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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锦烁绣,那人单手在胸前一挡,堪堪地挡下。双脚踢在这人的手臂上,阿弦也随着跌在车上,却又迅速跳起来:“贺兰公子,你干什么!”这行动突然而举止无状的,自然正是贺兰敏之。敏之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恼什么?”阿弦心悬陈基,才要钻出车去,敏之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胳膊,阿弦道:“我有急事!”敏之道:“什么急事,你大理寺都落选了,还有什么可急的?”阿弦怔问:“您怎么知道?”敏之道:“这话问的好,我不仅知道,而且是早就知道了,只有你这小傻子跟那个白痴,还傻傻地在街头捱冷奔命呢。”阿弦细想这话,心里竟有些微凉。阿弦正要再问敏之,身后车门又被撞开,竟探出一个毛茸茸地狗头来,原来玄影见阿弦忽然“失踪”,便跟着跃上车来。敏之一见忙道:“这畜生,别进来!”玄影大概嗅到他身上不善的气息,便“呜”了声,不入内,却也并不走开,只在车门口探头盯着里面。敏之悻悻道:“上次把它从崔晔府里带回来,那腥臊气把我好好地一辆车都熏坏了,这次又要坏我一辆车不成?”阿弦听到这里,躁动着想去追陈基的心静了静,却不知该先问敏之哪一句好。终于阿弦道:“您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把玄影从崔府带回来?玄影什么时候跑到阿叔……跑到崔府了?”敏之笑微微道:“你也算是来长安有段时日了,难道不知道崔府里养了一头老虎?是崔晔的爱宠,前些日子虎奴就把你这畜生买了去,本是要喂那老虎的……”阿弦喉头发紧:“你、你……”脑中有些晕眩,阿弦拼命定神,“那只虎叫什么名字?”敏之道:“叫什么?哦……是叫逢生。据说当初才生下来的时候,人人都说活不了,崔晔把它救下养在府中,竟然又活了,故而取名逢生,你问这个做什么?”阿弦捂住眼睛,无法出声。敏之瞧出些许端倪,道:“我本来还以为你不信呢……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件事崔晔是不知情的。”阿弦放下手:“不知情?”“嗯,那夜我寻去,他还……”敏之说到这里,忽然不耐烦起来:“你为何只管问我,你烦不烦?好大的胆子!”阿弦正急欲知道,见此人忽然又脾气发作,却也无奈何,只说道:“贺兰公子既然不愿意说,那么我下车就是了。”贺兰敏之喝道:“你敢?信不信我再把这畜生送回虎山去?”阿弦皱眉,这会儿她已经有些不信敏之的这种要挟言语了,但仍觉着刺耳:“您明明不会如此,又何必总是威胁人呢。”敏之一愣,脸色阴晴变化。阿弦正不知这人要狂风大作还是雷霆闪电,他却偏“噗嗤”一笑,竟然艳阳高照起来。敏之颔首道:“你这小十八,我忖度你在豳州定是吃了不少老虎心,豹子胆,不然的话怎么总是这样不知畏惧呢?你可知道,方才这句话若换了别人说出来,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阿弦悻悻道:“那我该多谢您不杀之恩。”敏之越发大笑,正笑得花摇枝动,忽然戛然止住。阿弦正又警惕,敏之摸了摸脸:“我怎么又笑的如此忘形……”阿弦愕然,委实不敢再跟他如何,正想着如何脱身,敏之忽然道:“是了,小十八,你如今被大理寺扫地出门,以后该作何打算?”阿弦随口道:“还没想好。”敏之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你跟着我如何?”对阿弦而言简直晴天霹雳。每次一见到贺兰敏之,阿弦心中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不露痕迹地跟此人“和平”道别,如果要跟着他日日朝夕相对,那可谓生不如死。阿弦毛发倒竖:“这当然不……”“不可能”三个字出口,只怕太过直接会惹怒他,于是又忙换成,“使不得的。”敏之果然敛了笑:“怎么使不得?”阿弦心里乱糟糟地,如果这是敏之一时心血来潮就也罢了,最怕他当真。可又要找什么借口来打消他的念头?阿弦道:“我……我并不想跟着什么人,我其实只想当差而已。”“跟着我比当差受用多了。”阿弦脱口而出:“我并不是图受用才来长安的。”敏之意外,微怔:“哦?那你……是因为什么来长安?”阿弦看着他明艳过甚的脸,眼前顿时又闪过沛王李贤,太平公主等的脸,竟有些艰于呼吸:“我、我有个家人,曾经在长安生活过,我只是……想来看看他曾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敏之问道:“你所说的家人,就是那个什么老朱?”阿弦惊得双眼睁大:“你怎么……”敏之道:“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底细,大理寺一清二楚,甚至……宫里头都一清二楚了,我又怎能甘于人后?”“宫里”两个字入耳,就像是又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阿弦想说话,张口却发不了声,她举手摸了摸喉咙,干咳了两声,脸上涨红。敏之诧异,起身扶着她肩头:“你怎么了?”看着她干咳难受的样子,忽然回身取了匣子里的玉壶,倒了一杯酒,举杯过来道:“喝一口。”阿弦勉强将那杯酒喝了,喉咙像是干涸许久龟裂的田地,被一盏甘霖滋润略微缓和。敏之疑惑问:“你是怎么了,什么了不得的,就吓得这个模样?”阿弦对上他的双眼,过了会儿才哑声说道:“我只是想不通……我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为什么大理寺,甚至宫里都会查问底细。”敏之道:“你可不是小人物。”此话刺心,阿弦猛地又抬起头来。敏之慢悠悠道:“你是捡过崔晔,打伤李洋,打过太平,拿住许昂的人,这样若还是小人物,长安城里又有几个大人物了?”阿弦哑然,正隐隐松了口气,敏之却又道:“说句实话,直到现在你还活着,实在是匪夷所思,很了不起了。”他又倒了一杯酒,重递给阿弦:“我方才说的这几个人里,除了崔晔,李家跟许家,都是皇后娘娘的爱宠之臣,太平更是皇后的心头rou,你却把他们都得罪了个遍,你说你现在还活着,是不是很了不起,很命大?”阿弦仰头出神,顷刻古怪一笑:“是啊,我也自觉很了不起,很命大。”她捏着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酸甜苦辣咸,淌过心头,撞上双眼。敏之斜睨着她,叹道:“我常觉着周围的人面目可憎,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