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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缩。“休戈……休——休戈……嗯——!”萧然颈上显出了蒙着细汗的青筋,席天慕地的情形带给他极大的兴奋,他哑声唤出细碎的字词,原本澄澈甚至于清冷的一双眼里,仿佛盛满了南朝三月最旖旎美艳的春景。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情潮汹涌的顺理成章,他被男人扯下裤子顶开了后xue,粗糙坚硬的指节执拗的拓开未经润滑的xuerou,身体撕裂的疼痛没有意想之中惨烈,紧热的软rou似乎已经习惯了休戈的侵犯,萧然低呜着夹紧了腿根,主动屈起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踮着脚下硬实的地面。连后头也一并湿了,自休戈俯身压下的那个瞬间他就完全坏了,体内的手指不露情面的翻搅出清晰水声,像是在一遍遍提醒他这个令人羞怯的现实,萧然难堪的绞紧了十指,泛白的指尖死死攥着男人强健有力的上臂。他狼狈到只能低声催促对方赶紧进来做完,言辞脱口的瞬间就能听到休戈低喘着骂了一声北原话,萧然若是学得再多一点,就能听懂这是在说他是吸人精魄的妖精。他腿上早已没了力气,即使攀在休戈腰上也没法再给他一脚以示催促,萧然自暴自弃的闭紧了双眼,尝过许多甜头以至于热切之极的肠rou温吞吞的收绞着那根手指,肠液因而渗得更多了,萧然羞耻却心甘情愿,他欠身埋去休戈的颈间,发抖的双手死死环住了他的颈子。休戈的体味不重,仅有的汗味也是男性那种侵略性十足的麝香,萧然呼吸急促的哽咽出声,被气息包裹的滋味就好比连灵魂都被侵蚀殆尽,他全身都痉挛着瑟缩了一瞬,未曾离身的狼牙沾着他的热汗,在休戈的胸前硌出了清晰可见的印子。上衣还算包裹整齐,修身的轻袍能勾勒出他后脊优美匀称的线条,休戈一掌去抚,凡是所及之处都能觉出越来越溃散凌乱的颤抖,萧然受不了他这般刻意的抚慰,最终只能扒开他的领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咬。于休戈来说,萧然是他永远无法戒掉的瘾,俊秀干净的南朝青年,举手投足一言一笑皆是这世间最令他神魂颠倒的风景,锁骨上的疼痛是点燃荒原的那个火把。他眉眼狠戾的低吼出声,从肠道抽离的食指满是水光,明知道扩张的不够也无法克制,他抬手死死压住了萧然的肩颈,迫使他躺回冰凉的地上,深红粗长的性器经络毕显到有些可怖的地步,充分勃起的rou刃是从裤裆里弹出来的,第一下就不偏不倚的抽在了萧然的腿根。卵蛋大小的伞头生生豁开紧致的肠道,休戈眼眸赤红,他掐着萧然的窄腰偏执到可怕的地步,第一次挺腰就要狠狠碾过痉挛的肠roucao去腺体所在的深处,他像是捍卫领地的野兽一样将萧然压在属于自己的巢xue里拆吃入腹,一墙之隔就是那些恢复到各自岗位上的臣子和护卫,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他在这里做什么。骨子里最恶劣的占有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休戈俯身吻上萧然因疼痛而蹙起的眉眼,他实在是控制不了内心翻腾的血气,这是萧然第一次在情事中主动接纳甚至邀请他,他急切如春心萌动的少年,又凶戾的好像发情的公狼,自始至终都死死咬住了交配者的咽喉,生怕他下一秒就在眼前消失全无。休戈远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人,他是群山之中诞生的天之骄子,是北原先王唯一的子嗣,受尽千般疼爱的小王子,他肆意妄为,任性执拗,先王为国撒手人寰,先后为情郁郁而终,他肩负一国命脉年纪轻轻便征战杀伐,他是北原上最骁勇剽悍的战神,神佛难挡,生而为王。萧然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卸净战甲去学会温柔缱绻的人,他对此心甘情愿,然而当这份虔诚与倾慕在情欲燃起的时候便无济于事了,爱得越缠绵悱恻,就越想将爱人蹂躏至血骨交融。性器捣进近乎触及腹脏的深度,萧然能笃定自己一定是流了血,可撕裂的伤口被性器烫得麻木甚至酥痒,没有半分痛苦可言,凸显的经络紧挨肠rou,每一寸肠道都被填满塞严,没有人能比休戈的性器更夸张了,异族男人粗长硬挺的物件足以蹭动他体内每一处敏感。肩颈上的压力足以阻断呼吸,萧然羞愤的绷紧了小腹,越来越少的氧气让他眼前发黑,斑驳变换的光影遮去了他的视线,可他的性器却硬得越来越厉害了,萧然泄出几声低微的泣音,腺液可怜兮兮的溢出了铃口,他承认自己格外喜欢这种原始到极点的性交,激烈到粗鲁凶狠,赤裸得坦诚真挚,唯独没有半点折辱的意思。接下来的几十下抽送全是冲着他肠道尽头去的,仍被衣衫包裹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依稀可见的轮廓,萧然眉眼潮红一片,两只手不知何时从休戈臂上滑下来就再也攀不上去了,他的整个脊背都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反复撞向坚硬的地面,胯骨上的五指有着不逊于颈间的力道,他意识涣散的时候甚至都以为自己会这样硬生生的被休戈cao死。早已不能用单纯的情欲来形容这种感觉了,萧然胸膛里满当当的涨着热意,与他交颈拥抱的休戈有着和他一样急促如擂鼓的心跳,他们连呼吸的频率都渐渐趋于一致,炙热的性器插入他身体最隐秘的尽头攻城掠地,萧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就算被cao死也心甘情愿,不过一条命而已,休戈要什么他都愿意倾尽所能的给。“阿然…立起来了,你看,它们都立起来了。”饱含欲望的嘶哑字句将萧然从意识模糊的边缘生生扯了回来,休戈拱去他的胸前隔着衣料咬住了他的乳尖,凹陷平整的小东西被情欲催使着饱满挺立,堪堪将上衣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小突起。高大英武的男人立刻变成了贪婪吃奶的幼狼,犬齿狠狠撕咬着那块口感颇佳的胸rou,萧然被他逼得只能胡乱摇头,细密又尖锐的快感自胸口窜去下腹,被津液湿透的衣料带来异常情色的触感,他红着眼圈落下两颗泪来,像极了落入敌网不知如何挣扎的困兽。直至整个乳晕都被休戈大口咬着狠狠一嘬,魂魄和不存在的奶水一起脱离了躯壳,萧然夹着腿根剧烈痉挛了好一阵,浓白的jingye在休戈腹上溅了一片,射过精的性器委屈巴巴的耷拉着伞头,没流完腺液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外渗。奋力进出的性器停了一瞬,休戈满脑子的燥意骤然冷静了片刻,他这才迟疑着松开了嘴里的东西,衣服尚且留了极深的齿痕,里头那边绯色的乳晕就更不用说,他双唇笨拙的开合的两下,被下半身占去所有理智的境地里,他显然说不出什么安慰或是道歉的话。“凉……休戈…凉……背疼…休戈……”萧然满眼水汽,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纯粹的生理性泪水了,他抖着身子腿间狼藉,休戈那双深邃的褐眸只需一眨就将他心底零星的那点怒意毁得