起来梳洗打扮,所以迟了。还请殿下莫怪。”太平认真打量着她:“果然近来天热了,看着师娘都有些清减了,不过我有好东西给师娘,又生怕你不来,白瞎了我的心意。”两人进了殿内,彼此落座,底下侍女揭开冰鉴,端出早就准备好的物件儿来。卢烟年垂眸看时,却见是两个晶莹剔透的玉碗,她本以为盛的是吃食,可看着又不大像——看似是雪白酥酪之上,插着一朵半开的白玫瑰,美妙绝伦。烟年好奇打量中,太平笑道:“我母后说,崔府虽也是大家,但恐怕不会费力耗财地弄这种东西,所以我特请师娘进来尝尝。”烟年这才知道果然是吃食:“果然不曾见过这个?不知何物?”太平道:“这是冰酥山,你尝尝看就知道,比寻常的冰镇汤水好吃多了。”这种东西是时新兴起的祛暑之物,夏日冰极难得,长安城里几乎价值千金,是以只有一些富豪之家才舍得做这些。太平将自己面前那盏的花儿摘下,用银勺轻轻拨弄。烟年随她而为,却见上面酥酪底下原来另有乾坤,竟是一层细细的冰屑——原来名字是这个意思。此时,对面太平将酥酪跟冰屑搅了搅,舀了一勺便吃了。烟年照样也吃了一勺,酥酪入口即化,却夹杂着碎冰的冰凉清爽之感,果然是从未吃过的滋味。烟年不由赞道:“果然是新奇上品。”太平笑道:“我尝着好,才敢给师娘吃的。”顷刻,已经吃了半碗,烟年又吃了几口,便停下来,只是不忍拂太平的兴头,便仍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她。太平忽然说道:“师娘,近来梁侯跟大理寺的纠葛,崔师傅可告诉过你不曾?”烟年摇头:“这些朝堂之事,他从不在家里说。”太平若有所思道:“其实那天袁少卿去梁侯府上的时候,我也在场。幸好在场,不然都不知道会有那么惊险。”烟年不由好奇:“公主在说什么?”太平便将那日在武三思府中看有趣的玩意儿,阿弦不知为何撞破了头,崔晔跟李贤忽然来到……大家正要走,袁恕己又登门要搜查侯府之事,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太平又低低道:“贤哥哥一再叮嘱我,不要将下地牢之事透露出去,怕母后知道了不高兴。”太平亲身经历了这般惊险刺激之事,却偏无人告诉,心里蠢蠢欲动,好歹盼了烟年来到,正好炫耀。烟年温声道:“娘娘不是不高兴,只是怕您有什么意外而已,就连我在这里听着,也忍不住担心着呢。”“怕什么?当时那么多人在。”太平并不在乎,又道:“可惜当时崔师傅已经带小弦子走了……”她又挖了一勺酥山,思忖着说道:“师娘,崔师傅对小弦子可是不错呀,也不计较小弦子粗鲁无礼,连袁少卿跟梁侯对峙这样精彩的场景也不看,只管带他疗伤去……”烟年道:“那位叫十八子的少年,我也是见过的。看着甚是腼腆的孩子,如何粗鲁无礼了?”太平道:“他看见贤哥哥跟崔师傅来到,也不上前行礼,转身就要走开。你说是不是大不敬?”烟年虽有些诧异,却不肯背地说人,便道:“大概毕竟年纪还小,且又是新来京都的人,有些礼数不大熟悉也是有的。”“叮叮!”是太平兴起,情不自禁用银勺敲着玉碗,她咯咯笑道:“可不正是如此么?当初我跟表哥去他家里找阿黑,他还要打我呢,这个放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